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吃入腹
“大王怎麼會這麼想?你已經是賀契的大王,而我如今只是大啟送過來和親的女人,你也說了,我和麗夫人本質上,沒有區別。而且,大啟顧相之女已經死在天牢裡了,我現在是大王的蕊夫人。”顧輕舟平靜地回應。

顧遠之的女兒怎麼可能以身伺敵,她只有徹底拋掉顧相之女的身份,才能說服自己如今這獻媚討好的下賤姿態。

額託裡覺得顧輕舟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這樣的回答,他也勉強能夠接受。

“是了,你現在是本王寵愛的蕊夫人,別的身份,你都不需要。”額託裡自大地說著,就這麼抱著顧輕舟坐到了桌邊,顧輕舟想從他身上下去,卻被額託裡按住。

“飯沒吃完,本王陪你吃。”額託裡這情緒和臉色,就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我這樣怎麼吃。”顧輕舟在他腿上扭著,被額託裡稍用力就給固定在了懷裡。

“就這麼吃,不然你就別吃了。”額託裡惡聲惡氣地說道。

顧輕舟覺得他實在煩人,也不能拿他如何,就那麼坐在他腿上,右腿貼近臀部的地方,還有著可怖的硬物一直提醒著她等她吃完飯會發生什麼。以這種不尷不尬的姿勢,顧輕舟端起飯碗就準備把自己剛剛沒吃完的飯給吃乾淨。

額託裡看著顧輕舟捧著飯碗吃飯的樣子,細嚼慢嚥斯斯文文的,連響動都很少。

“吃肉。”額託裡摸著她的腰向上摩挲,很快便摸到了顧輕舟根根清晰的肋骨,總有種只要用一點點力,就能輕易折斷的感覺。

顧輕舟看了一眼桌上那滿是油花,肥膩得糊成一團的肉,差點當著額託裡的面吐出來。

“不想吃,不愛吃。”顧輕舟扯了扯嘴角說道。

額託裡一眼撇了過去,發現那桌子飯菜就沒一道是讓人看得過眼的,忽地笑道:“挑嘴可不是好習慣。”

那都給你吃好了。顧輕舟一時分心,用力嚼下去,直接咬到了舌頭,疼得眼淚直接湧到了眼眶裡。

額託裡以為她是因為受了奴才的欺壓,又沒得到自己的袒護委屈出的眼淚,故作不以為然地問:“這才說了你一句便哭了?”

顧輕舟低著頭,把還剩兩口的飯碗放了回去,舌頭疼得她說不出話,更不提繼續吃飯。

額託裡以為她是單純耍脾氣,哼笑一聲,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才發現顧輕舟皺著眉的樣子,不像是委屈。

“怎麼了?”額託裡問。

顧輕舟緩了片刻,等舌頭鑽心的痛感過去一些了,才嚥下自己嘴巴裡的飯菜,小聲說:“咬著舌頭了。”

額託裡臉上的表情訝異了會兒,見顧輕舟抬眼看向自己彷彿是怕自己不信,慢慢把鮮紅的舌尖從脣間探出來,那樣子,讓額託裡想到自己少年時捕獵,遇到的一窩幼兔,他覺得可愛又可憐,於是帶回家,直接同那隻被他一箭射穿身體的母兔一起串烤了。

如今看著顧輕舟這般瞪著濕漉漉的眼睛對著他委屈地吐著舌頭,他下腹那處燒的他眼睛都要紅了。

他想現在就把她這隻披著兔毛,不知是兔還是狐狸的“獵物”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來得及我就今天十點前H一章,來不及就明天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