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託裡壓著顧輕舟在床上,顧輕舟的衣袍早就在他的糾纏拉扯中,洩了大片風光。
“門,門!”顧輕舟看著那大敞的門戶,眼睛都瞪圓了,兩條腿急蹬著,扭著身體像條活魚。
額託裡轉頭瞧了一眼,然後不緊不慢道:“無事,沒人敢進來。”
“不行不行!萬一夏花冬霜或者其他奴才進來了,不得羞死?我日後還怎麼做人?”顧輕舟哪裡會從他,非要額託裡關上門不可。
“本王在這兒,誰敢胡亂闖進來?乖乖的,讓爹好好來喂飽你……”額託裡說著,就去剝她剩下的衣裳,顧輕舟眼見額託裡全無顧及就要行事,當真就放聲哭出來:“去關門,你去關門!我不要開著門,我害怕!”
額託裡低頭看著身下的顧輕舟雙手掩面噘著嘴大哭,兩腿還在亂蹬,一時真跟那撒野的孩子似的控制不住。額託裡對著自己親閨女都沒生出的那種縱容無奈之感,眼下對著她這麼個假閨女,倒是滋生得滿腔肺腑。
“好了好了好了,爹給你去關,去關成不成?別哭了,真成親閨女了還……”額託裡一時稀裡糊塗的,自己說話都分不清身份,隻穿了條褲子就跑去給她關門。
顧輕舟又不領他這份“人情”,心裡還要罵他痴心妄想,誰是你親閨女,就你這模樣的,生的出我這般漂亮伶俐的嗎?臉上卻還要掛著兩串晶瑩的淚珠,楚楚可憐地看著額託裡,說道:“大王讓人家叫你爹,怎麼大王還不能真拿人家當親閨女待了?”
額託裡聽她抱怨的這些不像話的話,隻覺得渾身被她的話勾得燥熱。上了床,便把褲子褪到腳踝處,都懶得去脫掉,撈起衣不蔽體的顧輕舟,讓她背對著側躺進他懷中。
顧輕舟不曉得他又想玩什麼花樣,隻自己雖然經常背地裡罵他咒他,平日裡也多是拿話陰他算計他,但到了床榻之中,自己著實只是一個任他搓揉毫無反抗之力的奴。
額託裡從顧輕舟背後咬住她白嫩細長的脖子,不重,很快從脖子那兒開始蔓延出一種酥麻的感覺,讓顧輕舟忍不住身體起了微微的顫慄。
額託裡的一隻手臂從她脖頸出穿過,四指扣住她的下巴,粗礪的食指深入顧輕舟的口舌之中,不停地攪動。顧輕舟閉不上嘴巴,更不敢咬那根作惡的手指,口涎便順著他的手指滑了出來。
“輕輕當真是水做的。”額託裡悶聲輕笑,那另一隻探到顧輕舟兩腿之間揉捏戳動的手,此刻也起了陣陣響亮的“啪啪”聲響。
“上面這張嘴水流個不停,下面那張嘴也在一並發水,可見是真的餓了。”額託裡說笑著,就將下面那隻手從顧輕舟兩腿之間抽出來,送到顧輕舟面前。額託裡食指同中指之上沾滿了水亮,甚至手掌處也濕濡了一片。
顧輕舟眼見著,臉上便是紅的彷彿要滴血,直接閉上眼不敢再看。
“輕輕從前到底都是念的什麼書,身體竟淫成這幅模樣,小小年紀不學好,是不是光想著怎麼對著爹爹發騷?嗯?”額託裡淫穢不堪的問話讓顧輕舟羞恥至極,半點不想理會。可額託裡偏不讓她做鴕鳥,將她口中的手指抽出來,擰轉過她豔紅的小臉,非要和自己對視。“若是不應答爹爹的話,爹爹便開了那門窗,讓所有奴才都瞧瞧,你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