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不舉
打完電話,看到宮夏迫不及待的表情,寧小小笑了。
「你不用擔心了,瑤瑤已經原諒你了,她約我們週六出去玩,但這兩天她心情估計一時還緩不過來,你要好好表現哦。」
「哇,小姐姐,你和瑤瑤怎麼說的?太好了……」宮夏跑過來忘乎所以地一把抱住寧小小,一臉的如釋重負。
寧小小拉開他的手臂,警告他:「以後不許這樣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宮夏噘著嘴說:「我就是想抱嘛,我抱小姐姐怎麼了,瑤瑤為什麼會生氣呀?」
「你呀。」寧小小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宮夏的腦門。
文青洗完澡,穿了件性感的睡衣,頭髮半濕,垂在胸前,姣好勻稱的身體在半透不透中若隱若現。張研正在檯燈下看資料,文青走過去,豐滿的胸口壓在他身上,輕輕磨蹭,嘴裡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張研終是抵不過,將女友扔在床上,狠狠地壓在身下,狂野地親吻她的乳房,可等到要進入的時候,他卻不行了,他頹然地倒在床上,腦海裡想的全是文青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畫面,痛苦和絕望被他深深地鎖進緊緊合閉的眼眸中。
文青滿臉淚水,她看著張研顫聲說:「為什麼又是這樣?自從那次以後你就沒有碰過我,只要一碰我你就不行了,張研你是故意的吧?你故意讓我難堪,故意懲罰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張研依舊閉著眼睛,他什麼都沒說,可是心痛到無法形容。他不想讓文青失望,不想讓她傷心,也不想讓自己傷心。可是控制不了,只要一和文青親熱,腦海中就會出現那種畫面,他下體就立刻軟下來。每一次面對文青的誘惑對他來說都是無盡的折磨,彷彿把那一天的傷痛再經歷一遍,痛徹心扉。他視做生命的女人背叛了他,他的心原諒了她,可是身體卻沒有聽從心的指示,或許他的心也無法復原了,因為傷口太深了。
文青開始歇斯底裡,張研的心顫慄著,他真的不想讓她傷心,可是她還是傷心了,他不想和她分手,可如今的兩人在一起只是在互相折磨。
手指緊緊地抓住床單,張研費了很大力氣才啞聲說:「文青,我們……分手吧……」
文青愣了一下,繼而嚎啕大哭:「死張研,你居然和我提分手,你沒良心……」一邊哭一邊打,張研就任她打著,不說話也不反抗。
宮政終於從百忙中空出了一天,張研給他安排了一貫的休閒活動,他自己開車過來接寧小小。
甯小小看到張研,愣了一下,感覺張研最近消瘦了許多。
「張哥,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呀?」寧小小關切地問。
「沒有,我能有什麼麻煩事。」張研淡淡說道,聲音仍舊不溫不火的。
見他不說寧小小也不再追問了,轉了話題,「對了,怎麼好久沒見文青姐了?」
張研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她最近工作比較忙,總是有採訪任務。」
「哦。」寧小小沒有覺察出他語氣裡的低落,無論如何寧小小也想不到張研會為和文青的感情問題而憔悴,如果說世界上所有情侶都分手只剩一對的話,寧小小一定認為最後那一對是張研和文青,「那有時間你帶文青姐來玩吧,我都有點想她了,想聽她說話了。」
「好。」張研淡淡答道。
進了包間,張研就退出去了,寧小小照樣扮演「地下黨」的角色,摸摸鼻子,挑挑眉,大家便心領神會地打出宮政需要的牌。玩了四圈,牌局就散了,各人都還有別的娛樂活動。
「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宮政抱著寧小小問。
「嗯……」寧小小歪著頭想了想,「兩個多月了吧?」
「是啊。」宮政順著寧小小的頭髮,「怎麼熬過來的?居然兩個月沒碰你。小小。」
「嗯?」寧小小揚起臉兒,在若明若暗的光線中仰望著宮政英俊的臉龐。
「我有點後悔了,後悔把你帶回宮家來了。」
寧小小心一緊,「為什麼?」
宮政抱緊了她,「原來你是我一個人的,把你帶回來,就要照顧到所有人,似乎誰都需要你,洛,古姨還有我的兒子們,你是他們的了,反而我只有看的份兒了。」
「胡說……」寧小小心裡是同意的,可嘴上卻反駁,「現在不是不光看了嗎?」
「那還要怎樣?」宮政笑看她。寧小小臉頰泛紅,「你說要怎麼樣。」
「我說,你真要我說?」宮政壞笑,寧小小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宮政突然又不笑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小小,鼕鼕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呀?」
寧小小愣住了,完全沒想到宮政會這麼問:「沒、沒有啊。」
宮政看著寧小小,微微閉上了眼睛,寧小小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
「乾爹……」
「我早有預感了,只是不願意承認。」宮政沉重地開口。
「不是你想的那樣,乾爹。」寧小小辯駁,卻語塞,之後她才哭了起來,「是他強迫我的……現在他每天晚上都要我和他做愛……」
「別說了……」宮政背過身去。他想他應該做什麼,可是他能做什麼呢?宮冬是他的兒子,他欠這個兒子太多了,甚至比虧欠他的弟弟洛還要多。而寧小小是他乾女兒,他和她是見不得光的畸戀,他根本沒法給她名分和婚姻,更沒有權利對接近她的其他男人指手劃腳。
甯小小抱住宮政的腰:「對不起,乾爹,你打我吧,罵我吧……」
宮政抱住她:「你知道鼕鼕是我的兒子,因為他媽媽的事他一直怨恨我……」宮政說不下去了,「總之,這事別讓洛知道……」
寧小小隻是窩在他胸口默默地哭著。她不怪宮政,她知道他的難處,他不僅是她的男人,還是公子洛的哥哥,是宮冬和宮夏的爸爸,是一市之長,他要顧及的東西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