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大概有一盞茶功夫,楚楚抬頭去看李軫,卻見他正望著她,眼珠漆黑深邃,情緒半點不露。
楚楚默默移開視線,靠在門邊,低頭道:“我先回去了。”
有種預感,他這副模樣是不好談話的,伸手扶住門栓,剛拉開一條縫,被李軫靠過來,一把又按回去。
沐浴後乾淨的男子氣息將她包圍,楚楚微微斂息,太近了,說話的時候呼吸撫過臉頰,清晰可見。
她敏感的感知到危險,有些著慌,怕過錯救姨娘的機會,更怕他。一時思緒紊亂,不知如何開口。李軫卻退開一步,給她留出些許喘息的空間。
“這幾日在家裡怎麼樣?”彷彿隨意找了個話題閑聊。
楚楚吐出一口氣,飛快看他一眼,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的傷疤上,近距離看更加猙獰可怖,道:“還好。”
“都乾些什麼?”若不是兩人此時曖昧的姿態,當真是一場友好的談話了。
“看書,練字,養花。”跟著他的話頭走,楚楚更放鬆了一點。
李軫隨手牽起她的一縷頭髮,繞在指尖,隨口道:“方才我回來時,你跟李纖纖在母親屋裡做什麼?”
瞧著還挺嚴肅,李纖纖眼眶通紅,她也臉色發白,不知是氣的還是怎樣。楚楚斟酌片刻,小心道:“母親想將姨娘接回來,在府裡蓋座佛堂給她住。我不想她回來。”
至於什麼原因,楚楚下意識不想解釋給李軫聽,畢竟有關他生母。
“可以。”他回答的很是乾脆利落,沒有經過絲毫思考,這在他眼裡不過一點小事。
“真的?”楚楚眼睛裡爆發出欣喜,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她笑了,李軫似乎心情更好了些,指尖順著頭髮,撫上她雞蛋般光滑白皙的臉頰。
微微低頭,略一挑眉,“可是阿楚,我幫了你,有什麼好處?”
李軫平素總是不言苟笑,一張俊臉板的冷冷的。此刻這一生動的表情彷彿點亮了他的清俊,眉眼都鮮活起來,帶笑的眼睛有一絲不懷好意的惡劣,索要的很明顯。
被他極具侵略的眼神一盯,楚楚一僵,似乎在心裡權衡利弊。她不說話,他也靜靜的等著,已然篤定結果會讓他滿意。
李軫將楚楚的手拉起來,摩挲先前燙傷的地方,已經快好了,只有淺淡的印子還在,彷彿在自言自語,“這雙手得好好養著,若是有一雙老虎皮手套更好。”
楚楚倏忽看向他,懷疑他知道了什麼,陷進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冷靜道:“可是我沒有。”
李軫笑了,這一笑比之方才還要生動明媚,說出口的話也纏綿萬分,“沒關系,哥哥給你。”
這個稱呼似乎刺激到她,楚楚眉間及不可擦閃過陰霾,卻逃不過李軫凌厲的眼睛。他好容易釋放的溫潤回收,冷淡道:“想好了嗎?”
楚楚慢騰騰將手搭在李軫肩上,踮起腳尖,輕輕啄在他嘴角。這個吻實在輕而夢幻,美好卻一觸即離,不給人更多感受的機會。
李軫喉骨上下一滑,呼吸變的有些炙熱起來,低聲道:“再來一次。”
楚楚也不猶豫,大方的又印上一吻,卻被他扣在懷裡,擒住呼吸,舌尖靈巧的探進嘴裡,輕吻變成深吻。
她被迫墊腳,迎接他熱辣急切的親吻,舌頭被吮吸玩弄,時間久了,有點麻木。楚楚臉憋紅,嗚嗚了兩聲,兩人的呼吸都急了。
李軫攬著楚楚纖細的腰肢,將人帶到屏風後,揮手掃掉長案上的書本卷軸。熱吻一面從臉上移到脖頸,手也輕巧靈活解開了她的衣裳。
胸前一涼,楚楚低頭,看見墨發濃密的頭頂。他的臉埋在她胸前,很明顯的感受到雪峰上兩顆朱蕊擦刮過牙齒,細微的疼又莫名的爽快。
她低吟一聲,想抗拒,又不敢,咬著脣隨他折騰。身下人熱情消散,李軫感受的很快,可他卻等不及了。
想到之前看到她和林安生站在一起,那股無名火頓時死灰複燃,即使出門跑了幾日,冷卻的瘋狂此刻在她的冷清下也慢慢複蘇。
李軫臉色陰沉了一瞬,趴在她胸前喘了口氣,而後抬頭,“阿楚,我舒服了,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眼睛裡尚未褪去情慾的色彩,且愈演愈烈,雪白的肌膚泛紅,她第一次看到他這般痴迷的模樣。她就像是一隻迷途的山鹿,早已在野狼狩獵的範圍裡而不自知。
李軫自她身上起來,攬著人上了床,躺下時卻調換了位置。將楚楚腿分開跨坐在他身側,他自己半靠在床頭,似乎叫她主動。
楚楚雙手撐在李軫結實的腰腹上,本來就極厭惡與他的這種關系,現在竟然還叫她主動,不由湧起一股嫌惡。
兩人僵持著,半晌沒人動彈,李軫緊緊的盯著楚楚的臉,將她表現出來的惡心瞧的一清二楚。心尖被紮了一下,不是很劇痛的感覺,綿長的蔓延全身,如墜冰窖。
