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巴魯醒來時,外面的太陽已經升高了。一手摸到床內,竟然觸到一具溫熱的肉體,驚得蘇巴魯轉過頭,就看到被窩裡有一塊鼓起,猛地掀開被子,一個赤身裸體的陌生女人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向他。
蘇巴魯頓時覺得不大痛快。
從大殿出來,蘇巴魯就看到布固守在外頭等著他。
蘇巴魯冷著臉看著布固嬉皮笑臉地走過來。
“昨夜怎麼樣?是不是很滿意?那個女人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找來的。模樣,身子,床上功夫,樣樣都不差。而且你仔細看看,那女人眉眼之處,很有幾分你惦記的那個人的影子。我這個當弟弟的,可是半點沒有虧待你這個哥哥。”
蘇巴魯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大步向宮外走去,直到出了賀契王宮大門,才轉過身對一直糾纏不休的布固說道:“那個女人我已經送走了,你以後,少做這種事。”
“送走了?你送哪兒去了?別啊,我這還沒操夠就送給你嘗鮮了,你要是不喜歡,可以還給我啊。”布固急道。
“布固!”蘇巴魯怒視著布固,環看四周,又壓低了嗓子說道:“你用迷香算計我這件事我暫不跟你計較,就那個女人……你留著,是唯恐父王不曉得你什麼心思嗎?”
“嗨,能有多大事,那圖達兒就是睡了麗夫人,不也好好的。父王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對我這個兒子如何,兄長也太過謹慎了。”布固的輕蔑和不以為然讓蘇巴魯十分惱火。
“你要是不怕父王發作,你就盡管把那個女人再找回你府邸。到時真惹了父王,布固,別怨我這個做兄長的不替你求情。我言盡於此,你再想如何便如何。”蘇巴魯甩袖離去,也不管布固在身後追問他那個人送去了哪裡。
而額託裡今日從大殿出來,便直接去了顧輕舟那兒,到的時候,顧輕舟正盯著院子裡一塊空地發呆。
“夫人在想什麼?”冬霜站在一旁問道。
“你說這賀契王宮還真是沒什麼有意思的地方,我便是想蕩個鞦韆放個風箏什麼的,都沒處去。”顧輕舟說著抬起頭看看天,又有些得意地說道:“以前相府裡,有個鞦韆架,是我爹親手給我做的。”
“顧相還會做這個?”夏花心直口快地問。
“我爹大半輩子讀書人,當然不會。不過請了個木匠在家手把手教他,一個鞦韆架做了大半年,我從春天等到秋天才坐上的。”顧輕舟似是陷入回憶無法自拔。
“你爹可真疼你。”夏花無不羨慕道。
“你爹難道不疼你?”顧輕舟反問。
“……”夏花頓了一下,然後有些冷淡道:“奴婢沒爹沒娘。”
“那你真是可憐呢,不過我現在,也是沒爹沒孃的,倒是可以跟你在這方面交流一下心得。”顧輕舟說得輕描淡寫的,卻讓躲在一旁聽的人生出許多情緒來。
“想要鞦韆架,著人給你做一架放在院中便是。”額託裡從外面走進來,看著顧輕舟領著兩個侍女給自己行禮,上前扶起了她。
——害,我寫文是為了我寫的開心,大家看的開心。大家喜歡這個文,然後各自有不同的感觸和想法,我其實是挺高興的。當然我還是會按照預想預設的方向寫下去,畢竟改了其中一個人物之間的關繫了,就不能算是我原本要寫的故事了。
——和氣生財嘛,希望看這篇文喜歡這篇文的盆友們都能一夜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