§131. 沒有耕壞的地(珍珠二千三加更)
趙和澤收拾好東西離開沒多久,陳槐收到禮服的第一版打樣,一群人彙聚在陳家等著她試穿。
因為提前和設計師溝通過很多細節,所以真正拿到手的實物,大致上和幻想中沒有太大差別,主要就是看一看顏色是否是自己所喜歡的,以及面料手感是否讓人滿意。
陳槐挑選的是偏向清雅的款式,也是為了營造這種感覺,布料在顏色上似乎稍微素了些。大家覺得她畢竟是個活潑的少女,用不著那麼深沉,稍微提亮一些會比較好。其他沒再有大問題,無論是剪裁還是用料上都非常符合她一直想要的「小仙女」設定,再調整隻是些細微處的不貼身罷了。
她試穿完,換下來讓明月試試。
其實明月也很心動的,把裙子提到胸前,背過去拉拉鍊,到一半便再也不能提上來,死死地卡住。
看她憋得都喘不過氣的樣子,陳槐笑彎了腰。
「活該,叫你胸大!」她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明明腰線的位置都還算合適的,一到胸前,這緊繃繃的布料恨不得把她壓平,整個胸都被勒住,血液根本無法通暢流動。
哪怕讓背後就這麼開著口湊合穿,明月站到鏡子前,仍是覺得和她完全不搭。
這裙子太有仙氣兒,明月這胸往那一撐,再不食人間煙火,也是仙界的妖豔賤貨。別人都是蘭花、桃花、白蓮花修煉成仙,她是狐狸精渡了劫飛升上來的,屬於青丘那片。
總之怎麼看怎麼不相襯。
看來這裙子還是隻有陳槐那樣纖瘦的搓衣板身材才能夠駕馭。
怪說不得打著「玉女」招牌的女明星胸都不大呢,胸大的只能當「慾女」。
這事明月已經不是頭一次抱怨,她總說,每次別人見到她第一眼,都會潛意識地覺得她很笨,典型的花瓶角色。當然啦,聊過幾句以後會發現,這其實是個碎了的花瓶,稍不注意要割你腕的。
她們倆進屋好半天都出不來,陸與辭敲門關心下,陳槐經過明月同意,去把門拉開。
見明月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裡,裙子還沒脫下。
「怎麼了?」陸與辭摸著她的頭頂問。
明月臉拉得快掉到地上,可憐巴巴地:「穿不上。」
他早發現明月那胸被裙子勒得鼓出來,跟古裝電影裡的妃子宮女似的,倒不覺得香豔,只覺得擠得生疼:「壓胸啊?本來這衣服就是照槐妹的尺寸量的,你穿著不合身挺正常。」
「而且和我好不搭,我也想穿仙仙的裙子啊。」明月撓著他的手背,心塞得不行,「我要這大胸有何用,想割了。」
「可別!」陳槐和陸與辭同時打住她這想法。
當著陳槐的面,陸與辭沒說太露骨的話,曲裡拐彎地道:「胸大有胸大的用處嘛。」
對他來說,胸大還能有什麼用處?
陸與修明白。
他爹按照他今年那高考成績,通過關係安排好學校,倆人抽空出去請幫忙的人吃了頓午飯,以盡自己的感謝之情。飯後陸爸爸得接著忙工作,陸與修獨自開車回家。
一進門,鑰匙還在手裡甩得叮噹響,他就聽見裡邊客廳的浪叫聲。那嗓子嬌得,直接把他下面的兄弟給叫醒了。
他把鑰匙丟玄關櫃上,見他哥跟沙發上坐著,電視機的音量開得挺大,可這都沒蓋過明月的叫聲。她把衣服自個兒掀到脖子那,分腿跪陸與辭面前,挺著上身把胸脯往他嘴邊塞,小紅果兒正被吸得挺又腫,叫人心裡直癢癢。
而陸與辭呢,沙發靠背擋著,只能看到兩手放在下面,陸與修覺得肯定沒在幹好事。
走過去才讓他意外,他哥兩條胳膊很自然地耷拉在身體兩側,一手還握著遙控器,碰都沒碰到明月一下,這樣都能讓她叫喚得這麼歡?
陸與修抬高明月的下巴,看她雙眼迷濛地瞧自己,好像都沒認出來他是誰。
「不過就是舔個乳頭,叫得跟特麼被操了一樣。」他說話半點不客氣,繞過去站沙發這頭。
陸與辭嘴巴正忙活,早聽見他回來,可沒工夫招待,只是抬手揮了揮。
夏天家裡嫌熱,總吹空調又讓人肌肉發酸,明月趁陸爸爸不在家,都是穿著睡裙滿屋跑。這會裙子被她整個提上去,就剩光溜溜的兩條腿露外頭,撅著的小屁股從後面看,明明白白展現在陸與修眼前的,只剩被她完全打濕的底褲。
他扯掉這礙事的東西,見小穴四周那叫一個狼狽不堪,愛液流得哪哪都是,看著就叫他受不了,很想撫慰撫慰這可憐的小地方。
明月的穴瓣嫩紅色的,陸與修指尖剛碰上去,便見其劇烈收縮,擠出一大堆汁水,沒完沒了地往外冒。他是真的憋不住了,脫掉褲子對準那地方,順暢地進入,攪得裡頭水聲噗哧。
花穴忽然被肉棒撐開,明月不設防,叫得更大聲,渾身沒了力氣,整個上身往陸與辭那壓。
他終於肯動動手,抬臂支住,卻按著她的身體往下,讓雙乳壓在鼓出山丘的襠上。陸與辭誘哄明月把他的陽具放出來,然後挺入她的乳間,在綿軟的肉團中間摩擦。
陸與修從後面一下下地撞入,正好令明月順著方向前後搖晃,夾著肉棒的奶子無需她多動作,便能服侍得極好。
可還還有一截夾不住的露在外頭,陸與辭按住明月的腦袋,角度限制她無法含入口中,卻能夠伸出舌尖舔弄。跟小貓喝水似的,把小眼裡冒出來的稠液舔走,時不時讓口中津液全塗到肉棒表面。
「你們倆怎麼就玩上了,不是說教她怎麼寫Essay來著嗎?」陸與修明明記得,出門之前,這倆人是在幹正事來著。怎麼過兩三個小時回來,就幹起了別的正事。
陸與辭撫摸著明月的腦袋,鼓勵她更投入的伺候,抬下巴示意茶几上那已經進入睡眠模式的電腦,答:「本來是啊,可她寫著寫著就開始走神,非往我身上爬。」
這說法讓陸與修聽完,狠狠地頂弄她兩下,明月不住地嬌聲叫出來。
「輕點兒……輕點兒……」她哀求,想往陸與辭懷裡躲,卻被他推住肩膀沒能動彈。
畢竟她的奶子還夾著他的那東西呢,這一錯位可就出來了。
以前他們沒注意,最近才察覺,明月起初藏著掖著,架子擺的可大,可真從情事上嘗出滋味兒以後,慾望比他們都強。她不願意表現得太明顯,他們稍微給她點臺階,裝些糊塗,她便及其配合。隨著次數多了,她放得開不少,現在也會主動要求。
陸與修突然覺得人多也挺好的,不然他遲早折損在這具身子上,現在這小腰扭得小穴吸得,他已經快受不住。
俗話說得好啊,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還想多活幾年,牡丹花下別人去死吧,他成了鬼可風流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