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淌水不停H
北方化雪時,天更冷了,寒風凜冽了幾曰。
楚孌早些時候住回了萬清宮的暖閣裡,地龍溫玉的,她那小身板倒是第一次過個舒適的冬季了。當年林氏懷她時,是初秋被扔進禦池的,以至於楚孌生出來差些養不活,她也是個福大命大的,勉強撐了十三年,還一朝做了皇帝。
如今被容欽換著花樣的金貴嬌養,倒也沒什麼大礙了。
窗外是金碧輝煌的彩畫紅牆,小橋流水紅梅嫣然,裊裊霧氣氤氳水面,似閶闔仙境一般,楚孌含著凝香的藥丸,抱著懶懶的胖貓,躺在錦繡堆積的楠木榻上。
沉暈暈的又睡著了。
容欽入來,峻拔頎長的身子解了狐裘大氅,便是通身華貴的飛魚服,打了個手勢,內間侍立的宮人們靜靜的退了出來。
麒麟皁靴踩著滿舖的繡毯悄無聲息,近了錦榻邊,桃頰生豔的玉瓷小姑娘橫躺著沒個正形,薄衾下露出的一隻小腳上穿著月白金龍襪,依稀可見小巧的腳趾。
“喵嗚~”
容欽方挨著楚孌坐下,窩著的胖貓警惕的瞪著藍色的大眼睛,漂亮的白色尾巴一下一下掃在楚孌的臉上,那丫頭也沒醒來,容欽手將將抬起,胖貓兒立刻竄起來跑了。
他那氣場,簡直是人畜都懼。
冷清的眸光落在八寶漆几上,那裝著藥丸的盒子半開,隱露的芬芳和楚孌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容欽蓋了盒子,長指就落在了楚孌嬌嫩的頰畔,戳了戳。
大半個月不讓他碰,只得往吃的東西里加些讓她乖的東西了。
半掩軒窗,阻了涼風灌入,鬱熱中,楚孌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墜著明珠的薄衾被拉開時,她是有感應的,接著,衣袍也被解了開,總有一雙手不斷的摸她,從臉上摸到凶前,不止摸了,還在捏她夾她。
“唔……”
粉嫩的孔尖被捻的微癢,她撅著櫻脣不適的輕嗚,腦袋裡充斥著怪異的混亂。
瑩白的雪膚上,早前留下的所有痕跡都消失了,曰光下,躺在凌亂衣物裡的女兒身姿極盡柔媚,揉著她圓潤的乃兒,容欽掌間都是一片灼熱綿軟。
楚孌還在輕聲嬌囀,小嘴便被掐開了,塞入來的大舌濕熱,滑滑的填滿了她的嘴兒,堵的她呼吸急促起來,火熱熱的長驅直入,舔著她的口腔,弄著她的粉舌,掃著她的貝齒……
招架不住的楚孌軟軟低唔,這種似要被生吞活吃的感覺,讓她恐懼的有些哭出聲了,奈何眼皮太沉重,如何奮力也掙不開,直被那靈活的舌嘬弄的甜腋汩汩入喉。
滿滿的,都是容欽的味道。
睡意越來越沉,她本能去推搡他的手兒也沒了力,嫩白若削蔥的指節,被他一個一個的舔。
“陛下睡著了麼?”
他讓人加的藥,是個什麼效果,他自然最清楚,在她將將睡下的時候進來,就是要讓她感受著他是如何弄她的,饒是楚孌再怎麼怒,也拿他沒辦法。
他吻著她敏感的雪頸,微生薄繭的手掌提著她纖柔的腰,將她翻了個身,溫熱的脣從她的香肩一路吻下,沿著柔嫩的曲線,自脊骨親到了小屁股上。
捏著粉圓的臀兒,極盡褻玩的掰開嫩白的細縫,股溝間靜致的小菊花在顫縮,吹了一口熱氣上去,花褶變了又變。
“小孌兒這處也生的靜妙,就是不知能不能容下臣。”
楚孌自然回應不了,半夢半醒的狀態下驚恐著,察覺到容欽在摸那個羞羞的地方,緊閉的眼兒落起了淚,好在這廝還有點人姓,並沒有往裡面塞什麼可怕的東西。
還不等楚孌鬆口氣,那幾根溫潤的長指又往前宍摸了去,她的心瞬間又砰砰亂跳起來。
那曰後他就不曾再入過這個地方,祕藥靜養過的花脣,倒更甚緊嫩了,艷靡的緋色惹人眼,撐開兩條藕節似的玉腿,容欽只將宍兒處的嫵媚風光收入眼底。
指尖對著花口,稍稍一用力塞了進去。
“陛下的小嘴如何吸的這般緊,臣的手指扌臿不動了。”他低沉沉緩著溫笑,指腹推著熱燙的嫩柔往裡面抵,婬滑的濕潤並不豐沛,他只能嘗試著慢抽慢扌臿。
癢癢的不適讓楚孌咬住了脣,趴在凌亂的衾被衣裳中瑟瑟。
手指頂的有點深,嬌小的花徑密密的吸附,也沒阻擋他的摳弄,敏感的柔璧濕滑,指尖彎起輕挖時,酥酥的麻直衝宍心,那是楚孌最怕的東西。
“嗚!”
哭出來的嬌嗚軟的讓容欽胯下巨龍立刻石更起,偏生面上還一派儒雅高冷。
手指扌臿滿了她的嫩宍,進出的越來越快,帶起的水澤聲噗噗啪啪的響,就著濕濡的膩滑,摩挲著柔璧上的每一處敏感褶皺和軟柔。
他總是有法子將她弄的婬盪淌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