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四】
練舞室三面都被鏡子包圍,留出東南方向的一個角通向外面,再走出去就是長廊,兩邊分佈著休息室和更衣室這樣的小隔間。

所以她環顧四周的時候,鏡子裡彷彿有無數個自己和凌清遠。



他坐在自己拉來的綠色軟墊上,她跨坐在他懷裡,這個姿勢看不清兩人結合的地方,只看到他埋首在她乳房間含吮。

她渾身赤裸,而他則披著一件白色襯衣,襯衣之下背脊微弓,一雙肌肉勻實的長腿從她臀下伸出來,隨著他胯部的動作一次次把性器送進她的小穴裡。



宛若一葉扁舟在江河中飄搖,凌思南的後背被弟弟託著,下身被頂弄著,胸前那對奶子還被含在他口中,後仰的身軀一陣陣發顫,幾乎直不起腦袋,長發也跟著他肏穴的節奏垂墜搖擺。

鏡子裡親眼看到自己和弟弟做愛的全景,原本還挺囂張的她一下子就慫了起來。

好羞人啊……原來他們平時做愛的場景是這樣淫亂的嗎?



凌思南的手原本捧著清遠的後頸,入目的畫面讓她禁不住抬手擋著臉嗚嗚嗚抗議起來。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抵抗,凌清遠從姐姐胸口抬起頭。

“都是鏡子……”她說,“丟人。”

凌清遠一哂,勾過她的後腦杓,略微探首就吻上她的脖頸:“丟什麼人了?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之前比這更刺激的都有過你怎麼就不說呢?”濕潤的舌尖沿著脆弱的頸部舔吮,沿途留下濕漉漉的淡粉色印記。



可那個我看不到啊。

凌思南腹誹。

偏偏底下的壞東西肏得一下比一下深,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因為上位的姿勢,她根本逃脫不得,每一下都是整個身體被頂起來,再隨著重力落下去,一瞬間那個凶器就肏進了陰道最深處,直至頂到了宮口,甚至在小腹上幾乎都能感覺到粗長的形狀,又酸又脹。

可她整個都被他禁錮著,除了低頭能觀察兩人之間那幾乎已經完全埋進了她下體,露出兩個囊袋的生殖器,時不時被插弄出飛沫水漬粘在稀疏的毛發間,她什麼都做不了。



太深了,深得她被插得不知到底是爽還是酸,凌思南忍不住叫出聲,可每次想起身分開,又被他拉回來。

這樣半帶掙扎的抗拒感之下,小穴急劇收縮,肉壁一圈圈像是活物似的把肉棒箍得嚴實。

“嘶……”凌清遠微張口,目光卻是迷戀地望著她浮浮沉沉:“姐姐……唔……咬得好緊,好舒服……”

“輕、輕一點……啊……頂到……不做、不做了……不要了——”



凌清遠忽然停了下來。

這種感覺就惘然置身雲端顛簸,突然之間就把雲給撤走了。凌思南喘息著低頭,見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奶子上,細細舔舐,從上推到下,又從下頂到上,來來回回舔動,玩弄著那顆櫻紅色的小奶粒。

他的技巧一直無師自通得可怕,可那也堵不住她穴裡的癢。

由奢入儉難……再加上被他越舔越情慾高漲,一條舌頭哪裡能滿足得了。



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識磨蹭身下鼓脹脹的陽具。

雖然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凌清遠陰莖的尺寸一直讓她覺得有些不符合他年齡的猙獰,粗粗長長一根插進穴裡去,輕而易舉就能頂到頭來,不僅現在這個女上位的姿勢,幾乎讓他的龜頭嵌在宮口那處的軟肉裡發酸,平日裡肏她的時候,也是次次都感覺像被他貫穿了一般,只剩下呻吟連連。



凌清遠有雙眼皮。

眼尖兒深邃,但眼瞼上的內陷並不是很深,倒是隨著眼線,在眼尾細細彎彎分得明顯兩道。

不笑的時候,像風流的桃花,笑起來的時候,像月牙一樣下彎。

這樣眼型的男生,平時一雙瞳仁總是帶著分不清的迷離醉意,可一旦正視你,又是另一番神采如電的透亮。



這也讓他看起來格外精緻,往好一點形容呢,叫俊秀,往糟一點形容呢,叫輕佻。

所幸凌清遠平時對外完美維系著內斂姿態,只有對她的時候才會把那股子桃花眼加少年的媚態氣勢全開。

就比如現在。



“想被肏了?嗯?”他半仰著頭看她,一隻手在背後沿著她光滑的背脊上上下下摩挲,另一隻手停在她的胸口,揪住那顆小果掐弄挑撥。

眼神是似醉非醉的味道,又輕佻,又寡淡,讓人琢磨不透。



剛才還求著我呢。

凌思南不滿,怎麼一下子又把主動權拿回去了。



想了想,她卻忽然反其道而行之,抱著他的脖子,水眸垂下來,一雙卷睫晃了晃,“想要……”

