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夾地我好緊……

豈止是硬?

可舒瑤卻沒說話,也不知道是故意吊著左政還是因為其他,舒瑤只笑了笑,那笑自下往上,眼皮是微微抬起,嘴角也是若有似無地勾著。她舔了舔下脣,像是意猶未盡地在回味,明明倆人都綳地難受,可舒瑤卻忽地抬手推了左政一把,欲拒還迎那般,不讓他靠近。

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那笑有些纏綿,也有些蠱惑,分明她什麼都沒做,可左政卻喘息地不像樣,心跳更是雷聲大作個不停,血液在翻滾,身體也在亢奮,他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的那個女人瞧,直把她瞧地面頰緋紅,視綫閃躲,然後才見舒瑤抬了抬手。

一旁的置物架上,純白色的肥皂,一點一點地被她攏在了掌心中,她手指纖細,帶著那肥皂在身體上摩挲,從她渾圓的胸前經過,刻意被她順著嫣紅的乳頭打圈,淡粉色的乳暈漸漸變大,那上頭還交錯著他遺落在上的吻痕和牙印……

濕滑的肥皂,不多時便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沫,有些許在霧濛濛的視綫中破碎,可更多的卻是沾染在了舒瑤的身上,點點滴滴,曖昧旖旎。

乳白色的泡沫滑過小腹,未有停頓又到了潺潺隱祕的花谷,黑白應和,細膩的泡沫交織著黑色的陰發,可動人的春色又忽地被人遮住,是她的手,攜著那肥皂越發往深處走……舒瑤打開腿,有些過分地開,她眉心微皺,嘴脣也下意識地張開,半眯的眼睛望著左政,可手裡頭的動作卻未曾停歇。

她握著肥皂在花穴口研磨,完全是循著身體的本能,不斷地輕刮,用那滑膩的表面去刺激她深處的軟肉,那滋味似是好受可又不見得舒爽,她嬌喘著,她呻吟著,動情而又火熱。嫣紅的脣,粉嫩的舌頭,當舌尖滑過脣瓣的那一刻,左政彷彿能感受到身體的血液在呼嘯,奔騰不息地往腦門上湧。

他吞嚥著唾沫,喉結在不住地滾動,緊緊綳著的下頜處,淌著水也滾著汗,統統都往下滴落。漲紅的性器在不安分地跳動,左政想要探手下去,太想要了,他想要自己好受,可舒瑤卻不準。她嚶嚀了聲,帶著明顯的故意和阻止,然後目光灼灼地凝視著他,潔白的牙齒咬住了嫣紅的下脣,舒瑤撕扯著,當著他的面,堪堪把那上面吮出了血一樣的紅才緩緩鬆開。

而身下,泡沫泛濫,有些許和著水流,順著腿根牽連出了道道白灼淫靡的痕跡,往下往下,到了腳踝,又到了水中。纖細的手指慢慢從兩腿間抽離,那被五指緊緊包裹住的肥皂,殘留著透明的泡沫,還有些許粘膩的光,叫人分不清,那是溫熱的水,還是透著香甜的花蜜……

舒瑤是在勾引,直白而又魅惑,色情而又浪蕩,將倆人都勾地慾火焚身,如同巖漿幾欲爆發,可她卻依舊不緊不慢地動作,像是有始有終,讓人求而不得,讓人慾罷不能。

而這般的誘惑也止在了她忽然的轉身之中,水聲依舊,霧氣朦朧,她全身濕透,半長的頭髮淩亂地散落在了肩頭,曲綫優美的頸部,光潔的後背,還有那性感地叫人想要握住的腰腹,統統都呈現在了左政的眼前,完完全全。可不止這些,舒瑤又忽地將手撐在了浴室的墻壁上,她塌下腰,後臀微微抬起,敏感的部位正對著他怒漲通紅的性器,這是她的主動,主動取悅著身後的那個男人。

「洗乾淨了……」

她低聲呢喃,帶著蠱惑,也帶著命令。左政一時沒了聲音,舒瑤也未曾催促,她只是……只是心甘情願地在這人面前打開自己的身體,毫無保留的那種。

左政嚥了咽口水,那些曾經叫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統統在舒瑤的面前沒了蹤影,滾燙的胸膛終於貼合上了她的後背,他喘地氣息不穩,舒瑤也是,下面濕地一塌糊塗。

