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周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青色長袍,將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收回醫藥箱裡,這才開口對屋裡二人說道:“顧列身上的傷口很深,加上陳年舊疾複發,我這裡開了兩張方子,燕姑娘就按著上面的方法給顧列抓藥治療吧。”
將醫箱上的木繩掛在肩上,葉周複又開口道:“我還得去其它地方問診,先走一步。”走到門口處,葉周背對著燕婉,朝躺在床榻上的顧列擠眉弄眼,目光裡含著狡黠。
顧列的胸口纏著厚厚的白紗,赤裸著壯碩的上半身躺在床上,他眉眼周正飛揚,五官俊朗,長著一雙沉沉黑眸。接收到好友促狹的目光,要不是怕牽扯到胸口處的傷口,顧列很想伸手扶額,不知他這好友又打的什麼壞主意。
燕婉仔細地看著手裡的藥方,她五官清秀,面容溫婉,如雲的青絲挽成端莊不失靈動的髻,自有一種小家碧玉的美。此刻,她的面容抹上一層羞澀的紅霞,呼吸急促,像甩開燙手山芋似地將兩張藥方丟在桌子上。
“怎麼了?可是藥方有古怪?”顧列不解地開口,他瞥見女人飛紅的雙頰,包裹在衣衫下的肥膩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輕蕩著。顧列喉頭一緊,忙撇開晦暗的目光,這個女人,誘人而不自知。
“沒什麼。”燕婉神情不自然的小聲回答道,葉大夫開出的藥方太讓人羞恥了,其它都還好,就一條,新鮮母乳口服兩次,清晨卯時、夜晚戌時服用最佳。
卯時天未啟明,戌時天光已黑,於情於理,都不應是男女獨處的時辰。
燕婉吶吶地開口,“顧大哥,我該回去做晚飯了,你是因為我受的傷,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說完,也不等顧列答話,逃似地離開了房間。
燕婉是個新喪夫君的寡婦,夫君是進京趕考的舉人,豈料趕考的路上遇見了攔路搶劫的山匪,命也被奪了去。夫君那邊沒有公婆,燕婉帶著剛滿半歲的兒子回到了孃家新月村,成了親的哥哥帶著爹孃住在新修的宅子裡,因燕婉不受嫂子待見,回孃家後和爹孃哥嫂分開,獨自帶著孩子住在老屋。
寡婦門前是非多,幸好燕婉手裡有些餘錢,將老屋翻新後又在四周築起厚厚且高的土牆,土牆上扎著尖銳的木刺,這才隔絕了村子裡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今天,她聽隔壁張嬸說,山上有不少新鮮的野雞蛋,燕婉想著野雞蛋營養價值高,可以當做兒子的輔食。她將兒子交給張嬸照看後,打算去山林外圍碰碰運氣。
結果,野雞蛋沒找到,反而倒黴地碰上了一頭尖牙發黃、流著涎水對她虎視眈眈的惡狼。燕婉被嚇的牙齒發顫、身子發軟,雙腳提不起絲毫力氣,當嘶吼著的惡狼撲向她的那一刻,燕婉真的以為她下一秒就要被惡狼咬斷喉管,命喪狼口。
千鈞一發之際,打獵歸來的顧列擋在她身前,與野狼搏動起來。野狼雖然被殺死了,但躲避著野狼攻擊同時還要保護她的顧列胸口也捱了野狼一爪。
顧列看著燕婉逃避似的慌張背影,日常平靜無波的雙眼難得閃過一絲笑意,他吃力地挪動上半身,伸手夠著桌上的兩張藥方。看完上面的字後,顧列小麥色的俊臉變得有些暗紅。
母乳口服兩次,顧列黑眸幽暗,他禁不住想到,那豈不是早晚都要他嘬吸女人的奶尖,揉著搓著,從嫣紅的頂端狠吸出白白的奶水。想著想著,顧列眼前掠過女人胸脯因呼吸而輕蕩的畫面,一時竟口乾舌燥。
其實,那惡狼向他揮爪子時,顧列本有機會躲開。一瞬間,他腦子裡冒出一個不可理喻的念頭,讓他硬生生地受了這一爪。
燕婉羞紅著臉跑出去,顧列是外來的獵戶,搬來時與排外的村民相處得並不融洽,因此離燕婉的家有些腳程。燕婉先去了張嬸家將孩子接回,她今天將寶兒放在張嬸家一天了,再不將寶兒接回實為不妥。燕婉親了親寶兒帶著奶香的小臉蛋,逗得寶兒咯咯直笑,這才不捨得將寶兒背在身後,開始張羅晚飯。
顧列受傷嚴重,又是獨居男子,照顧他的重任自然落到了燕婉身上。燕婉將飯菜一一裝進食盒裡,應是想到了那兩張藥丸,臉上爆紅,拿出一隻青花白瓷碗走進灶房,輕輕地闔上木門。
素手拉開衣襟,衣服滑落至腰間,白嫩的雙肩和光裸的後背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在昏暗的灶房瑩瑩生光。燕婉感受到肚兜某處布料的濕潤,漲奶了麼?燕婉羞恥地想道,她脫下肚兜,一隻手捏上高聳的乳尖,一隻手端起瓷碗。
“嗯啊……”女人小巧的鼻端裡發出不可抑製的輕吟,素手放在乳房的下方輕輕擠壓著,她人雖嬌小,出閣前一對奶子卻十分豐滿,成親後常被夫君壓著揉搓吮吸。生了寶兒後,裡面裝滿了沉甸甸的奶水,更是大如木瓜。
瓷碗裡裝滿了奶水,嫣紅的頂端仍有奶水小股小股地從小孔裡流出。一隻奶子裡擠空了奶水,燕婉的下體卻泛起一陣難耐的空虛感,有液體順流而下打濕了底褲。外露著隻乳房的燕婉一手曾在冰冷的灶臺上,另一隻手滑進底褲裡,揉搓著小穴,拇指與食指分開兩邊花瓣。
中指探進去淺淺地抽插著,一股難言的舒爽流遍全身。
“嗯……小穴……小穴在吃手指……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