他忽的笑了一聲,呼吸都在發抖,楚楚來不及看清他的臉色,一陣頭暈目眩已經被他壓在床上。
彷彿回到了第一次那晚,他如猛獸一般夾裹著寒意與暴戾闖進她屋子,將她的掙扎嘶喊以絕對的力量壓製。
一如此刻,李軫一言不發,動作間滿是凶狠殘忍,‘撕拉’一聲,楚楚身上的衣裳破的不成樣子。
緊緊閉攏的雙腿擠進健碩的長腿,被大大的分開,暴露在空氣中。楚楚哭的哽了一聲,他動作微微一頓,沒等她幻想生的希望來臨,巨碩的肉莖便抵在了穴口。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巨龍勢如破竹,橫衝直撞就這樣一點前戲一點潤滑也沒有的捅進來。
“唔!”楚楚痛的抓破被子,長頸揚起美麗破碎的弧度,淚眼模糊。渾身猛的抽搐一下,再也不敢動,因為一動底下便是刀割刺骨的劇痛。
甬道突然被刺開,脹大緊繃到極致,裡面應該撕裂了,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溢出。她哭泣的力道都不敢放開,小心翼翼控制呼吸,以免拉扯到下面。
卻在這時候,李軫動了,方才只是進去了大半根肉莖,還有一截暴露在外面。之前因為楚楚年紀尚小,不能完全接納他,李軫也很自覺的不敢全部進去。
可是現在,痛怒吞噬了他的理智,滿腦子想的都是佔有、掠奪,全部進去,進去她最裡面。
他按著她的腰,巨龍如同海船進港,一點一點全部駛進去,不留一分一毫。直到肉莖頂端抵住一處從未達到過的軟肉,他方極其舒爽的呼口氣。
穴道被迫包裹尺寸完全不符的巨物,絞緊收縮想將它擠出去,卻偏偏卻咬越緊,越吸越牢。李軫也疼的額頭上滲出熱汗,光裸有力的脊背上一片汗漬。
楚楚哭的渾身輕顫,臉蛋皺在一起,李軫跪在她腿間,掐住她的腰緊緊按住,精瘦的腰肢運力緩緩後退。由於穴道吸的太緊,頗費了些力氣,退出來一半。
然後又緩慢擠壓進那個溫暖緊致攝魂奪魄的溫柔地帶,他實在太大,從側面看可以明顯看出楚楚平坦的小腹在他進來時會隆起一條柱狀物,深深的戳到小肚子中央。那麼高、那麼硬,撐的小小的女孩兒渾身痙攣。
進去後略待一小會兒,給她適應的時間,也享受著自虐般的吮咬。輕輕的再往出來退,小肚子上的隆起慢慢消弭,巨物便在兩腿之間顯露出來,那麼長、那麼燙。
肉棒昂揚到極致,龜頭在空中興奮的一點一點,上面晶亮的淫液往下滴,混著淺紅的血絲。穴口一時合不攏,一翕一翕的可憐無比。
沒給小穴喘息的機會,碩大的龜頭再一次層層破開甬道裡的嫩肉,抵在最深處研磨。他慢慢的加快速度,次次盡根沒入,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擊在宮膣的小口上。
李軫跪在楚楚腿間,這樣更好擺弄她的身子,每每腰肢勇猛衝鋒時,便拉著她重重的往身上撞。來回幾次,甬道便被摩擦出火辣辣的酥麻快感,夾裹著疼痛在小腹裡越堆越高。
而在小穴深處的宮口承受不住這樣的進攻,慢慢開了一條小縫,漸漸丟盔棄甲,越來越堅守不住。小腹酸軟到極致,一抽一抽的絞痛。
楚楚被提著腰,從下往上幾乎重重的砸在堅挺的肉棒上,喉嚨哭的沙啞,早已發不出一點聲音。
終於,甬道深處的小口堅守不住,在肉棒又一次狠狠戳進來時,一下進入的更深。龜頭整個擠進了一個更狹窄的小口,死死的卡在鈴口。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痛呼,小腹深處彷彿有尖利的刀子在裡面絞,偏生帶著痛到極致的快感,直衝四肢百骸,叫人頭皮發麻。楚楚嗚咽一聲,彷彿無助又受傷的小獸。
李軫眼睛都紅了,牙齒緊咬,猛的用力拔出肉棒再閃電一般衝進去,次次進入叫兩人痛苦到極致又歡愉到極致的神祕地帶。
大汗淋漓,交合處床單上一大片水漬,空氣中甜膩醞釀著淫緋,他的臉色是沉浸在無邊慾望裡的瘋狂。他逃不掉,也要拉著她一起沉淪墮落。
喘著氣在她耳邊道:“阿楚,妹妹,好妹妹,哥哥好舒服……”
妹妹兩個字入耳,本快暈過去的楚楚神明清醒了些,臉上終於現出一種絕望痛苦的神情,她是多想逃離這扭曲悖論的關系。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被身體上的歡愉掩蓋過去,李軫更加投入的操乾她。結實的拔步床也被搖晃的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帳子裡女聲軟綿哭泣,時而的尖叫叫人想一探究竟,男聲卻一直有力的粗喘,偶爾的低吼混著舒爽到極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