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帶
習姝妹坐在喜床上不安著,身上的痕跡雖然被抹了膏子消下去了。可是在身體上留下的記憶卻是永遠也消不掉的,這具淫蕩的身體已經適應了他的大棒子,只要看到他她下面就會不由自主的流水。
要出嫁的這幾日她就被杜裘安關在屋內,連小解都是在隔間的恭桶裡。他向朝廷請了假,說是妹妹要出嫁家裡忙不過來。
其實,在府中他根本沒有管多少事,唯一比較忙的,就是忙著和她行周公之禮,讓她的身子越來越忘不了他。
他們在那個房間裡到處都留下了歡愛的痕跡,她現在卻懷念起了那個充滿淫慾的地方。這新房裡的大片紅綢看來本該喜氣洋洋,她卻覺格外刺眼。
……
習姝妹在杜家待了兩年,她從小就擅畫,杜裘安知道後更是專門請了上京第一畫師來教她。
一年之後杜裘安準許她出門了,她就經常的在他帶著她去聽戲逛街或是去京郊拜佛時,總能「無意」的碰到習睿。不過杜裘安又不讓她深入和他接觸,總是會想法子將兩人支開然後帶她回府。
她和習睿真正進展了關係的時候是在那次各路使者來京朝拜的國宴上。習姝妹的師父那第一畫師的稱呼不是蓋的,不是和杜老爺子有些交情也不可能會帶她一個女學生。
也幸好習姝妹悟性好,畫工扎實,畫師過後自然也就對她刮目相看,傾囊相授了。皇上本來想請的是畫師來國宴上作畫一副,奈何年前畫師正好出外四方遊歷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但聽聞他有一高徒,皇上直接就朱筆一揮令姝妹過去宴上作畫了。
她就是在這次宴後第一次跟習睿真正的產生了肉體的交纏。就在供人休憩的偏殿裡,習睿一路追著她到了殿裡,他想問她這兩年她到底去哪兒了,又怎麼會變成那個狀元郎的妹妹,可又怕一開口就變成了自己做的一場夢她又會消失不見。
習姝妹背著身子臉上早已淚流滿面,許久他終於還是開口,一個字都沒說完卻忽然被她一個轉身堵住了嘴。她的軟舌忽然就這樣竄進他的嘴巴裡,在他口腔裡不安著帶著他的舌頭一起共舞沉淪。
她柔軟的腰肢近在眼前,他的雙手尋著主意攬了上去並且有些粗魯的撕扯著束腰的華衣。他口中急切的道:「姝兒,姝兒……真的是你嗎,姝兒……」
習姝妹那時已經被杜裘安折磨的快瘋了,他沒日沒夜的在床上操著她,雖然準許她出門但是隻能跟他一起出去。「偶遇」習睿的那麼幾次,她內心早已波瀾澎湃,無時無刻不想念著自己幼時就種下的情愛之果。
「二伯……習睿!我不要你操安舒兒,我要你扒了我的衣服操我啊!」這個執念終於被她宣諸於口,她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嬌軟的身子拼命的往他身上貼,撕扯著彼此的衣物。
習睿的肉棒也早已堅硬的要命,還聽她又喊二伯又叫他名字的,真是巴不得下一刻就插的她嗚嗚亂叫。
杜裘安那一晚就站在門外,他聽到習姝妹說的淫言浪語,還有習睿急切的回應。
整個殿內蔓延的都是淫靡的味道,她下面出水很多,都不用再做前戲。習睿的雞巴抵在陰戶熟稔的尋到女子的小穴入口,龜頭分開濕淋淋的花瓣,他的心有一絲顫抖。
這麼嬌嫩的小人就要屬於他了,只要他輕輕一下就能插進去了。
「姝兒,跟了我,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說完直接一插到底。她的小穴被杜裘安開發的不錯,全部的吞噬下一根大肉棒已不是什麼難事,尤其現在她渾身都很放鬆。
穴裡面收縮的很厲害,把習睿的肉棒裹著格外舒服,他緊緊攬著她的腰身不停的衝刺著,肉棒戳的一下比一下深。肉體上一陣陣的快感來襲,習睿腦中一陣陣的被這快感衝刷,可他心裡卻亮堂堂的。
他一插到底,她不是處子,子宮口都被人戳開過了。
一月後,習姝妹就一抬花轎嫁給了習睿。
那晚習睿進屋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估計是高興,他喝的滿身的酒氣。喜床上規規矩矩坐著的那個姑娘是他的新婦,沒有林憐月和他成婚時的放蕩肆意,但是這渾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卻讓他心裡升起了另一種征服調教的慾望。
她層層疊疊的喜服被他一層層的脫掉,而她頭上的紅蓋頭卻是一直沒有拿下來。習姝妹裡面卻是什麼都沒穿的,因為杜裘玉不讓她穿,脫掉了外面厚重的喜服後裡面就是光溜溜的一個身子。
紅燭照著她玉雪般的身子,兩團挺立的山丘高高矗立,頂端那皚皚白雪中的一束梅吸人的很。習睿知道那的滋味,他曾經不止一次痴迷於那對嫩乳。可以說這奶子現在長得這麼大,他功不可沒。
再觀她下面兩腿合的緊緊的,讓人忍不住想探究那塊神祕的山嶺之地。習睿將她推倒在床,身子和她緊緊貼著,隔著衣服的肉棒傳來火熱的溫度抵著她的大腿。
「姝兒裡面怎麼不穿衣物,這麼騷嗎?」他依舊沒有掀開紅蓋頭,脣齒靡靡的隔著紅綢在她臉上舔吻著,映出她五官的輪廓,誘人的脣形。
習姝妹目光中是一片紅色,她閉上眼感受著身上人越來越情色的動作。忽然想起幾年前他夜晚來摸她身子的時候,有一日身上沒有薰那股泠泠的清香。
她半夜裡被他摸醒了,她感到有人在揉著她的奶子,下面肉穴處還不斷有個巨大的物什一下一下的戳著她的小花瓣。她當時已經清楚身上人是二伯,但是她不敢睜眼,只能假裝自己還在熟睡。
就像如今這般,她被蓋頭蒙著緊緊閉著雙眼。不能去看,軀體上的觸摸就自動的被放大了許多倍,一點點細微的動作都能觸發她無盡的快感。
不同的是,今日床上的他不再是淺淺戳刺而是沉根沒入了。性器相間的啪啪聲,淫水四濺的噗呲聲,他插的猛烈,可以想見穴口已經被他插出了一片泡沫。
那一整晚,習姝妹的蓋頭都沒有拿下來,而她也只需要做到靜靜躺在那兒隨他動作就好。
……
她那時沒哭,但是不知為何夢醒之後反而哭的一塌糊塗。
有身子的人脾氣通常都來的莫名其妙,杜裘安被她驚醒抱著她溫言軟語的哄著,告訴她那只是夢不是真的。
是啊,人生不過夢一場,夢醒之後,即是另一番人生。
所以兩年前她捨棄了所有義無反顧的跑到杜府去,問他:你要不要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