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3章

歌女有個豔名,是歌坊裡的收養她的人幫她起的。這名字俗豔的很,上不得檯面,是以她從未告訴別人她的真名。歌女在歌坊當舞姬的時候無意聽過坊裡有文人說過一句話:親卿愛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誰當卿卿……

所以習大哥問她叫什麼的時候,歌女開口說:「大人且稱呼奴家卿卿就好。」

習大哥發笑:「你這坊妓倒是會起名,卿卿,卿卿,不錯!」

習睿本以為習大哥操她的時候喊的那幾聲卿卿是親暱之稱,孰知問過歌女才知曉,卿卿是她,她亦是卿卿。

紅顏易逝,兩年後歌女再次有喜了。至於肚子裡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總也無從考證。因為歌女生孩子的時候沒熬過去,人沒了,一對雙胞胎也悶死在了肚子裡。

林憐月就是那時出現在習睿的眼前的,初春的明何橋畔,三兩人戲著暖陽踏春而來。林家姑娘攜著丫鬟幽幽踏步於鬆軟的草地上,此時正有斜風細雨,氤氳了她周身的景物並著她執著團扇遮擋的樣貌,卻獨獨深刻了穿著細白紋絲映著靛藍容碎錦袍的他。而習睿遠遠看著她,忽覺她有那麼兩分像西街裡那個貌美柔軟的姑娘。

有道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習姝妹雖是自小就養在大夫人膝下,可是府中眾人都知其底細。老夫人也從不在任何場合介紹她的親孫女,外人甚至不知習家還有一個這麼大的閨女。

習大人和林大人把酒相歡,說到這兒女的婚事都覺應該好好說道說道。因為兩家的孩子都已經在自己父親面前表露了想要結親的意願,習老爺聽到兒子說是林家小姐那一刻差點沒有喜極而泣,總算是收心了要娶媳婦兒了。

四年來兩家關係不斷拉近,習睿調任通議大夫後不久再度被調到詹事府,聖上對他很是賞識。

因著習老爺墜馬而死,玄冥朝習俗男子守二年,女子守一年。本早就能將林憐月娶回家,可憐世事無常兩人只能偷偷摸摸的私下裡先解一解饞。

終於等到大婚的那天,習府燈火通明,大紅的顏色鋪了滿天滿地,這顏色也成了習姝妹對幼時枯燥乏味的悶在府裡不得出去的唯一深刻回憶。

自然,那天老夫人吩咐人把她看著不許她亂跑,可習姝妹小聰明一腦袋,不知怎麼就把人給支開了。祖母不讓她看新娘子,她就跑到二伯的院裡偷偷去看新娘子。

院裡人不多,都在前院裡伺候呢。她小身子很容易就躥了進去,躲在屋內那個大櫃子裡。她以前與二伯玩捉迷藏的時候,她都躲在裡面。她想今日二伯肯定還會一進屋就發現她躲在這裡,那要怎麼才能看到新娘子呢?

她在這邊摸著小腦袋冥思苦想,那邊房門忽的一下已經被人打開了,是僕婦們送新娘進來了。習姝妹此時才知曉,原來成親時新娘子要先進屋,而不是跟二伯一起進來。咦,新娘子怎麼還要脫衣服。

屋內僕婦已經盡數退了下去,屋內只餘新娘子還有她的一個陪嫁丫鬟。但見新娘子在丫鬟的服侍下脫光了身子,就那樣光溜溜的坐在床口。

習姝妹怕被發現,隻開了一條細細的櫃縫兒去看。新娘子的正臉模樣也看不真切,不過她脫了衣服後那一身的雪白細膩看直了她的眼睛。特別是胸前那一對垂垂欲墜的大奶子,看著就軟的很摸起來的感覺該是多麼美妙啊。

沒過一會兒,習睿就進屋了。眼前一晃,晃過的就是坐在床口佳人的那對大奶子。他性急的跑到跟前,一把抱住她摸了又摸。新娘子拆完頭飾後執著團扇遮臉,習睿拿掉她的團扇對著她細嫩的臉蛋彈了一彈:「美人……」聲音近似呢喃,卻化了兩個人的心。

習睿很快就把自己也脫乾淨了,不去管外面那些還在等他去喝酒的人了。林憐月被他壓在床榻上反復親吻,情慾漸熱。

「早知道你會喜歡,如何可合你心意?」

習睿咬著嫩肉眼熱的根本停不下來,聽她說話把頭伸到她兩腿間從下到上舔了一遍,舔的她兩腿不自覺拱起:「你說合不合我心意……嗯,吸人的妖精……」

花脣翕動著劃過他的舌尖,就跟上面那張會糾纏吐涎的小嘴一樣。習睿猛力的將舌頭往她裡面鑽去,鑽的她哇哇叫,身子還沒被操就已經折騰的一起一伏的喘不過來氣。

有帳簾擋著,習姝妹人又還小許多事不懂,根本看不明白帳子裡正在做什麼事。那個丫鬟在習睿一進屋就頗為識趣的退到外間去了,此時屋內明眼上就兩個猶自在床上痴纏的人並著躲在櫃子裡的半個小人。

習睿並不熱衷於給女人舔穴,興之所至罷了。身下的肉棒堅硬難受,過了會兒,終於將硬得像鐵杵一樣的肉棒噗呲一聲塞進了被他吸出無數水來的小穴裡。

「卿卿……卿卿……嗯……卿卿覺得我這大棒子如何?」

林憐月喜歡他叫她卿卿,這聽起來更親暱溫柔,不過他很少喊她卿卿,必得是醉酒三分才會叫她「卿卿」。習睿一抽一插,插的床鋪直晃。她隨著身上人搖擺著身子,情熱難耐的在他背上抓了幾條痕,她想今日他許是喝了不少酒,才會一疊聲的喊她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