溜溜的眸光又嬌又撩地鎖著他看:“怎麼辦呀……哥哥……我好想要~”

唸到“哥哥”時的時候,還刻意強調地咬住脣瓣再放開,原本就帶著一絲嗲的少女音,彷彿一把軟劍,直接插進了他心口裡。



凌思南感覺體內的肉棒瞬間暴漲了幾分,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姐姐不帶這樣的……”他難受得猛插了幾下,巨大的快感浪潮隨著這幾下操弄襲來,就當凌思南做好了準備打算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之時,他居然又緩住了動作。



身下剋制地挪動臀部,讓已經在她甬道裡畫出形狀的陰莖在陰道裡繼續惡意地研磨,像是搗藥的杵一圈圈搗弄姐姐的肉穴。

凌思南看著弟弟,而他也瞬也不瞬望著她,兩人摟著對方,相互研磨彼此,淫液從交合的生殖器間一點點溢出來,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這快感是細細碎碎的,不徹底的,不快意的。



她不懂了,體內發慌得抓狂,恨不得他能變成野獸。

“哥哥不肏我嗎?”凌思南俯首在他耳邊悄聲問。

“想把你肏到回不了家,一遍遍求著我操你。”他側臉咬住她的脣瓣,又放開,“但是讓我先緩緩,太快了。

“啊?”

“剛再動一下我就射了。”



凌思南一愣,僵住的表情下一秒大笑開來。

哈哈哈哈笑得不停,讓凌清遠很沒面子。

“也不算很快了好嗎……姐姐。”

“是你自己說快的呀。”她無辜地抿嘴,“我可什麼都沒說……不過,原來叫你‘哥哥’你這麼興奮……”她頓了頓,又對著他的耳朵輕呼了口熱氣——

“哥哥……想要哥哥。”

“肏我。”

末了還咬了他耳垂一口。

凌清遠隻覺得一陣電流刺激得頭皮發麻。

插在她那個溫暖小屄裡的肉棒硬得叫囂渴求發洩。

“……又不是隻有我有弱點。”他突然道,側目看了眼旁邊的鏡子,“你可不要哭啊,妹妹。”

凌思南有種不好的預感,跟著他的視線瞟過去,“你……你要幹什麼?”

“剛才看鏡子的時候,絞得我很緊呢。”

凌清遠抱著她站起身,還維持著插在姐姐裡面的姿勢,用腳尖把軟墊踢到了鏡子邊上。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怎麼地,已經被他翻過身來,站在了鏡子前。

鏡中女孩的胴體如瓷釉,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薄暈。

凌思南不算瘦,纖腰長腿,該肉的地方有肉,肌膚是健康的粉色。

可是即便身體沒什麼瑕疵,就這樣赤身裸體被鏡子映照出來,還被弟弟收入眼底,她也很難坦然面對。



一塵不染的鏡子裡,凌清遠站在她身後,一雙手臂從後繞到身前,自然垂在她小腹,掌心溫熱地細細摩挲。

他偏頭,含住她的耳尖,拂在耳畔的氣息讓她渾身顫慄。

耳朵和小腹被上下夾攻,後臀上還抵著一根挺立的陽具,凌思南輕哼了聲握住他的手,歪過腦袋躲他:“別……哈哈哈……好癢……”

“只是癢嗎?”凌清遠在她耳邊低笑,撫摸小腹的手心漸漸往上抬,捧住一對雪白的乳,“看鏡子裡。”



明明害臊,可她還是下意識依言往鏡中看。

他手背的膚色比她身體的顏色略深,此時張開握在她的酥胸上,肆意地揉捏,像是把玩兩顆水球,讓它們在掌心變換著各種形狀,綿綿軟軟地相互推擠,即使在鏡子裡也能看出的乳肉彈性。



