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1章 裘安之意

習姝妹閒來無事,又將前幾日縫剩下的衣服拿過來繼續趕針。習睿中午是不回來吃飯的,所以她一點兒也不著急。

縫著縫著,外間就站了一個人影:「夫人好興致,在給習大人做衣袍嗎?」

習姝妹一針沒注意戳到自己手上來了,她知道這府中有他的人,否則如何每次都知曉習睿在不在家而把她叫出去與他偷偷見面。

沒想到,這人膽子愈發大了。

她將針線咬斷,衣袍疊起,慢聲回道:「不是做與你的就是了。」

杜裘安跨過屏風,隨手脫下外袍,看著坐於床上的女子,莫名來了興致挑起她下巴道:「那我偏要姝妹給我做一件,讓我日日都穿著它。」

「不是前兩天才見過面,你這回來又做什麼。」女子的肌膚細膩滑嫩,一雙眼睛似能傳神,偏偏還作不卑不亢的直盯著他看。

杜裘安眼神黯了幾分,不容分說的手指輕勾掉她的衣帶,然後一層層脫下。這是她與習睿的臥房,一切對她來說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然而,這個看光她身子並且即將要與她交歡的人對於這間屋子卻突兀的很。

總感覺這屋內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她。她有點慌亂,急急拉住他手:「不要在這裡。」她昨晚才與習睿在這張床上行了魚水之歡,此刻如何再與他做這事。

不說還好,一說男人的劣根性就出來了,杜裘安偏要在這裡上了她。

這間屋子還是當年習睿與林憐月的主屋,幾經易主,如今住在這裡的女主人卻跟另一個男人在床上交合。

院裡人早已被支走的遠遠的,要不然聽到這屋內的聲響得被羞死。

習姝妹被他脫的乾乾淨淨的躺在床上,身上男人這幾年倒是愛惜她了不少。雖為方才那話氣惱,把肉棒插進去前還是做了前戲讓她下面更濕一些。

肉棒太大塞不進去的時候也不再是猛力提勁狠插到底,而是摸她奶子甚至親吻她的脣舌試圖讓她轉移注意力,下面放鬆了他也不知不覺得插進去了。

「嗯……嗯,啊……嗯,嗯……」習姝妹無疑是舒服的,喉嚨裡發出的慰歎更是加深了身上男子的慾望。肉棒一下下的直插花心,棒身在穴裡還又脹了兩分。

他這尺寸巨大,又沒有習睿花樣多,簡直橫衝莽撞。習姝妹本來就受不住,那物什在穴裡還又大了兩分,她只恨不能夾死他,

說不清什麼感情了,當她坐上花轎嫁給習睿的那天,她心裡竟然是空蕩蕩的。或許女人都對奪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更加在乎。

他一邊有力挺動腰肢,一邊手指纏著她的頭髮,不慌不忙:「今日朝會上欽天監上報天恩了,今次的觀秋臺大祭定在下月初五,皇上已經下旨了。」

「如此你可不必擔憂你那小堂妹了吧,殿下前日裡在朝上假作傷病復發就是要趕回去看他的太子妃。嘖,感情甚篤啊。」

林憐月不在了,習歡小時候沒了娘就跟自己幼時一樣,她總是想能多照看幾分就多照看幾分。

十七殿下幼時就與習歡被皇上指了婚約,林貴妃在宮裡已經站穩了腳跟,又是習歡的親姨母,嫁給十七殿下後肯定不會虧待於她。

只是,誰知道這臨了臨了竟然跳出個太子殿下,二話不說直接搶了習歡回家還向皇上請旨,皇上還答應了。

誒,一切都是命數啊。

「我只怕十七殿下心生怨恨,若是這次觀秋臺大祭平安過去就好了。」習姝妹雙手攀著他的腰,身子隨著他起起伏伏。

他卻還嫌她腿張得不夠開,直接用手拉著她一條腿,忽然大起大落了起來。操幹的狠了,知道外面被他安排的萬無一失,她的呻吟也愈來愈大。

「去年宮裡辦的春祭日你忘了,禦今河旁假山裡可不止我們一對。」

春祭日是玄冥朝開國以來每年一次的大宴,京官無論品階大小一律可攜家眷參加。

那次習姝妹跟著習睿去宴上,酒酣之際,卻有宮婢來告說是杜大人在等她。她無奈應下,到禦今河去與他野合。兩人急切的扒了身上衣物,杜裘玉吻遍她全身,吸著她下面的水。

忽然兩人就聽到了一片空寂中傳來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還有噗呲噗呲的水漬攪合聲。原來這裡除了他們還有一對野鴛鴦。

明月高懸,禦今河又地處偏僻,偌大是河岸上隻寥寥掛著幾盞燈籠。不過那正在操穴的兩人甚是膽大,這麼多陰暗的地方不去,非在那掛著燈籠的樹下就急不可耐的操起了逼。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十七殿下蕭恆還有他的親妹妹清越公主。

所以,第二日習姝妹才拿著自己私下作的春宮圖拿給習歡觀看,隻望她以後嫁去十七殿下那能得青睞一二。

杜裘安這一次做的有些快,平常要熬她至少半個多時辰才能射,這次卻沒有磨她,利索的狠操之後就全部射給她了。

習姝妹以為結束了,他的大雞巴即使軟了在裡面也是撐的慌,她剛想坐起身子,卻又被他一使勁按在了身下,才洩完在穴裡還沒出來的肉棒霎時就又硬了。

她道:「安舒兒的逼不給你操嗎,怎麼每回都旱的這麼厲害。」

安舒兒即是老夫人那個多年好友的孫女,中秋宴前跟習睿在房中操穴的那位。

本來老夫人是打算將習姝妹和杜裘安這位今科狀元郎撮合在一塊兒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女。可習姝妹跑了,習府到處找不到人,老夫人乾脆直接把安舒兒提了出來,與杜裘安撮合了起來。

安舒兒此前在習府已經住了許多時日,老夫人安排她與習姝妹住在一起。她又比常人多了兩分機靈勁兒,雖一個住東屋一個住西屋,可她還是發現了習睿夜裡去習姝妹屋裡做的那些事。

白日裡她就觀察習姝妹的神情模樣,見她言語動作間自然的很,一猜二猜的也是就猜中了她的心思。

小姑娘雖聰明,但哪裡抵得過官場中人的套話,杜裘安與她一起時稍微拐了幾彎,安舒兒就將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於他了。

習姝妹說他旱的厲害,這話一點兒沒錯。安舒兒自是騷的很,可他從沒碰過她一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