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兩個爭搶顧輕舟的將士就要擼起袖子打起來了,巴日弄趕緊呵斥:“為了一個大啟來的女人,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這輩子沒睡過女人嗎?大王還在這裡,你們簡直是不要命了。”
那兩個將士被巴日弄這麼一罵,還真不敢亂來了,全都單膝跪在地上,請求額託裡能將顧輕舟賞賜給自己。
額託裡像是看夠了這場鬧劇,坐直了身體,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都是本王喜愛的臣子,給了誰虧了誰,本王都不情願。不如,聽聽這個大啟女人自己想跟誰,也算是給大啟那個軟蛋狗皇帝一個面子。”
顧輕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因為大啟的“面子”,而有一次自己“做主”的權力。心底不由得覺得諷刺可笑。
被點了名出來的顧輕舟,低著眉眼,從容的從地上站起身,走出人群,對著額託裡跪到了一旁。
額託裡看出顧輕舟走路時兩腿有些外翻,知道其中緣由的他嘴角也幾不可察地彎了彎。
一個被自己操得走路都不順當的女人,合該是困在床榻中,任他褻玩的小東西,
“大王。”顧輕舟憋了好長的一口氣,然後慢慢抬起頭,對上額託裡犀利的目光,面色豔紅如花,又嬌又怯惹人憐愛的表情。“您不要我了嗎?”
顧輕舟那淚珠子如斷了線的珠串,止不住地順著白裡透紅的豔色臉龐往下滑落,當真是這無邊莽原中,最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人花。
額託裡大笑,對著顧輕舟伸出手,顧輕舟便捏著裙擺,踩著碎步跑到額託裡跟前。
巴日弄用刀攔在顧輕舟面前,顧輕舟咬脣白了白臉,似是嚇得不敢亂動。
“無事。”額託裡笑看著顧輕舟,揮退了巴日弄。
等巴日弄收起刀讓開後,顧輕舟才走到額託裡跟前,雙手扶著額託裡的膝蓋跪坐到他腳邊。
顧輕舟仰著頭,羞怯地望著額託裡,彷彿將他當做了天神來仰慕愛戴。
額託裡伸出一隻手,粗糙的掌心緩緩撫摸著顧輕舟滑嫩姣美的臉頰,當真如把玩一隻愛寵般。
“看到了?這小東西,隻想伺候本王,你們兩個,再挑個別的女人好了。”額託裡從這場男人魅力的爭鬥中輕而易舉地勝出,心情大好。
顧輕舟被他捏著下巴,不得不張開嘴巴,任由額託裡欺身靠近,當眾吮吻著自己,甚至將粗舌伸進她的檀口之中,攪得顧輕舟如同稚兒,從脣角溢出了晶瑩的口涎。
顧輕舟聽著那底下傳來的低低調笑聲,猜想在這些人眼中,自己或許已經是淫婦無疑,可自我厭棄的情緒不論多麼強烈,她都要裝出一副無恥享受的模樣。
都是做玩物,既然有所選擇,她為什麼要選那兩個於她復仇而言毫無用處的男人。
等額託裡親夠了,拉開自己和顧輕舟的距離後,顧輕舟便將頭枕在了額託裡的膝蓋上,無比乖巧順從的模樣。
可巴日弄卻覺得,顧輕舟這個大啟來的和親女人,未必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