“……不要這樣……”凌思南撥他,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就好像對著一段直播視頻,眼睜睜看弟弟怎麼玩弄自己,尤其他揉胸的時候,攏手抓糅著奶子打圈的動作說不出的淫靡,嘴角卻噙著鬆鬆散散的笑,與她一同望進鏡子裡。

腰胯在她身後挺動,那抹了淫液的肉棒一次次往她下體的花徑頂弄,要不是此刻角度不合適,可能早就順勢插了進去。



她努力想躲避與鏡中的凌清遠視線交接,可他卻輕掐指間的紅果,讓她不得不轉頭對他發嗔:“元元——”

四指撚著她的奶頭往外擰扯,像是過電一樣瞬間麻痺了她全身,差點讓她癱軟,這種略顯粗暴的瞬間,讓她竟然享受到了一絲歡愉。

簡直不可置信,你犯賤啊凌思南。



“‘元元’‘元元’的,呵……”一聲幾不可聞的嗤笑,他似乎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放開一隻手忽然將她的上半身推向鏡子,凌思南不得不伸手抵住鏡面才能站穩。

凌清遠的聲音似遠又近地飄進耳朵裡,“元元要操進去了哦……”語調刻意放輕地在她耳邊軟軟喚著:“姐姐……可不要離開我。”

[姐姐,不要離開元元。]

像是記憶裡那個只會繞著她打轉的弟弟。



這麼一想,淫液“波”地從甬道深處流洩出來,漲滿空虛的肉穴,積蓄在穴口。

記憶裡那個抱著玩具小車的小男孩,現在終於有了新的,鍾愛的,玩具。

而那個讓他不肯放手的玩具,是她。



現在凌思南半撅著屁股,兩手抵在鏡子上,對這個姿勢顯然很有意見——畢竟只要抬眼就能看見自己被肏的模樣,太糟糕了。

就比如,哪怕避開了近距離反射的鏡面,她也能從側邊的鏡子裡清清楚楚看到,他胯下那根因為充血而僨張成紫紅色的陰莖興致高昂。而他著扶著它,輕車熟路地往她剛才被肏乾而濕噠噠的穴口擠弄。

龜頭觸及水濘的花徑,她再不肯放鬆,淫液從密合的兩片陰脣間被頂弄出來,塗抹在他的陽具上,也給了他行了方便,滑膩的棒身最終不容分說地,肏進了腿縫中央。



“好濕啊,姐姐。”他伏在她背上,輕笑著促狹,“這麼喜歡被元元肏?”

他挺弄了兩下,摸上她的晃蕩的奶子:“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小時候想過……”

聲音輕飄飄落在她紅透的耳尖上,“以後會被自己親弟弟肏的嗎?”



“才沒有,你小時候胖死了!”她嘴硬地懟他。

凌清遠頓了一下,抿著脣掐她的奶尖兒,“嘁,你小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啊黃毛丫頭。”

言畢又狠狠一挺身,肉棒撞在她的陰蒂上,惹得她引頸吟叫了一聲。



他尚且知道鬥嘴的尺度,有些話能說,有些卻不適合,比如他的胖是嬰兒肥,她的黃毛卻是因為她小時候營養不良的緣故,這種話如果說深了,反而有些傷自尊。

兩個人就這麼精神上互相挖苦對方,又在肉體上摩擦著彼此的性器,樂此不疲。

他沒敢馬上插入,一來為了逗弄姐姐的樂趣,二來也為了讓自己不要那麼快繳械投降。



鏡子裡,閉合腿心間是抵住她肉脣的陰莖頂端,淺淺露出了一個頭,恰好頂在陰蒂上。隨著一下下的前後插送,也不知是他鈴口溢出的液體,還是她流露出的淫水,總之那些東西攪混在一起,成了聯通兩個性器之間的潤滑劑,伴隨他挺身抽插的節奏嘖嘖有聲。

陰蒂本來就是女生最敏感的部分,甚至比小穴更敏感脆嫩,這樣下流地操弄,刺激感從尖兒拔起,蔓延到全身,讓她忍不住地顫抖。



好想要……想要被弟弟插進去……

穴裡好癢,就,想要被他填滿。



“嗯……”凌思南發出悶悶的鼻音,皺著眉忍住自己差點發出的呻吟,目光看哪兒都不是——往下看是近距離實景,往邊上看是弟弟操乾她的動作,往前看是自己沉溺在性愛裡的表情和他俊顏之下略有似無的勾引。

想要是一回事,坦然面對自己的淫慾又是另一回事。

還、還是閉上眼睛好了吧……



可是前一秒她剛剛閉上眼,後一秒,那粗碩得可怕的龜頭就隨著一記挺身,擠進了她的屄裡。

“啊!你……”這真的是用擠的,甚至陰脣都沒有撥開,她能感覺有那麼一點軟肉跟著被帶進了濕熱的小穴,巨根一入到底,“你等一下……不行——等一下唔……”她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凌清遠你這個混蛋!”

