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103章小小被賣身

沒想到宮政這次「跑官」極不順利。這次省委書記的任命有三個途徑:一是上邊下派,二是省裡遞補,三是縣裡提拔。宮政當然要爭取第三種,這樣他往上調的機率就非常大了。

他當然要省裡有人幫他說話,如果省裡能把他的名字做為候選人提交上去,上邊怎麼也得給省裡幾分面子。他要找的人就是陳省長,陳省長已經快退休了,由他遞補省委書記已經不太現實,而在他將退休之際能幫宮政獲得提拔機會,說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以往宮政和這位頂頭上極關係維護的也不錯,自己祕書張研和陳省長的祕書小張是老鄉還是同族,交情更是不匪。

可這次張研和小張聯絡,小張卻有點閃爍其詞,一會兒說陳省長太忙抽不開身,一會兒又說陳省長去上邊開會,根本不在省裡。宮政和張研在省裡耽擱了兩三天都沒見到陳省長,兩人心裡都覺不妙。

後來張研才打聽到陳省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拉幫結派,但實際並非如此,只是他行事低調,很少提及,所以外人知道的不多。原來這個陳省長和秦至川的父親是同學,更是秦至川爺爺的得意弟子。

宮政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陳省長是秦家的人。以他目前和秦至川的關係,這下還真是棘手了。

張研坐在桌前等著宮政的最後決定,宮政一直吸著煙沉思,他面前的煙灰缸裡已經滿是煙蒂,最終他開口對張研說:「你聯繫一下唐風吧。」

張研點了點頭,出去給唐風打電話,他面上鎮靜,心裡卻極不安穩,他知道宮政把仕途看得很重,如果秦至川真的以小小來要脅,恐怕……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能掌控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秦至川不要那麼卑鄙。

張研打通了唐風的電話,唐風倒是極為爽快,很快給他回過話來,說他和秦至川正好就在省裡,不妨見面再說,兩人約好了見面地點。

張研回去告訴了宮政秦至川也在省裡的事,宮政沉吟了片刻說道:「恐怕這是他下的一個套子。」

張研也早就想到了,可那又如何呢,即使知道是套子,恐怕宮政也要往下跳,他這個祕書也只得捨命陪君子。

中午12點,四個人在某酒店的包廂碰頭。秦至川依舊熱絡,和宮政談笑風聲,兩人完全不像有任何芥蒂的樣子。

張研給秦至川敬酒,秦至川端起酒杯來問他:「張副縣長新婚如何呀?」

張研輕笑了一下:「多謝秦書記關心,我們……很幸福。」

「哦?是嘛。」秦至川和他碰了下杯,「張副縣長可要悠著點啊,聽說你的小妻子只有15歲哦。」說完哈哈大笑,彷彿只是不經意開的一個玩笑。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秦至川這句話的作用,張研的面色有些微微泛紅。這個秦至川聽說平時就是葷素不忌,但這個玩笑也有點太明目張膽了。

宮政和張研對了下眼色,宮政這才提起了這次碰面的真正目的,他希望秦至川能給他牽一下線,起碼讓他見見陳省長。

秦至川這才正了臉色:「牽線這事小事一樁,陳省長經常去拜望我家老爺子,我和他也挺熟。不過由陳省長提名雖算個途徑,卻未必牢靠,我聽說這次上邊更傾向於下派。」

宮政聽後皺起了眉頭,心裡也咯噔了一聲,果不其然,其實他心裡早有猜測,覺得還是下派的可能要大點。

秦至川又說:「宮市長也知道我家的關係,我調到市裡以來我們也一向處得不錯,這個事說什麼我也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我可以保證讓宮市長如願當上這個省委書記,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不知道宮市長是否也讓我如願?」

宮政眉頭微微動了動,和張研對看了一眼,他們兩個都清楚秦至川是要收線了,他們現在已無任何還手之力。

「什麼條件?秦書記不要客氣。」宮政想笑卻根本笑不出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顯得很奇怪。

「寧小小。」秦至川開門見山地說,「宮市長放心,我不要求獨吞,但求共用。如果這樣宮市長再不答應,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一起來的唐風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給宮政敬酒,臉上卻是一派輕鬆篤定的神情。

宮政閉上了眼睛,好半天才張開。他緩緩地說:「我答應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秦至川站起身,「來,我們四個幹一杯,今天得好好慶祝一下。」

「叮」的一聲,四杯交碰,寧小小的命運也在此刻被定格。

宮政和張研很快見到了陳省長,談妥了提名的事,陳省長還提出要介紹上邊的人給他們認識一下,兩人還要在省裡盤桓些時日,而秦至川和唐風早已啟程回了市裡。

寧小小正給家裡大掃除,她希望等張研回來,看到家裡是乾淨清爽的,她身上只穿著寬鬆的家居服,怕弄髒了衣服還圍了個花邊小圍裙。

聽到門鈴響她眼睛一亮,心想一定是張研回來了,趕緊跑著去開門。

「張研。」打開門一看,她愣住了,門外站著兩個男人,卻是有些日子沒見的秦至川和唐風。

「你們……」她疑惑地看著他們。兩人不請自入,很快把房門關上了。

「小丫頭,好久不見了,可想死我了。」秦至川來了個熱情的擁抱,卻被寧小小巧妙地躲開了。秦至川也不惱,笑道:「喲,還不好意思啊。」

「有日子不調教,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唐風哼一聲。

寧小小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有什麼事嗎?張研沒在家,過些天再來找他吧。」

「誰說我們要找張研,我們是來找你的。」唐風說道。

「找我?」寧小小後退了幾步,「我已經是張研的妻子了,你們不能再亂來了……」

「哥。」唐風盯著寧小小,「你看她這麼穿像不像個小女僕?讓我想起毛片裡穿女僕制服的AV女跪著給男人舔雞巴……」

「哈哈哈」秦至川爽朗地大笑,「你一說我心裡直癢,真是不錯的畫面啊。」

「你們……你們……不要臉……趕緊出去……」寧小小伸手推兩個人想把他們推出去,兩人卻都紋絲不動。

「小小,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我們不知做了多少夜夫妻呢,怎麼說也有點恩情,你這麼做可就不對了。」秦至川故意冷臉說。

「我……」寧小小漲了個紅臉,「可我現在已經是張研的妻子了,不能再做以前的事了……」

「哦?」秦至川挑眉,「難道我想錯了,你難道不是打著張研這個幌子繼續和宮政、宮冬、公子洛鬼混嗎?嘖嘖,有進步了,能睜著眼就說謊話了啊。」

寧小小臉更紅了,秦至川說出來的話讓她無言以對。

唐風說:「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別裝得和烈女似的,不過是再加兩個男人而已。況且你爸爸、你所謂的老公早把你賣給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