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竟然吃光了老師射進去的精液。”
寧修瑾低著頭,手下翻弄著女孩腿心裡的小嬌花,花穴裡溫熱緊致,他的手指摳挖著濡濕的內壁,將甜蜜的花液一團團勾弄出蕊口,流過花渠,打濕了女孩股間的小肉菊。
時節已入早秋,男人今日穿了件長袖薄絲襯衫,下著一條顯得雙腿修長有力的純黑休閑褲。袖子挽進臂彎裡,敞開的衣襟間微微露出一截精緻竹骨。
那雙不時暗光流動的鳳目此刻半眯起,長睫卷翹,極具侵略性的眼神一一從周凝身上掃過。
“該喝水了,寶貝。”
寧修瑾半眯的鳳目裡跳動著興奮的火焰,粗硬紫紅的肉棒被解放出來,整根從褲襠拉鏈口裡伸出,高挺昂揚。堅硬的大菇頭沿著女孩漂亮的脣形滑動,鈴口吐出的透明液體將紅脣塗抹得晶亮潤澤,亮晶晶地引人吸吮。
喉嚨乾啞得不能發出聲響,周凝緊抿雙脣,目光灰沉,像是存了死志。
寧修瑾突然覺得這樣的眼神十分礙眼,他年少時,很久很久以前,也在另一個女人眼中看見過這般灰沉破碎的眼神。
那個女人是他的母親。
他瞬時失了興致。
鬼使神差地,他整理好衣衫後走出門去,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瓶純淨水。
寧修瑾扭開瓶蓋,沒有言語,沉默著將水遞給了周凝。
周凝實在是渴,她接過那瓶水仰頭就喝,咕咕嚕嚕,很快水瓶見了底。
她蓄了一點力氣,沙沙地開口:“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
眼底盡是絕望燃燒之後的餘燼,她仰頭與面無表情的寧修瑾對視,“我這一生從未做過任何壞事,為什麼?卻得了個這樣的結局。”
寧修瑾在女孩譴責絕望的目光裡,合了眼,他逃避這種目光,許是她讓他想起了他的母親。
往事已矣,好似浮雲歸去,可每想起來,都能讓寧修瑾血液凝固,全身如碎紙堆般,一觸,便分崩離析。
他分明不渴,聲音卻比周凝還喑啞三分:“你的眼睛很像一個人,可你剛才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
“是誰?”
對於真相,周凝懸懸而望了兩世。如今即將揭曉,但無論真相是何,於她而言,皆是苦痛。
“我的母親出生書香門第,是大有名氣的鋼琴家,她是有名的性子溫柔善良的美人,加之才華橫溢,年輕時追求者無數。”寧修瑾自顧自地講起來,臉色帶著追憶,神色溫柔罕見,補充道:”家裡的聾啞老僕就是她收養的。”
“可她偏偏愛上了我的父親。”寧修瑾語氣一轉,神情語氣俱是譏諷:“一個無學歷無家世卻長了張好臉蛋、只會說甜言蜜語的小白臉。”
“那個男人靠我外公起家,在功成名就之後,為了撕掉身上吃軟飯、倒插門的標簽,對我外公一家趕盡殺絕。”
“在那時,母親患上了抑鬱症,我親眼看見過,親眼看見過……”寧修瑾眼角泛著狠戾,雙眸猩紅。
他掏出香煙,顫顫巍巍地拿出打火機,手一滑,他靜止了片刻後,彎腰撿起打火機。
在煙氣嫋嫋中,他接著說道:“我親眼看見過……那個男人是怎樣的凌辱她,將一個中度陰鬱症患者逼成精神分裂的瘋子。那個女人,是怎樣挺著大肚子一遍遍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闡述她和那個男人的做愛細節。”
“你知道嗎?周凝,他們甚至逼神志不清的她喝下避孕套裡的精液,故意剪爛她的衣服,讓她在花園裡衣不蔽體的走動。”
“可我那時卻什麼也不能做……什麼都沒有做……”男人嘴裡吐出的煙圈在空中擴散,煙霧飄渺,擋住了周凝看過來的視線,她好似聽見了男人語氣裡的哽咽,又或許那只是她的錯覺。
“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周凝隔著煙霧與男人相望。
“你的眼睛,和那個女人的很像。”
“哈哈哈……”周凝笑得流淚,巨大的荒誕感佔據她的內心,何其滑稽啊,滑稽又可笑,就因為一雙相像的眼睛而已,相像的眼睛而已。
“寧修瑾,你這該死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周凝猛地將手中的空瓶擲向他。
寧修瑾少時悲慘,可她周凝又何其無辜,僅因為長的相似就對無辜者施以毒手,她絕對不能原諒。
寧修瑾偏頭躲過飛來的物體,他看著歇斯底裡的周凝,手指一鬆,香煙墜落在地,彈起一地煙灰。
今晚,他為何僅因為周凝一個相同眼神就向她袒露出埋藏最深的往事?貪戀周凝的身子,這一點他無可否認,可近些時日他日日向周凝索取,甚至,每見到她時便不可控制地生起想吻她的衝動。
他因為一雙相像的眼睛囚禁了她,卻在相處中,早已不知不覺將周凝和那個女人的相似點剝離。
被囚禁之初害怕卻強自保持冷靜的周凝,假裝屈服嬌嬈向他求歡的周凝,被觸碰底線後堅持倔強的周凝,以及此刻得知真相情緒崩潰的周凝。
她每一個模樣,都只是她自己。
根本沒有察覺到掉落在地的香煙,寧修瑾忽然意識到,有什麼事,已不受他的控制。
驚惶感竄上心頭,讓寧修瑾慌不擇路地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