“怎麼了寶貝?”他抱著她的腰臀,一記又一記地往她濕透的肉洞裡挺身,咕唧咕唧的肏穴聲讓她面紅耳赤,旋即又有蜻蜓點水的吻落在她後頸,“姐姐,睜眼看我。”



凌思南咬著脣一語不發,也不肯如他的意睜開眼。

凌清遠的胸膛貼著她光滑的脊線,身下的媚肉緊緊地吸附著他不放,反覆被撥動的肉穴如同磁性的小口,把他深深地往漩渦中拉扯。一時之間他也有些熬不住,停下動作,低頭抵在她發間,輕喘。

“姐姐……”這聲姐姐又綿又軟,間或帶著少年潤耳的喘息聲,像是搔弄著耳根的絨羽,直撓得她從腿心到心臟都癢到了極致,“……看著我嘛……”



???

凌清遠!你十六歲了!已經是小半個成熟的男人了,能不能不要撒嬌!

我會頂不住的知不知道!



被這一聲酥軟的撒嬌方式刺激到,凌思南反射性地睜眼,見著伏在她背上,此刻正用脣珠輕輕摩挲她耳骨的小混蛋。

單是摩蹭也就算了,可他還在喘。

喘也就罷了,喘息裡還故意帶著一兩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喉間溢出來的“嗯啊”聲,像是隱忍著痛苦的小可憐,無辜又純情求她臨幸,明明壓著聲線,透出幾分喑啞,卻絲毫沒有減弱那聲音中軟化骨頭的麻。



穴內的淫水控制不住地汩汩湧出來,同樣刺激著還在一跳一跳的肉棒。

他也很享受這種彷彿被羊水包裹的安全感,嘴角翹起來,和鏡中的她對視。

“姐姐真好……”他循著鬢角吻過去,在她臉頰上“啵”地一下,“最喜歡姐姐了。”



凌思南看著鏡子裡的兩人,無奈地開口:“……底線呢?”

他對她眨眨眼:“我跟你什麼時候有過底線?”

一直在明騷,從未被超越。

可是當初剛對她下手的時候,他好歹還是一身早熟的姿態呢,結果現在……

好吧……叫床聲真的很誘人,這點不可否認。



撐了這麼久,凌思南的手臂有點發酸,放下來讓身子稍微挺直了些。

他也跟著直起來,可肉棒依然上翹著,只能托住臀微微把她抬起一些,從身後插進她的小穴裡,鏡中隱約可見露在外的短短一截——這個姿勢很難盡根沒入。

凌思南滿臉通紅,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他。



“你看——”倒是凌清遠和姐姐磨蹭著臉頰,目光斜睨向兩人身前的鏡子,握住她的一條腿緩緩抬起來,露出底下姐弟兩人相連的生殖器,“我們是一體的,姐姐。”