「怎麼洗?」左政問地故意,聲音也帶著暗啞,水流在走,順著他們彼此的身體,也叫他們越發地糾纏在了一起。

舒瑤輕笑,倒是不介意他此時的明知故問,她只是將臀往下又陷了陷,每每碰到他燙人的性器又趕忙抽離開,樂此不疲地作弄著,「你覺得呢……」

身後的胸膛在輕顫,顫地是左政急促的笑意,赤裸的身體交纏,雙腿也被那人分開,他廝磨著,慢條斯理地在滑動。溫熱的舌頭,順著水流的痕跡在後背舔弄,但沒多時便又再次被打濕,可左政卻不在意,他吻地認認真真,又帶著難以言說的虔誠,在她細膩的肌膚上游走,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吮吻,寸寸撫慰,點點挑逗。

舒瑤受不住地皺了皺眉,是因為癢,也是因為難耐,更因為下面濕了,濕透了的那種,想要他進來。

左政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下腹鼓脹,腰椎處也是酥麻地難受,他想地下面都疼了,可卻依舊嘴硬地反問:「我不知道啊,你說給我聽,都告訴我……」

他道貌岸然地實在有些討厭,明明粗長的性器已經擠進了她的兩股之間,那抬頭的腫脹也一下一下研磨著她酸軟的穴口,淺淺地頂弄又緩緩地退開,不緊不慢,帶著勢在必得的挑釁。舒瑤被他作弄地不上不下,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灼人的熱意,她擰著脖頸想要掙脫那人,分明已經忘了,最初還是她先發出的邀請。

可左手卻忽地被人扣住,十指相扣,緊緊地鉗制在了光潔的瓷磚上,身下的性器蓄勢待發著,舒瑤徹底被他壓在了身下,身體也完全被人打開。背後的姿勢叫男人異常興奮,左政急紅了眼,控制不住地在她兩股之間擠壓頂弄,發狠一般,鹹濕的吻不斷落下,在她的頸窩,在她的耳畔,還有臉頰,那緊緊閉著的眼瞼……

性器跳動著,急不可耐地想要朝花穴裡捅,圓潤飽滿的臀部被頂弄地高高翹起,又緩緩地墜落。舒瑤被迫高仰著脖頸,喉間發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明明是被強迫的姿勢,可花穴那裡卻詭異一般地在收縮,小腹也在接連不斷地抽搐。

而當左政進入的那一刻,舒瑤的身子也猛地蜷縮了起來,他們身貼身,肉貼著肉,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熱。舒瑤的臉頰貼著微涼的瓷磚,五指下意識地緊緊攥著,在凝結著水汽的墻面上留下了斑駁扭曲的指痕印。

性器滾燙,又那麼的粗長,即便已經做過一回,可舒瑤還是有些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她細細地抽著氣,哼著不成調的呻吟。左政耐心地等待著,可卻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他埋首在了她的脖頸處,舌尖故意在舒瑤泛紅的側頸處遊走。他說著話,是那種刻意的挑逗,會叫人面紅耳赤,會叫人濕意泛濫,慾念成災。

「好多水……夾地我好緊……」他有一下沒一下蹭著,蹭地舒瑤的身體忍不住發紅髮燙。

「想要我嗎,舒瑤?」他手指收攏,又到了她的胸前,指尖玩弄著她發硬的小紅點,那進入的性器也在一寸一寸地打開她的身體。

「讓我進去,嗯?」那人不依不饒地問著話,卻又是在刁難,他明明已經進來了,卻又說著那般惱人的話。

「我想到你裡面去,全都射到你裡面……」他在討好,他也在商量,分明是央求的態度,可手指卻故意在她的小腹處劃拉,像是刺啦帶電的火花,弄得她身體在輕顫,就連全身的毛孔也抑制不住地在舒展。

花穴本就敏感地要命,怎麼能受得住那人刻意的撩撥?更何況……更何況那個無賴還在不斷地朝她裡頭試探,翹起的龜頭總是能碰到她內裡的軟肉,稍稍頂弄就能叫舒瑤的身子大開大合,充沛的花液因為他的進入被擠弄地溢出了些許,順著倆人緊密相連的那處,順著舒瑤的腿根,順著左政的肉棒,一絲一絲緩緩滴落在了身下。

舒瑤想要說話,可卻又被左政搶了先機。又濕又癢的花穴變得欲求不滿,內壁在不斷地蠕動也在不斷地緊縮,她聽到身後那人在笑,笑地她後背在顫,也笑地舒瑤羞窘不已,怎麼會那麼的浪蕩,怎麼會那麼的想要?可這時,左政也猛地頂入,在她叫囂著想要的時候,一鼓作氣,猛然將性器全都送進了她的身體裡……

