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均言試圖睜開眼,卻覺得眼皮被壓了千斤重的東西,他用力掀起眼簾,眼前漆黑一片,房間昏暗得難以視物。
可以確定的是,周均言從沒有睡過這樣柔軟的床,不斷有軟得像是毫無承託力的羽毛蹭到自己的身體,那感覺難以形容,他只知道下半身似乎被什麼絞緊。
空氣中彌漫著陌生的味道,他察覺自己的呼吸沉重到怪異,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為窒息而死。
周均言想要抬起胳膊開燈,這才發現他的手腕被綁住了,他掙脫不開。
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每當他想要回憶時,頭就疼得像是要炸開。
在他試著發出聲音的時候,他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中夾雜著細碎的隻屬於女人的嚶嚀。
意識漸漸回籠,他察覺到有個女人騎在自己身上扭來扭曲,而他的腰一直在不自覺地用力抬起,一下又一下違揹他意志的在惡狠狠地貫穿著細窄滑膩的甬道。
可怕的快感蔓延至全身。
慾望在體內叫囂,周均言眉頭擰緊,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虎口,卻無法控制碩大的龜頭破開層層褶皺直頂花心。
周均言不知道他幹了多久,下半身全憑本能地挺動抽插著,他甚至無法停下來。
身上的女人迎合著他的動作,因為他的頂弄,她帶著哭腔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嗯……哈啊……輕一點,周、周均言!”
這個聲音周均言並不陌生,是顧顏。
他被顧顏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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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顧顏站在A市的市政府大樓門口,給發小許嫣打去電話。
“他穿西裝的樣子好帥啊。”
“誰?”
“當然是周均言……”
許嫣翻了個白眼,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一週以來,周均言這個名字,許嫣的耳朵已經快聽出老繭了。
周均言是誰?那是顧顏情竇初開的對象。
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顧顏暗戀了周均言七年,竟然是一週前才得知他的名字。
他們故事的開頭許嫣聽了無數次:顧顏高一開學報到的那天,坐在她暴發戶老爹的法拉利上,因為學校門口交通擁堵,她等得無聊便不耐煩地搖下車窗。
於是,她看到了她這輩子見過的最英俊的男生。
十幾歲的少年身材頎長,他身穿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一邊和身邊的人說著話,一邊將袖子捲到臂彎處,陽光灑在他身上,他站在人群裡,清冷的氣質是這樣突出。
顧顏每一次提到他們的初遇都害羞得面色緋紅。
“他卷好袖子就看向我了,我們對視了!”
“然後他對你笑了?”沒有女生抗拒得了朋友的愛情故事,特別還是俊男美女的。
許嫣很給面子地等待她的回答。
誰知顧顏星星眼地看向前方,“他冷冰冰地看著我,然後轉頭了。”
啊?
大概是許嫣的表情太過震驚,顧顏紅著臉解釋。
“他真的好帥,冷漠的樣子最帥。”
一直到今天,許嫣對於她因為一個冰冷的眼神把一個陌生男生記那麼多年都無法理解,但顧顏思維本來就和正常人不同,奇葩事做得多了,這一樁也就顯得沒那麼奇葩了。
只是當年顧顏一個猶豫,“你叫什麼名字”還沒問出口,周均言已經被人群擋住了。
等她再想找,目光所及之處早已經沒有那個白衣少年了。
正式開學以後,顧顏第一個學期就把三個年紀每班的班草都打聽得一清二楚,卻沒有一個是他。
周均言的出現讓顧顏徹底變成了一個懷春少女,她的思緒裡一直期待著有一天能在某個轉角遇到他。
一直到這一次重逢,顧顏才知道,原來周均言比她高了三級。
那一天他根本不是去報到,而是去看望自己高三的班主任的。
她一直在做著夢,而周均言已經畢業了,這自然不可能發生。
然而闊別七年,顧顏終於再一次遇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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