下體毛發疏淡的穴口,一根粗碩的陰莖插在兩片陰脣之間,把屄口撐得飽脹緊箍,沒入其深處。

紫紅色的肉棒上經絡虯結僨張,插在她的穴裡還不安分,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動。



凌思南咬著下脣盯著鏡中的那處,說不上應該臊,還是應該騷。

害羞是真的,但這麼荒淫的景象納入眼底,心癢也是真的。

鏡子反應的是人心最真實的那一面,她撒不了謊。



一條腿被掛在他肌肉勻稱的手臂上,晃悠悠懸著,而他在背後慢慢地頂胯。

入目清晰可見,肉棒從裹著淫水抽離,再到被小穴吃進的全景,就像一條紫紅色的怒龍,挺著腰身沉入深潭,又緩緩退出。

毛發間是沾濕的淫液碎沫,掛在髮根欲滴未滴地隨著他插穴的動作顫動。

這畫面真的太淫蕩了,她看得眼睛發紅。



“啊……”下體被充實的快感逐漸加深,因為他加快了速度。

她不得不半躬身再次撐在鏡面上,手掌擋住了凌清遠在鏡子裡的視線,讓她這才壯了膽子又往兩人相連的性器瞥去。

然後看見一隻手伸過來,指尖扒開她遮擋的陰脣,讓兩人糾纏的性器更加暴露在空氣裡。

她甚至看著小穴的媚肉被抽插帶得一進一出,就彷彿含著他的肉棒吞吐。

忍不住體內抽搐著,淫液一波又一波流出來,把龜頭澆淋個透徹。



“……姐姐的小嘴……嗯……把我吃得……乾乾淨淨——”他顯然舒爽得很,舌頭舔弄著她的耳朵,舔耳聲伴隨著騷話,往她耳道裡鑽,“……嗯唔……咬得元元好緊……”

凌思南聽著他這麼叫自己,穴口一縮,禁不住地低聲叫喚:“元元……”

“……姐姐……啊……”他還不肯停下,少年動情的呻吟鼓蕩著耳膜,鼻腔裡蘊出的黏膩叫聲誘惑得她頭皮發麻。兩顆陰囊隨著他肏穴的動作拍打在她挺翹的肉臀上啪啪作響,細嫩的臀肉都被擊打出了輕紅。



……除了“好爽”,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形容詞可以描繪此刻的感受。

大腦幾乎被這狂亂的肏屄動作刺激出了電流火花碰撞,此時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的結果是,她扭著腰臀朝他配合地套去,一隻手似乎還不滿足地伸到了下面,摸上臀溝之間,弟弟猛力肏弄的肉莖。

真的好硬。

她下意識地舔脣,就在不久前,自己還把這東西吃在嘴裡,現在它又插在小屄裡肏個不停。

親弟弟的……肉棒。



被她略顯冰涼的手指一碰,凌清遠打了個激靈,臀肌一收,肉莖驟然充血得更加硬挺。

彷彿是連鎖反應,她緊窄的蜜穴也隨著這一瞬間的變化而緊縮,更是發狠地將其間插弄的東西夾吮。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止不住粗喘出聲,連連動情地叫了幾聲姐姐。

“……好會夾……寶貝嗯……”凌清遠揚起下巴輕呼,又抓揉上她被頂弄得一顛一顛的奶子,指印陷進去,“淫蕩地扭著屁股呢……這麼想被元元肏麼?”

他今天發得什麼瘋,一直自稱元元,好糟糕啊!每次他這麼叫自己,她就會自動自發地想到他兒時的稚嫩模樣,再聯想到兩人此時此刻交媾的姿態,簡直不能更糟糕了。

明明鏡子裡這個他已經是個修長的少年身,背上一道流暢的脊線,隨著傾身的動作,肩頸的肌肉跟著微微弓起,夾著她左腿的胳膊上,臂膀更是有力繃緊,沁出些許汗珠。

實打實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身材。

乳房被弟弟捏在手心,小屄又被他插滿,花心酥爛,再看著鏡子裡的這一幕,她不禁咬著脣,拋去了矜持饑渴地叫出聲來。

“想……想要元元……啊……”

他凶狠地插到最深處:“姐姐要元元什麼?”

“要肉棒……嗯……要元元的肉棒插我……”

他勾起單邊的脣角:“壞姐姐……居然勾引親弟弟……還想要親弟弟的肉棒肏——”

凌思南一陣臉紅,不過他說是這麼說,身下的動作卻一點沒停。

只是凌清遠緩住了抽插的頻率,挺著身研磨花心,“插哪裡?嗯?”很快又退到了G點處頂弄,“元元不懂……姐姐教教我……”

壞死了,做個愛還那麼多花樣。

她閉了閉眼,雖然抱怨,可他每次都伺候得她欲仙欲死,所以偶爾配合一下也好。

“乖元元……”凌思南扭過頭,也是可憐兮兮的語氣:“姐姐腿好酸……”

凌清遠愣住片刻,方才輕笑了下,把她放下來。

她腳剛落地,就被他壓到墊子上,分開了雙腿。

穴口大張,以一個羞人的姿勢對他開放,花心還在隱隱分泌著露水。

凌思南擋著臉,把頭都撇向一邊:“元元,把肉棒插進姐姐……這裡來……”她另一隻手分開陰脣,粉嫩的穴肉如花瓣綻開,淫水從泉眼吐露。

“姐姐……想要被元元肏……”

