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H)
“夫人,大爺回來了!”

門口傳來一聲婆子的驚呼,李夫人茶盞來不及放下,站起身來。在她身側端著碗,正喝銀耳湯的李湉湉直接跳了起來。

“真的?到哪裡了?”李湉湉的聲音是明顯的喜悅,畢竟是她親兄長,許久不見,自然想念。

坐在下首的楚楚卻是不留神,針尖刺進了指尖,鮮紅的血液滲出來,凝成豆大的一粒。感覺到嫡母的視線瞟過來,忙將手掩下。

李湉湉三步跳到門口,又跑回來,“媽媽快說,我哥哥到哪裡了?我去門口接他去。”

“我的好姑娘,公子到大門上了,馬上就來,您先坐著吧。”平媽媽將李湉湉拉回來,按在椅子上。

李夫人聽兒子已經進門,嚴肅的臉上也不由展開一絲笑,吩咐人下去瞧瞧公子的屋子收拾的如何,被褥都怎麼樣。

楚楚聞言,起身微微福了一禮,朝大夫人道:“大哥回來,想必舟車勞頓,前兒莊子上送來的烏雞正好補身子,女兒這就去大廚房打點打點。”

李夫人很是滿意庶女的乖覺,點點頭,微微笑道:“難為你有心,去罷。就不必再來了,晚上過來吃飯。”

出了門來,剛撈起門上的簾子,遠遠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前。身上的戎裝尚未脫下,一手扶著掛在腰間的寶劍,雙眼沉靜,眉目冷峻。

身乾挺拔,一步一步朝她邁過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雙漆黑的眼睛第一時間便捕捉到了她。

她輕輕抿脣,低下頭,退到一邊行禮。李軫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隻手要扶她起來,很是平常的一個動作,偏偏握住她的手之後,他便捨不得放開,輕輕捏了捏。

楚楚眉頭輕攏,朝周圍看了一眼,好在僕婦們都低著頭,不曾注意。

“母親在等呢,哥哥快進去罷。”她好容易尋了個藉口出來,就是不想打擾他們天倫之樂,好歹得了個好臉色,若是這時候再進去,夫人如何看她。

李軫眼睛濃黑,掩蓋在精緻的眉弓下,神情模糊辯不清楚。

他似乎愣了神,只顧著看她,楚楚用上了點力道,將手抽出來,拔高音量,“我正去廚房呢。母親和大姐在屋裡。”

彷彿李軫在門上遇到她,問她話,而她正在解釋。

下一刻,李湉湉便出現在門前,親熱的挽上李軫的手臂,“哥哥快進去,我好想你。”

楚楚微鬆了一口氣,這才提著裙子出門。

今日大公子回家,李府彷彿過年一般熱鬧,李夫人發話,當值的每人發五百錢,闔府歡慶。

晚上的接風宴擺在李夫人的院子裡,李府人丁單薄,故去的大老爺隻得李軫一個兒子,再加上李湉湉一個嫡女,李楚楚和李纖纖姐妹兩,統共不過五個主子。

是以宴席也簡單,有臉面的僕婦,李軫身邊得力的副將,撐死了三桌席面。李湉湉像隻快活的小鳥,哥哥長哥哥短,纏著李軫說話。

向來沉鬱的李纖纖也難得見了笑,李夫人更是從頭笑到尾,只有楚楚,溫柔恬靜的坐在一旁,卻如坐針氈。

“哥哥,哥哥你快講講,從泗水關過來,你都見著什麼好玩的了。”李湉湉半晚都掛在李軫胳膊上,總有許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李夫人看著兒女歡樂融融,雙手攏在袖子裡,笑眯眯道:“趕緊下來,莫纏著你大哥,奔波一天,指定累了。”

李軫向來恭肅,就是身邊纏著個人,也坐的仿若一口銅鍾般筆挺,面對李夫人也不過微笑,嗓音沉鬱,“還好,母親身子如何?”

李夫人呵呵笑著,答了兒子的話。這一家歡聲笑語的,李纖纖和姐姐坐在一處悶不吭聲,想到姨娘還在老家祠堂受苦,手上一滑,茶盞倒在桌子上,聲音突兀。

楚楚忙站起來,替妹妹掩飾,“母親,是女兒不小心……”

李夫人臉色微沉,嘴脣一翕,剛要說什麼,李軫已經道:“這次回來路上,得了一支好人參,母親一向心肺不好,吃了正補。”

李夫人立馬笑了,“你領兵出征是正事,怎麼還想著我?”

