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被額託裡剝得精光放置在床榻上,借著暈黃燭光,她看著額託裡急不可耐地脫去自己一身衣物,露出一身疤痕斑駁的粗壯身形,忍不住道:“皇上從前這日子估摸著過得很不順意。”
額託裡不大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或深或淺的傷疤說道:“英赤嫌馬奴女髒了他的身,朕生下來更是髒了他的血統,天生低賤,不比其他人。”
“到底還是你做了賀契大王如今又穩坐了江山,英赤死不瞑目。”顧輕舟伸手摸著額託裡腰腹上一個小指長寬的淺色傷疤道。
“他死不瞑目的該還有朕得了你這麼個世間尤物,他連嘗都沒嘗到就歸了西。”額託裡哼笑著捉住顧輕舟的手讓她趴著,他好檢查下她的刀疤。
顧輕舟睨了額託裡一眼,翻過身趴著。額託裡沿著顧輕舟刀疤一路摸下來,那結痂的地方醜陋地凸起,硬硬的,相比旁邊白皙滑膩的皮膚,顯得格外糙手。
“你自己的命差點丟了,怎麼不讓朕替你去找仇家?”額託裡聲音低沉,好像那刀疤是長在他身上似的。
“我還活著,不敢讓皇上替我這種小事分心。”顧輕舟不信額託裡不知道去截殺他們的兩撥人是由誰安排的,不過自己和他的江山比,輕如鴻毛,她不用自討沒趣。
額託裡聽出顧輕舟話裡有話,一時沉默。
“皇上還做嗎?我趴著累。”顧輕舟扭頭問道。
額託裡伸手壓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看自己,然後就聽得額託裡說:“自然要做,朕欠你不少,往後你得給機會。”
顧輕舟背對著額託裡無所謂地勾勾脣角。身體在額託裡的撩撥之下,生出許多濕意。
如今她想清楚一件事,自己同額託裡之間,不能太想不開。左不過額託裡睡了自己,自己就當去芙春樓嫖倌兒了。
額託裡衝撞進來之時,顧輕舟還是有些微不適應,一口氣滯緩了片刻才算完。
“輕點兒!”顧輕舟嬌嗔地扭頭撇了額託裡一眼,直把額託裡看得心都突突的,恨不得就這樣入死了她,又捨不得叫她不舒服。
“輕輕,你該叫朕什麼?”額託裡低頭對顧輕舟那傷疤親了又親,然後挪到她的脖子出,又舔又咬。
顧輕舟忍不住縮著脖子激出一身雞皮疙瘩,腦子裡又遙想起十二三歲時半夜爬牆摘枇杷,正好碰到夜裡叫春的母貓,身上也是這麼趴著一隻公貓,那公貓下身聳動不明顯,卻死死咬住母貓的脖子。額託裡這樣的姿勢和動作,直讓顧輕舟覺得他就是個禽獸,偏要把自己也弄得和他一般下流。
“夫君——”顧輕舟叫過一回,第二次叫就半點不扭捏了。
額託裡被她叫得通體舒暢,卻又嘴裡不乾不淨道:“叫爹爹夫君,天底下焉有你這般淫浪的女兒,勾的爹爹上了床入得你滿口胡言,說,爹爹入得你舒服不舒服?”
顧輕舟的腰被額託裡撈起,屁股被操控得直撞向他的鼠蹊部,“啪啪啪”的聲音隻越來越響。而她雙手撐著床,下墜的奶子也隨著額託裡撞擊的力度和幅度而搖得晃眼,甚至偶爾也能聽到那乳肉拍打的聲音。
“總,總叫,叫皇上爹爹夫君,好生無趣,不若皇上,叫……嗯——叫,呀——叫我一聲娘親,如何?”顧輕舟一邊喘息一邊算計著不能總是在額託裡身下吃虧。
——嘻嘻,一點惡趣味……謝謝大家的珠珠!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