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轉過頭去,看著身後已然死不瞑目的英赤,在對上那站在床邊,手握彎刀的男人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下意識地吞嚥了一口唾液。
男人站在那兒,看著英赤脖子上滋出來的血濺在了床上跪伏著的女人妖嬈雪白的後背上,有些鮮血甚至順著她的股縫流到了她緊閉著的花脣上,眉眼一緊。
顧輕舟看出那男人忽然生出的情慾神色,因為不知道這人到底什麼來歷,下意識她便要逃走,卻被那男人拽住頭髮拖至身前。
顧輕舟後背緊貼著那男人的胸膛,因為頭髮被拉拽,於是整個胸部分外的突出,因為喘息,所以乳房跳動不已,也更加淫糜。
“想必,你便是今日前來和親的公主了。既嫁於我父王,你便也算得本王的母親了。伺候完父親再伺候伺候兒子,也算是一樁美談。”
男人說的話,讓顧輕舟羞恥不已,甚至讓她忘記了曲意迎合。那男人沒有多餘動作,扯開褲子,露出那堅硬火熱的陽具,一手拉扯著顧輕舟的頭髮,一手探入顧輕舟股縫下,竟然就著英赤鮮血的潤滑,撐開了顧輕舟尚未真正經過人事的花穴,一入到底!
顧輕舟疼得連呼喊都哽在了喉嚨中,急促地喘息著,閉著眼試圖緩下體傳來的巨物破身的痛楚。
男人被顧輕舟緊窒的穴道狠狠吸吮攀附,竟然差點直接繳械。
“小娘皮,倒是會吸。大啟從哪兒搜羅來你這麼個貪吃的小淫物,真是勾人得很。”
男人鬆開了顧輕舟的頭髮,轉為兩手握緊她一對綿軟可人的奶子,下身卻如打樁一般,速度不快,卻次次都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毫無快感可言。顧輕舟隻覺得疼痛難當,下體即便已經開始出水,卻仍舊不能讓她濕潤到可以接納那樣一個巨物的入侵。
“……疼……疼……”顧輕舟實在是挨不住,眼淚也給逼了出來。
“疼?”男人也像是在極力忍耐,喘著粗氣卻笑道“初次總會疼,往後總會喜歡,會求著本王讓你疼的。”
顧輕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爛泥,任人蹂躪摧殘,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明明現在,還不是她可以死的時候啊。
本以為嫁到賀契,給一個足夠當她祖父都綽綽有餘的男人做三十七房妾室已然是最大的屈辱,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自己親眼目睹身後男人弒君弒父的場面,又被他當著她“夫君”的面奸汙而無力反抗,恐怕自己來時想要的復仇,真的只是痴人說夢。
也罷,不曉得父母兄長還在不在奈何橋上等著自己,她該是也快了……
額託裡活了三十多年,從未像今日這般暢快淋漓。
或許是因為他終於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英赤即將稱王,也或許是身下這個大啟女人實在絕色美妙,總之,從原本他父王的喜床上穿好褲子下來後,他是一身通暢,心情也格外愉悅。
“大王,將士們都在大殿之上等候您登位了。”巴日弄守在門口,聽到裡面動靜消了才站出來說道。
“把裡面英赤的屍體帶出來,今晚就祭天。”額託裡說的時候,彷彿在說裡面死的僅僅是一隻野狗,
巴日弄低頭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