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當著女婿玩車震
「爸爸……小小不行了……」寧小小已經累得不行,動作一下比一下慢。
「乖,再忍一忍,讓爸爸來,小小已經很棒了。」宮政雙手握住她的兩胯,開始佔據主動,快速衝刺。
「呀啊……爸爸……慢一點……」
宮政低吼一聲,終於射精了,然後他把大雕從女兒的陰道裡抽出來,拉開小小的雙腿,看到白色的精液從紅嫩的穴口裡流出來。
「不要看,你們不要看啦。」寧小小羞紅了臉。三個男人都圍著她看,目光裡燃著熊熊的慾火。
「小小本事挺大呀,把你爸爸伺候的這麼爽,也該伺候一下小爸爸了。」公子洛說道。
「不要。」寧小小爬進了宮政懷裡,「爸爸,我不要二叔。」
宮政把寧小小抱起來,「好,不要不要。」
「小沒良心的。見了爸爸就忘了小爸爸了。」
宮政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抱著寧小小來到大床前把她放下:「小小累了,躺一會兒。」
寧小小乖乖地躺在床上,仰臉兒看著宮政:「爸爸陪著我。」
「好,爸爸陪著你。」宮政拉開她的雙腿,「再讓爸爸看看小小的穴兒吐乾淨了沒有。」
「爸爸壞……」寧小小乖乖地打開雙腿。宮政給公子洛使了個眼色。公子洛走上來,將早就堅硬不已的大雕插進寧小小的肉穴裡。
「啊……」寧小小尖叫「疼……二叔好壞……爸爸……小小好疼,好漲……」
「哥,多虧你先開發了一遍,這麼順利就插進去了。」公子洛輕輕轉動著,讓她適應自己的粗大。
「乖,爸爸給你揉揉奶,就不漲了。」宮政一邊說一邊給她揉著乳房。這時宮冬也走過來,搓揉著另一邊。
公子洛抓著寧小小兩條細腿,緩慢地來回拉鋸,拓寬著自己的領地。
「呀啊……不要小小不要了……」寧小小的身子變得極度敏感,宮政已經把她喂飽了,她已經不想再「吃」了,可過度的刺激依舊引起了更強烈的生理反應。
「哥,你能不能離遠點,有你在,我看我和鼕鼕都玩不成,她太不聽話了。」公子洛說。
「爸爸不要走……」寧小小拉住宮政的手指。
「乖,爸爸不走,爸爸在那兒坐一會兒。」宮政指指不遠處的椅子。
公子洛用力向裡一頂,寧小小尖叫一聲,鬆開了宮政的手指。
「你爸爸走了,看現在你還依仗誰。叫小爸爸。」公子洛說。
甯小小看看宮冬,宮冬注視著她:「叫哥哥。」
「哥哥……」甯小小還是有點害怕宮冬。
宮冬笑了,挑釁地看向公子洛。
「好啊,不叫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公子洛開始動作起來。
「呀……啊……不要……」寧小小反應很大,乳房不停晃動,讓宮冬幾乎都把握不住。
很快寧小小就癱軟成了一團水,她二次高潮了。
宮冬驚訝地看著公子洛:「你,怎麼做到的?」
公子洛爽得呻吟連連:「還真的只有我發現了,現在你要是插進來準保把你爽死,要不要試試?」
「好。」宮冬真的試了一下,差點沒忍住射了精。
抽出來以後,他讓寧小小幫他舔舔,寧小小真的伸出小舌頭幫他舔大雕,宮冬覺得不過癮,將整個肉棒都塞進她嘴裡,讓她幫他口交,而此時,公子洛又重新佔領了他的領地,快速地衝刺起來,直至高潮。
早晨醒來,寧小小躺在宮政的床上,只覺得腰痠背痛。昨天晚上的經歷讓她一陣臉紅心跳,昨天她隻模模糊糊記得在她累得睡著前三個男人還依舊在她身上發洩著多餘的精力。
張開眼,宮政已經穿戴整齊。門外傳來三聲扣門聲,宮政說了聲「進來」,張研就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寧小小,寧小小看到是張研臉立刻紅了。
張研也覺得很尷尬,「我在外面等吧。」說著他立刻走了出去。
「小懶蟲該起來了,張研都來了,一會兒你跟爸爸一起走,送了爸爸再讓張研送你回去。」
「嗯……」
「來,爸爸幫你穿衣服。」
宮政和寧小小的對話模模糊糊地從門縫裡鑽進張研的耳朵,張研面紅耳赤。
出了門,寧小小剛要上車,卻看到了李煜,李煜也向她這邊看過來。
抓著車門的張研向李煜點了點頭,李煜也淡淡地向他點了下頭,就又看向寧小小。
寧小小咬了咬脣:「李、李煜,你去上學啊?」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她。原本清澈憂鬱的藍色眼眸此時卻盛滿了冰冷和憤怒。
他怎麼了?寧小小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尷尬地咬了咬嘴脣,隻向他再點了點頭就鑽進了汽車。
車子經過李煜身旁,李煜目送著汽車遠去,直到看不見為止。
張研開著車,宮政和寧小小坐在後座。宮政看寧小小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寧小小搖搖頭:「沒什麼,爸爸。」
「怎麼不高興了,給爸爸笑一下。」
寧小小扯了扯嘴角,宮政把寧小小抱上膝,親住她的小嘴兒,不一會兒男人打開的褲子拉鍊。
「呀啊……爸爸……」甯小小驚訝地叫。
「寶貝,爸爸把持不住了。乖,讓爸爸爽一下。」宮政一邊說一邊抬動身體,讓大雕緩緩在寧小小窄嫩肉穴裡出入。
寧小小壓抑著自己叫喊的衝動,宮政的手伸進她的衣服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操動。一種壓抑的快感立刻竄升起來讓寧小小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
張研開著車,明顯為後邊的動靜分神了。宮政並不避諱他,而寧小小則是故意壓抑著不弄出聲音。可張研還是聽到了,男女交合的聲音,愈是曖昧難明,卻愈是刺激著他的神經。
曾經他以為自己無所謂,也曾經真的無所謂。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開始無法忍受了。
車後在和別的男人做愛的女孩兒是他的妻子呀,是會給他做飯、洗衣、關心他,只要在家無論多晚都會等他下班的女人。
看著本來和自己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女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變成一件越來越折磨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