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完
到了邳州後,一切還算相安無事。習姝妹每日裡頂著宗主的十萬冷眼刀陪著郡主到處走走打發時間,看著郡主的肚子一日日的大起來,她也開始期待這肚裡的娃娃長什麼樣。
可惜好景不長,上京傳來了杜裘玉出事的消息,是杜裘安親自寫的信說是裘玉想見她最後一面。
信中雖未明說杜裘玉到底出了什麼事,但這「最後一面」四字足以讓她心驚,習姝妹不敢多耽擱,匆匆忙忙返回了上京。幸好邳州距離上京不過兩日路程耳。
明明走了幾個月,上京卻似乎還是昨日,繁華依舊,高高不可攀。
她都想不及回習府去,徑直來到杜府前,卻發現門閥緊閉,輕易不得入。馬車夫見小娘子滿臉疑惑,向她解釋道:「向府少爺前段日子遊湖死了,杜家大小姐得知後就一病不起了,故而才門庭寂寥不接外客。」向府少爺指的是向束。
此時夕陽西下,習姝妹謝過車夫後乾脆在杜府門口等了起來,杜裘安這會兒也該下值了。
果然等了一刻不到,姝妹坐於石階上就見身前忽有黑影擋住了霞光。她抬頭,他束著玉冠在滿片紅雲裡,紫袍翩躚,她竟有點兒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來。
府中對外說的是杜裘玉病重,實際上杜裘玉的屍首已經悄悄埋在了杜府祖墳裡。習姝妹一嚇,追問究竟是如何事由。杜裘安卻背手不再說話,偌大的庭院裡她漸漸心慌起來。
習姝妹被杜裘安關在了房中,任她如何拍打叫喊都沒有一人睬她。終於精疲力盡她放棄叫喊支著腿坐在床上,腦袋埋入膝間。
她想不明白,她雖知曉杜裘安對她的心思,但是完全不能理解他此番的作為,更何況杜裘玉怎麼會……那麼明朗的一個人,中秋月圓時還跟她有說有笑的。
亥時過後,屋內門終於被打開,沒有想像中的憤怒的一腳踢開,而是似乎很平靜的開門然後再關門。
杜裘安也相當實在,站在那裡脫下外袍,一眼可見他下身翹的老高:「讓我嘗一次,我就放過你。」
習姝妹自然聽懂了他什麼意思,她許久沒進水,嘴脣有些乾涸:「裘玉怎麼死的,跟我有關是嗎?」
他倒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於是姝妹眼淚潰堤,脛衣自解,露出一雙白嫩嫩的腿來。腿間花瓣粉嫩未被採擷,只是那擱置其上的一張疊起的絹帕倒有些礙眼。習姝妹不免臉紅,悲痛之下竟忘了身下墊著的這物。
她眼疾手快就要拿走,杜裘安一步跨過來握住了她的手強著她放下手中物。他一手挑弄乍然失去所有庇護的陰戶,一手拾起絹帕反過來凝神細看。
上面是一團白色的黏糊糊的東西,沾著些微的黃色,不難想像到,這是哪裡流出來的東西。
「未曾想,你如此……可人。」杜裘安脫掉中衣一把將她撲倒,探手摸到她的小衣直接一把撕掉,「欠操的騷貨。」
火熱的巨棒抵著穴口蓄勢待發,他甚是不肯再多做愛撫:「你知道裘玉怎麼死的嗎?」
姝妹搖頭,咬著牙不在哭泣出聲。在這種情況下,她下面竟然還流水流的多了起來,很快濕潤了整個陰戶,做好了容納那龐然大物的舉措。
「裘玉比你還小一歲,她如何就通那男女之事。我原來還疑惑,現在看來就是你這騷貨無疑了!」
他掐她奶子,下身猛一使勁整個棒身暫態挺入穴內,只是處女穴窄,容不下他那巨物,只堪堪才含了一半進去。
習姝妹已是疼痛難忍,下面傳來劇痛快要將她痛的昏厥過去。杜裘安卻不管不顧,往後一撤身再又猛一挺入,終於盡根而入。
他嫌她骯髒,連她嘴都不肯碰,可身下卻起伏的激烈。摩擦她的肉壁,頂進她的軟肉。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處感官最真實,其餘似乎都不必存在了。
「你恐怕不知道,你跟隨安華郡主去邳州時,裘玉也已身懷有孕了。」習姝妹驚恐,有孕?這怎麼可能,她看起來明明一點兒也不知事。不,是有可能知曉,那次她帶她去水榭裡撞見了郡主在交歡。
她走了六個月,裘玉肚子大起來是肯定瞞不住家裡人的。
「向家那小子哄她上床,裘玉竟然答應了。後來我們問她,她死活也不肯說。她年紀如此小,怎可有孕?偏偏這胎已經成形,打掉必定不保性命。」
他說這話仍自平靜著,語氣無絲毫有異,可是下身愈狠的撞擊告知她現在他並不像表面那樣風輕雲淡。
「肚子大了,她夜半多悸,總是滿嘴說胡話,其中我聽到最多的就是你的名字,習姝妹。」習姝妹三字似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下面連連狠插。
兩人恥骨相撞,女子腿大大張開著,盡力要讓他滿足。穴肉咬的他很緊,吸的他的兄弟幾乎無從喘氣,只能杵著身子在她穴裡抽動。
杜裘玉似乎沒話講了,沒有辱駡她一句,可是她身心俱疲。身上重量似千鈞,明顯身上人不打算輕易放過她。習姝妹也能猜到,杜裘玉身子尚且不足,如何孕育孩子,又聽聞向束噩耗,又如何受的住……
夜還很長,何必多愁多思,只要承受溶於骨血的淫蕩就好。
及至後半夜,更夫都兩廂輪替,而杜裘安的床上仍然激情難平。兩人皆是渾身的汗,習姝妹口中被他拿小衣堵住,他喜歡聽嘶啞微弱的呻吟。
身下巨物好似不知疲倦,不停的衝刺著嬌軟多水的花穴。她已經昏過去一次了,但是再把她操醒不就好了。果然見她在身下緩緩醒來,他性慾更甚。
習姝妹穴裡已經被他射了兩泡濃精,毫不憐惜的被肉棒撐開了子宮口,此刻他頻繁抽插在子宮裡,龜頭不斷刺激宮壁。
「嗯……唔……唔……」快感是放大數倍的,腳趾頭都已經蜷縮的蒼白,額上冒著冷汗。她再度支援不住的時候,身上那鬼魅似的人俯息在她的耳畔在她驚愕的眼神中輕緩說:「你不是喜歡你二伯嗎?那我成全你可好……讓你嫁給習睿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