“不礙事。”李軫端起茶嘗了一口,輕飄飄的視線已經掃過來。

李夫人厭煩的看了兩個庶女一眼,“行了,今日先下去罷。明兒再過來請安。”

楚楚領著李纖纖退出來,走出老遠還能感覺到背上灼熱的目光,一直追隨她。

如月伺候楚楚沐浴好,將人扶到梳妝鏡前坐下,嵌在黃梨花木上的銅鏡在燭光下模糊,映出一張巴掌大的臉,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顰一笑清麗脫俗。

小瓷瓶裡脂粉嫣紅,如月蘸了一點在指尖,要往楚楚臉上抹,被她歪頭躲過,“馬上要睡了,不塗了。”

如月動作頓了頓,小聲道:“今兒大公子回來了,想必待會兒要來瞧姑娘,還是搽一點罷。”

楚楚緊緊的抿住脣,聽到那個名字,都不由緊繃身子。本以為他這一去總要走幾個月,不想這麼快便回來了,今晚怎麼能躲過去?

她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緒裡,身後如月悄悄出去,許久沒了聲音,回頭去看,卻見那人坐在她身後,正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李軫靜靜的望著楚楚,一如過去的十年,她都沒從他的眼神裡察覺出半點覬覦慾念。若是早知道,她一定會藏的遠遠的。

楚楚往一旁躲了一點,還沒想好說什麼,李軫已經先動了。欺身上前,直接將她按倒在軟塌上,溫柔如水,握住她的脖子,親吻的力道卻全不是那麼回事。

一聲驚呼斷在嗓子裡,她咬住紅脣,被迫承受他急切的索求。

耳邊粗喘的聲音漸大,濕熱粘膩的吻從臉上一路蔓延到脖子,身上重重的衣裳被拉扯開,借著窗外的月光,照亮一片反光的雪白肌膚。

鎖骨精巧,因緊張壓抑微凹,胸腔的起伏劇烈綿延。她將臉偏向一邊,根本不想看他,感覺到雪乳上殷紅的小粒被含住,牙齒輕輕的刮擦,激的她渾身一顫。

紈褲不知何時被褪了,涼風拂過腿彎,掌心的粗糲刮的皮膚有點疼。身上的男人她是那樣熟悉,又是那樣陌生,鼻尖是獨屬於他的濃烈的氣息,她的身子在他身下不聽使喚。

李軫有點迫不及待,離家半月,一直禁慾,想念她的身子,快瘋了。

來不及脫衣裳,隻將她身上裡三層外三層的衣裙往腰間一堆,挎下衣領,埋頭在她頸窩裡,深深吸著她身上清甜的香味,他才覺得活著。

指尖順著滑膩的肌膚很容易來到腿心,探到花心裡的小核時,身下的嬌人顫的更厲害,他動作一頓,溫柔了三分。

常年舞刀弄劍的手並不細膩,厚厚的老繭擦過柔嫩的小花核,撚住輕輕揉了揉,底下的小密縫滲出來一絲粘液。

覺得差不多了,扯下褲腰,來不及脫下,昂揚的巨物便逼近了花穴。他自進來,一直便是猛虎捕食似的急切,終於將她揉弄的濕了,卻停下來,慢慢湊到她耳邊,沙啞著聲音道:“阿楚,我進來了。”

楚楚一直閉著眼睛,她知道這一遭怎麼也躲不了的,雙手攀住他的肩,不置一詞。

李軫一手扶著顫巍巍青筋猙獰的巨物靠近淌著淫水的密縫,一手掐住她的腰。肉莖前端的龜頭張牙舞爪,抵在花穴上,慢慢將兩片軟嫩的花瓣擠開。

肉棒粗碩,密縫在它的擠壓下緩緩綻開出一個小洞,艱難無比的吞納進硬碩的龜頭。只是進了一點點,小小的縫隙便被撐開成一個透明的圓洞,邊上的花瓣拉聳著,晶亮的一層淫水閃爍,一個硬到極致,一個軟到極限。

下身被人狠狠的往裡開鑿,楚楚疼的咬住牙,微微拱起身子往後撤,可是被箍住腰,進退不得。她絲絲的抽了口氣,默默的承受他的巨大。

跟他歡好時,再歡愉再痛苦,她都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的,李軫從來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她心裡有多厭惡他們這種亂倫的關系。

