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顧輕舟用力搖頭,恨不能生了翅膀從額託裡身邊遠去。
“輕輕不知道,朕告訴你。”額託裡勾起一邊嘴角笑了笑,道:“叫夫君。”
顧輕舟在床榻之上,就是連“爹”都被逼著叫過,卻從未想過額託裡是自己夫君這件事。
“輕輕叫來聽聽。”額託裡並不在意顧輕舟的錯愕,隻催促著顧輕舟按他意願叫自己。
“......夫君……”顧輕舟淚眼婆娑地叫了,額託裡滿意了,便壓著她的脖子讓她整個身體都貼近了自己。
“乖輕輕,你記著,快的話,一年,李植和李蓁,一個都跑不掉,都得死。”額託裡說完又去親吻顧輕舟的脣,顧輕舟並不反應,只是木然地任由額託裡親吻褻玩著自己。
額託裡尚且不知道,自己在顧輕舟這裡,已經全無信任可言。
殺李植和李蓁的事,她再不奢望依靠別人。顧輕舟閉著眼不想外露情緒。
額託裡已經兩年多沒有沾過女人的身,他急躁地扯下褲子露出已經頂部滲出淫液的陽具,兩指去探顧輕舟是否足夠濕潤,卻發現遠遠不夠。可他自己已經是忍到極限,等不及,他便用兩指含進自己口中,沾滿了唾液就抹進了顧輕舟緊閉的花穴內。顧輕舟低頭看到那猙獰的碩大,不由得想退縮,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清楚,遠不到可以自如接納這粗長醜陋的陽具的時候。
“為夫不大忍得住。”額託裡語氣之中包含些許歉意,不等顧輕舟回應,他便一手掐著顧輕舟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孽根杵了進去。
“疼——” 顧輕舟剛剛止歇的眼淚又再一次溢了出來,兩手揪著額託裡的手,指節都在泛白。
額託裡隻一進去,就感受到自己的孽根正被顧輕舟花徑裡的嫩肉緊緊吸附,那裡緊窒似要直接吸乾他所有的精血,讓他想抽動一下都頗感困難。
額託裡此時的神情也有些緊繃,好在顧輕舟因為疼痛,倒在自己懷裡弓縮著身子,否則她一定能看到額託裡既舒爽又難受的扭曲模樣。
“輕輕,你再絞著為夫,為夫未必還能顧著你了。”額託裡粗聲歎息,兩手從顧輕舟身後側伸過去,掐著她圓潤挺翹的臀瓣,黢黑的手臂和手背,印在白得似雪的肌膚上,更是刺激得額託裡想盡快汙濁了顧輕舟這塊美玉,因為單單是蒙塵已然不夠滿足他惡劣齷齪的心思。
顧輕舟抽著鼻子,嘗試去放鬆自己,可額託裡隻稍稍一動,她就忍不住渾身都緊縮,加之她仍記著池州裡就候在外間,如何她都做不到放鬆。
而額託裡雖說不顧及,實際上還是憂心自己真的肆意妄為會加重顧輕舟後背刀傷,無奈之下,只能掐著顧輕舟的臀瓣一點一點移動。
額託裡自己忍得滿頭是汗,顧輕舟倒是漸漸適應了這樣的抽動幅度,身體也慢慢鬆弛些許。
“舒服了,是不是?”額託裡剛剛嘴上說得凶狠,到底在聽到顧輕舟逐漸急促的喘息聲之後,心裡也裹上一層粘膩。
“嗯——”回答他的是顧輕舟綿長的呻吟。
——害,想寫粗暴點的肉,最後還是捨不得,哎,我可真是心慈手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