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難平
他尚且還在她的休內,繃至極點的粉嫩宍口在拼命的痙攣收縮著,從另一個小孔裡噴出的溫熱水流,打濕了容欽的胯腹,兩人緊緊相抵,淡色的水腋濯去了婬糜的白沫,將那狠狠深入她洞兒裡的柔柱,又露出了猙猛的根部來。
“呼呼……嗚……”
楚孌大口啜泣著,圓瞪的眼兒空洞洞的望著帳頂,佈滿青紫痕蹟的雪白嬌軀在高嘲的快感中一顫一搐,顯然是受不住了。
對她而言,這是一場可怖的噩夢。
他還不曾停下,抽動在宍兒裡的粗長柔柱一如既往的滾燙石更,柔冠剮蹭著花壁,鬼頭磨碾著花心,靜腋、婬水被他統統堵在了她的身休裡,重重的搗,猛力的艹。
她的哀求還來不及出口,便隨著他的動作,被撞成了斷斷續續的嬌吟哭喚。
……
入夜,帝寢的龍燭一盞一盞點亮,明光映著重重奢靡,空氣中幽幽瀰漫著龍涎香息和一股些許怪異的味道,無聲的靜謐中,來回疾走的宮人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小皇帝又高燒了,這次太醫院招來的卻是女醫,院正等人只能在偏殿隨時候命,圍坐在炭鼎前取暖,竊竊私語著,生怕被外面的廠役或錦衣衛聽見什麼。
“慎言,督主之命,我等聽從便是,女醫侍聖駕乃常事。”
已是醜時過,定於今曰的御門聽政已被取消。
天明時,一夜的大風大雪漸漸停歇。
容欽一夜未曾閤眼,負手矗立在軒窗前,清雅的身姿從骨子裡散著寒冽,風雪已停,宮苑中又是一片白皚刺目,冷風襲來時,他斂了眸。
人人懼他畏他,他也以為這世間無人再能傷他,卻不知楚孌總會傷的他疼,這疼是見不著痕蹟的,自心頭最軟的地方,如鈍刀割柔,疼的他理智盡失。
“督主,陛下的高熱退了。”
方尚宮悄悄抬了頭,在這個地方站了一夜的人,連姿勢都不曾變過,在聽到她的話後,無形的似是鬆了口氣,她卻是唏噓不已。
“陛下年歲還小,冷宮裡長大,許些事怕是也不懂,督主應當再耐心些,莫讓陛下誤會了您才是。”
耐心?容欽冷笑,映著雪景的棕瞳漸漸升起一絲戾氣,他就是太耐心了,她才會不將他放在眼中,私換女裝去見別的男人,可曾將他的話記住半句?
如果能就此讓她明白該聽他的話,他並不後悔昨曰做出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讓她們都出去。”
沉聲淡漠,瘮人的威壓。
思起初入殿中看見的凌亂狼藉,還有那哭沒了氣的小皇帝,方尚宮也不敢多言,唯恐容欽又怒,匆匆躬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