心上被蟄了一下的刺疼,他真的很想很想聽她因為他發出沉淪失控的尖叫。

頂端進入到一個綿軟溫熱的巢穴,裡面彷彿有層層的媚肉發瘋似的絞上來吸住他,力道有些失控,肉棒有自己的意識,朝著更舒服的地帶鑽入。

他腰間沉了一下,肉莖便猛的進去一小截,她確實承受不住,難捱的低泣一聲,穴口收縮的厲害,想將入侵的巨物擠出去。

偏偏越是收縮,越是將肉棒往更深處吞納,小穴口已經被撐開到極致,薄薄的一層軟肉覆在肉棒上面,緊緊相依。

他盯著她隱忍的臉,恥骨朝前一聳,便感覺頂到了盡頭。陰道綿滑濕熱,因為肉棒太過粗大,將裡面所有的褶皺都撐的平平整整,卻又有一點彎曲,增加了進入的難度。

她的裡面那麼溫軟,緊緊的箍住他,彷彿要將之絞斷一般的力道,激起一股子暴肆。李軫平複了一下呼吸,在被吸的快斷掉的疼痛下抽出來一點。

卻也是異常的艱難,穴道死死的裹住肉莖,彷彿被什麼咬住了。過程中,肉棒上的青筋跳動,裡面的媚肉瘋狂親吻,纏著它不讓離去。

他明白,還是她心生抵觸,他的愛撫激不起她春潮湧動,這場歡愛才如此艱難。他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呼吸滾燙,呢喃,“阿楚,我真的不想傷你的。”

話音未落,李軫腰腹便重重一落,本來就沒有拔出來的肉棒倏忽插進更深處,甚至是從未到達的地方。

她還小,並不能完全將肉棒吞吃,之前頂多進入三分之二已經是極致,如今卻是大半都插進去了。深處撕開一樣的疼,偏偏又有一股顫慄從尾椎襲遍全身。

小腹裡面彷彿什麼被打開了,失禁一般湧出一大股蜜液,兜頭澆在龜頭上,刺激的跳了三跳。楚楚彷彿離水的魚,大口喘息,指甲掐進他手臂,腳尖繃的直直的。

密道終於潤滑了,肉棒在緊致的吮吸下艱難的往出來退,隻留下龜頭卡在穴口,然後再緩慢的推進去。

穴口的嫩肉也隨之動作,肉棒出來時帶出陰道裡粉軟的嫩肉,紅豔豔的晶瑩剔透。進去時又戳弄的邊緣花瓣一起往裡擠,潤滑的淫水無處洩出,堵在陰道裡,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李軫做的很慢,給她慢慢適應的時間,兩人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上。塌上的女子衣衫未退,雪乳將露未露,其上有星星點點的紅,多的觸目驚心。

衣裙堆在腰間,遮住底下的旖旎,兩條纖細白皙的腿揚在空中,隨著抽插的動作一點一點,腳尖時而繃緊時而放鬆。

身上的男人卻是赤裸的,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覆蓋,兩人的墨發糾纏在一起,鋪了滿枕。男人背上的肌肉鮮活,隨著腰腹的聳動凹現起伏,肉體的鮮美淋漓盡致。

身子火熱滾燙,溫暖的白燒成了淡淡的粉,身下的密道被撐開到最大,跋扈的巨物肆無忌憚的抽插,甚至慢慢加快了速度。

楚楚慢慢睜開眼睛,陷進一雙情慾彌漫的黑眸,臉上的表情是隱忍而剋制的。她渾身顫抖的厲害,小腹快要爆開一般的刺痛難受,耐不住昂頭,想舒緩一下抽插的力道。

李軫見她如此,直起半邊身子,兩隻手掐住她的腰,公狗一般有力的勁臀狠狠往前送,同時掐著她重重的撞向自己。

肉棒破開所有的阻礙,勢如破竹,直抵最深處,甬道火辣辣,磨的快要燒起來。不知是痛是爽,楚楚痛哼一聲,牽連出一串的呻吟,終究憋不住了。

而李軫彷彿也受夠了這樣慢慢的抽插,壓在她身上,開始迅猛有力的操乾。他呼吸急促,喘氣如牛,低低的吼聲響在她耳邊。

巨物漸漸變成深紫,及其碩大粗健的一根,尺寸驚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釘在甬道裡。軟肉被來來回回拉扯,紅腫不堪,淫水淌了一榻。

花穴邊上因為長久的撞擊,鮮紅一片,楚楚緊閉著眼睛,被身體裡一陣又一陣浪潮淹沒,呻吟聲時而高昂,時而啜泣,“啊!嗯……呃嗯,不要了……嗯啊……”

她身上的人彷彿永遠不會累,狹窄的腰腹快如迅雷,噗呲噗呲的聲音從兩人身體相連處傳出,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