太深入的感受,刺激而又強烈,花液又太過泛濫,叫左政的抽插也變得順暢無比,舒瑤咬脣隱忍著,可沒一會兒,這樣的隱忍也化為了喋喋不休的嬌吟。性器一旦進入,似乎這樣的抽插就失了節奏,花穴被肏弄地軟軟乎乎,明明抵不住這樣的熱烈,可每一次他的送入,那裡總是又一口一口地吞沒,承受著他的粗長,感受著他的腫脹。

頭頂的燈光在晃動,嘩嘩的流水也變得淩亂破碎,那一下一下交合的聲音卻清晰入耳,過分的清楚,清楚到舒瑤在那聲音中似乎能聽到,自己是怎樣被他打開身體,又是怎樣被他進入,那麼的重,又那麼的猛。身後的撞擊連綿不斷,肉體拍打的聲音也是不絕於耳,那人在放肆地進入,不間斷地抽插,就連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往紅腫的穴口裡擠送,像是要她吞進他的所有。

被肏弄的快感不斷從花穴處傳來,又蔓延至了四肢百骸,舒瑤閉著眼,後背緊緊貼合著左政,他將她拋上了慾望的頂峰,一下又一下地,可臨門一腳,卻又猛地抽離,猝不及防那般。

舒瑤早已意亂情迷,腦子更是亂成了一片,花穴在不斷地翕合,身子也在不住地抽搐,細枝末節,都在直白地訴說著此刻的渴求,她皺著眉,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身後的人,那是因為欲求不滿,那是因為求而不得,她想要……

左政本想讓她求他的,這是男女之間情愛的惡趣味,可看到她緊鎖的眉頭,染著情慾的神色,他又有些不忍心了,他怎麼捨得讓她開口相求?

性器再次進入,這一次他也將舒瑤扳過了身,倆人終於可以四目相視,深情地對望,左政忍不住又吻了吻舒瑤,她也很配合地將脣送上,甚至主動伸出舌頭,和他脣齒交纏著。

她這樣的投懷送抱無疑是在惹火,惹地左政蹙眉低吼了一聲,粗長的性器接連不斷地頂入,跟著他又緩緩抽出,可龜頭堪堪要到穴口之際,左政又猛地再次擠進……快速的抽插,碰撞不休的水聲,不斷交疊,不斷積累,那聲音蓋過了男女彼此的喘息,可卻遮不住身下混亂色情的交合聲,性器在淫水淋漓的交合處不斷進進出出,男人硬邦邦的臀瓣在不知節制地聳動,每一下都能落到實處,每一下都能送進女人花穴的最深處……

身體漸漸到了高潮,那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舒爽地叫舒瑤身體都在顫抖,花穴也是,顫巍巍地緊縮著,敏感的內壁下意識地推搡著那根磨人的性器,頗有種忘恩負義的架勢,這情事太過火了,過火到舒瑤幾欲溺斃在了這裡頭。

「不要了……左政……太多了……」她嬌著聲音去央求,可換來的卻是男人更為猛烈的進入,「再一會兒……舒瑤,再讓我弄一會兒……」

可他的這一會兒卻是許久之後,直到左政粘稠的精液在她體內再次射出時,舒瑤的肌膚也早已被淋浴的水柱泡地褶皺。性器抽離,自然又是帶出了一灘又一灘腥濃的液體,舒瑤酸軟無力地窩在了左政的懷裡,看著那一股一股溢出的東西,意識也漸漸回籠,她眼皮耷拉著,下意識地卻問左政。

「你家裡……就不備著點套?」

這樣的覺悟來地有些後知後覺,不過舒瑤倒也不是在埋怨,畢竟也是她勾著左政想要。她只是在稀奇,他做的時候幹嘛不戴?家裡恰好沒有了,還是不想戴?難道左政就不怕她陰他嗎?

「沒那東西……」許是沒料到舒瑤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左政難得楞了一楞,身上依舊爬著情慾後的潮紅,臉上也是,不過卻是不知道,那是因為情慾,還是因為尷尬羞窘。

舒瑤莫名地看了左政一眼,明顯沒聽出他話裡的深意,然後又見他輕咳了一聲,似是遮掩一般,這才又補充了句:「我沒備著那東西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