這些話實在太羞恥了,可是她想讓他喜歡。

看不到凌清遠的反應,直至短暫而急促的呼吸後,他猛地按住她的雙腿掰開,一根陰莖直上直下地肏進她的屄裡。

“啊——”受不住這麼猛烈地一插,凌思南高叫了聲,目光對上他的眼眸。

眼角都紅了,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壓力。

“元元給你。”

說完這句話,他就壓著她的腿,聳臀狠厲地肏起屄來,每一下都是臀肌收攏,再凶猛地直插到底,垂直撞進她的花心。

陰道裹著他的性器劇烈收縮,她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根本扛不住他這麼激烈的攻勢。

他也根本不講道理,就像是被誰摁開了開關,灼熱的凶器狠命往她的穴裡抽送,兩隻腳被他握著腿彎打開,幾乎劈成了一字。

好棒啊……

凌思南飄在雲端想,身體被肏弄得不停挺動,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電流激過似的抽搐,穴裡的所有癢和麻都隨著狂風暴雨的插弄模糊……

“姐姐,被肏得舒不舒服?”他一邊快速地插她一邊問, 目光與她交織,瞬也不瞬。

一次次被頂到了宮口,又酸又漲的快感讓她緊抓著身下的墊子,嬌媚的聲音忘我:“……好舒服……嗯……元元肏得……啊啊姐姐好舒服……”

“好棒……嗯唔元元的肉棒……好喜歡……”

姐姐沉溺在性愛中的樣子,凌清遠看得心快化了。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姐姐?

而且還能跟這樣的姐姐做愛。

疾風驟雨的抽送和狠肏,兩個人都無法自己地互相擁抱,激吻,任下體的性器瘋狂交合。她被弟弟的肉棒肏得一陣陣痙攣,穴口絞緊他不放——

“姐姐……等我——”穴心已經被他插得酥軟成泥,凌清遠俯身咬住她的奶頭,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密集地在她小穴中狠肏,狂放的節奏帶出她的淫叫聲。

“……射給我……射進姐姐子宮裡……啊……姐姐要元元的精液……”

“都給你……都射給你……要射到讓姐姐懷孕……嗯……”

伴隨急速的抽插,凌清遠緊緊攥著她的臀,繃緊了喉線,精液噴薄而出,射進了姐姐的陰道深處。

一股股濃濁炙熱的精液,足足陸續射了一分鍾才抖擻乾淨。

而她也終於在熱流的衝刷下,攀登到了極樂頂峰,顫抖著大股陰精洩了出來。

那之後他們又變換著姿勢做了幾次,在偌大的練舞室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直到凌思南覺得自己的底線已經被拉得和弟弟一樣低的時候,他們才結束了這瘋狂的一夜。

“我一定是變態。”凌思南捂著臉看著滿室狼藉,以後她要拿什麼態度進這間屋子?

凌清遠淡笑不語,手上慢條斯理地扣襯衫的紐扣。

“你為什麼不說話?”凌思南撇嘴。

“說什麼?說你是變態?”他挑眉,隨之一笑,“那我不就是大變態了?我不認。”

凌思南撲哧笑出聲,卻見他突然抬膝往邊上的桌角一撞,發出砰地一聲,眉頭緊皺了下。

凌思南大驚失色:“清遠你幹什麼?!”

她趕忙湊上去,掀開他的褲腿,一片淤血的紅:“你瘋了?”

凌清遠不以為意:“不然怎麼回去跟她解釋?”

雖然連傷都算不上,可她想起他冒著風險來見自己,眼底就隱約心疼地泛起了水光,半蹲在地上,輕輕撫摸那處淤紅:“疼麼?”

他低頭看他,有絲觸動,輕笑道:“姐姐吹下就不疼了。”

這種小孩子的騙人把戲,本來是想逗她的。

可是她很認真地鼓起腮幫子,小心翼翼地吹氣。

凌清遠瞳光微熠。

把她拉起身,勾進懷裡。

她也不掙扎,默默貼進去,攬住弟弟的腰。

“姐姐你啊。”他歎息,一隻手摸著她頭頂的發:“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凌思南抬起頭,不知何時握住了他的一隻手,十指相扣。

微笑著問他——

“談戀愛嗎?凌清遠?”

“誰都拆不散那種?”

他頓了頓。

旋即拉起相扣的那隻手,一個吻輕輕烙在她手背。

“遵命。”

一輩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