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留種兒媳27
接下來的幾天,大多數時候,喬若妍都被爹爹抱在懷裡度過。

她隱隱約約感到了異常,每次剛有了一點頭緒,就被身後男人強有力的抽送衝散。

久而久之,沉迷在爹爹胯下的少女忽略了那點詭異。

將軍府的僕人在一點點遣散。偌大的將軍府本就人口稀少,氣氛空寂。

僕人離開後,朱牆老舊的府內更是清冷空洞,幾片殘葉飄零,喬若妍行走在府中時,總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當她把賣身契和幾件首飾交給小荷時。得知要被遣散回家,那丫頭的眼淚登地下來了,哭著喊著要跟她一起走。

喬若妍是好說歹說,什麼小荷你跟著我們以後定會吃盡苦頭,不如拿著手上銀兩歸家,早日覓一個男子,好好過日子。

又道你爹孃尚在城中,你小小年紀莫非要遠離雙親?怕是此生與家人難再相見。

說得小荷眼淚嘩啦啦的往外淌,最後拿著東西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府。

送走小荷後,喬若妍盤算著需要帶走的物品,她管理著府中帳冊,知道將軍府遠沒有外人猜想的富裕。

樑帝賞賜的黃金白銀和爹爹回京時收的那些貴客的禮物,都被他折成銀票,送給了鎮守塞外的將士和在沙場上死了男丁的百姓。

“妍兒在想什麼?”一具溫暖結實的男性軀體從背後貼上她,手臂圈住她的腰,收緊,將她摟進懷裡。

“也沒什麼,就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有些感慨罷了。”喬若妍有感而發,她翻開手裡的藍色線縫帳本,示意爹爹看上面的記錄,道:

“妍兒核對了帳冊,發現府中統共只剩下數百兩白銀。雖然不多,好在還有一輛馬車可用。”

“嗯,夠用了。”沈天樞取了那本帳冊隨手扔在桌案上,他站在小兒媳身後貼緊她,摸著她平坦的腹部,笑道:

“等離開這裡,我們先在山水之間找一處閑居。若妍兒有了身子,再搬入市井之間。”

“都聽爹爹的。”喬若妍扯了扯衣袖,一支白玉嵌珠玲瓏小簪插在她鴉鴉烏發間,回頭間珠光流動,她嬌豔動人的臉上溢著幸福的淡笑。

小兒媳對他們二人的未來一臉神往,沈天樞見此,放在少女腹部的手指微不可查的一顫。

他胸口發悶,連忙閉了眼平緩呼吸,藏住臉上的異色。

“今晚先好好歇息,明早爹爹叫你起床。”他擁著小兒媳走向床榻,轉身時被她拉住衣角。小兒媳滿懷期待的看他,“爹爹不和妍兒一起睡?”

“爹爹還有一些要事處理。”男人裹住她的柔荑,眼裡漾著煦如春風的溫柔。

沈天樞生性冷厲,行事霸道,近日卻換了個性子,和小兒媳私下獨處時,說話時聲色朗潤,眉宇鬆展開來,將僅有的不多的柔情全予了她。

喬若妍突然感到一絲絲不安。

“爹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其實沈天樞一直偽裝得很好,但喬若妍何其敏覺,她先是喪失雙親,後是喪夫,生活的痛楚讓她猶如驚弓之鳥。

男人不尋常的表現,讓她察覺到詭異,害怕失去。

心中的一點猜疑不安,被爹爹近日細微處的反常,燒成她心口處大火燎原的恐慌。少女的眼裡蔓延出極度的驚懼,她扯住他不放,心神不定:

“雙親離世,夫君戰死,妍兒只有爹爹一個親人了,爹爹……”

沈天樞震驚回頭,胸口被巨石撞得鈍痛,卻又歡喜欣慰,他垂眸凝睇小兒媳:“你好了?何時好的?什麼時候?”

“斷斷續續地想起的。”少女頗不好意思的說道,臉上是羞怯的情意,“其實和爹爹第二次……做、做那事的時候,妍兒的眼裡有時是爹爹的臉,有時又是夫君的臉。”

“之前大多時候是神思渾噩的,清醒的時候又記得和爹爹的荒唐事……”她說著說著,將臉偷偷藏進錦被下,聲音越來越低,“完全清醒過來,就是在這幾日了……”

“真好,真好……”她未曾厭惡過他,清醒後是小女子面見情郎的嬌態。那一瞬的手足無措之後,沈天樞滿心滿眼裡都是他的小兒媳。

趁小兒媳神志不清要了她身子,沈天樞一次次食髓知味,他與小兒媳交合得越激烈纏綿,壓在心底最深處的負罪感便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