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蓁在思凝殿口出汙穢冒犯賢妃,而後被賢妃罰了二十仗的事,很快就傳遍後宮。
而朝堂之上,也有幾個前朝遺留下來的文官對此表示異議。
額託裡看著再塔娜讚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說要對顧輕舟小懲大誡,否則會傷了官宦及其家眷的臉面,更會招至朝堂不安。
額託裡卻全然不在意道:“那幾個喜歡向著前朝主子說話的,朕已經不打算留他們活著了。皇后若是也喜歡體恤前朝之人,也可不坐這皇后之位。”
再塔娜讚驚慌無措地看向額託裡,不敢置信道:“那個賢妃就這麼討你歡心,臣妾不過就是為了皇上和朝堂穩定著想,提了一句都要丟了皇后之位嗎?”
“你若是安分守己,朕還真不介意讓你在皇后之位坐到死。可你若是再對賢妃有所圖謀,你曾經的不忠不貞,就足以讓朕隨時將你處以極刑。”額託裡看都不看再塔娜讚的表情和反應。
“臣妾沒有!皇上你也不能,臣妾的父親兄長有從龍之功,你怎麼可能這麼對我!”再塔娜讚慌張跑到額託裡身邊,跪在他身邊,兩手抓緊額託裡的衣袖道:“難道過去的那些事,皇上還要計較到如今不成?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已經死了!為了皇上,他的外公親手殺了他,難道這還不夠嗎?”
“再塔娜讚,你以處子之身委身於阿古布,朕不曾怨怪你。可你與朕婚後又同他暗通款曲羞辱於朕時,可有想過你們二人夠沒夠?”額託裡一手揮開糾纏著他的再塔娜讚,然後冷聲道:“若不是顧及蘇巴魯和布固,朕一定會殺了你。”
再塔娜讚趴在一側,痛哭流涕。
“臣妾不過是年少時犯了個錯,臣妾的父親兄長為皇上鞍前馬後,數次涉險,難道還不夠彌補臣妾過去的那個錯嗎?”
“你父親兄長如今官居高位,何時又成了彌補你的過失了?”額託裡嗤笑道。
再塔娜讚被額託裡說得無言,隻坐在地上無聲落淚。
“若當初不是朕的母親,就是你口中不配做你婆母的低賤馬奴告訴朕,你生的第三個孩子來路不明,恐怕,如今朕就是那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男人了。當真如此,阿古布便是死了,也是一輩子騎在朕的頭上。”額託裡思及生母,對自己生出厭惡之感,對再塔娜讚更是恨上加恨。“想朕從前也是眼盲心瞎的,竟為了討你歡心,不肯認自己的生母。”
皇后因觸怒龍顏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壓過了賢妃罰了趙小夫人二十仗的“風頭”。
顧輕舟也不知額託裡和再塔娜讚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夜裡,額託裡竟然扯開她的衣領拉開了肚兜,一口含住了她的乳頭,就這麼含了整整一夜。
早上醒來,顧輕舟連看但額託裡都覺得煩,一個翻身對著床內側,揉著自己麻木了的左側胳膊。
額託裡洗漱穿戴好,坐到床邊,一手拉過顧輕舟的胳膊替她揉捏道:“說好的你要做朕的娘親,怎麼還不讓兒子吃奶了?天底下哪有你這樣小氣的娘,嗯?”
顧輕舟聞言,簡直想把額託裡標為世間無恥之表率。
——這兩天防汛,家裡那位老加班,帶孩子不太有時間,可能保證不了一天兩更了,等十九號看看汛期過不過得去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