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沒徒兒打擾的夜半幹穴
別這樣……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門來,還說些令人厭煩的話,捱了不是正如她所願嗎?那雙誘人的脣瓣間溢出的媚吟聲,也是發春的小貓似的,又尖又細,騷浪得很……卻說他辱她?
他心煩意亂,充血的下體愈加堅挺勃發,不顧她的求饒,更深地了進去,堅碩頂端試圖闖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開採過的稚嫩胞宮……
不知怎的,這回卻怎麼也幹不進去,連帶著自己的那物,似也被箍得幹疼。
他粗喘著,掰著她兩條細腿,正猶豫要不要暫且放過她,這時一掀眸,恰好瞥見她眼角有晶亮的光點滑落……
他雖失憶,武功內力卻還在,夜裡視力也極佳,見了她默默垂淚,一張小臉毫無血色,滿懷哀傷,他的心也像被什麼堵了一般,終是抽身而出,沒有再蠻幹到底。
「你……不願我走?」這時,她低低冒出一句。
「……」他撇過頭去,望著一地清冷的月光。
縱使不願,又有何立場開口?
「我若不走,隻陪你留在此處嗎?」她拭去了淚光,將被他掀到腰上的長衫放了下來,擋住一雙細白的美腿。
「……」他依舊沉默。
心裡所幻想過的,將她困在這山野中,終日任他為所欲為,甚至與他一同勞作,每日看同一方旭日升起,相伴著待落日餘暉燃盡……
多一個女人陪他,還有尚不識寂寞滋味的蘭葉,自然是好的。
只不過對她而言,著實不公平。
她花容月貌,一身嬌嫩,肌膚比之菜市上最白嫩的豆腐,還要來得細膩香馥……這樣的女子,怎能守得住這荒山野寺的淒清?
「假若,假若你真的想讓我留下……」不得他的回答,她猶猶豫豫地看他的臉色,嘴上還是絮絮叨叨說個沒完,「可不可以告訴我,蘭葉……同你,是何關係?」
蘭葉?
他不解地蹙了眉,這很明顯不是嗎?
「她喚你師父……可是,這寺廟已荒廢,不應該,有人把孩子送到此處來吧?那蘭葉……」她像是將憋在心裡日久的疑惑,竹筒倒豆子似的都撒了出來。
他的目光審視著她,比月光的清輝更加冷冽。
「你在擔心蘭葉?」他冷冷地出聲,像隻被侵犯了領地的雄獸。
她是怕,他養不起一個孩子加上她?
倘若她的意思是容不下蘭葉,難道要他,將孩子丟回到溪流中去嗎?
「我只是好奇……」她仍不死心,還想說些什麼,「蘭葉今年多大啊……」
話語戛然而止,變成了媚聲吟哦。
因為男人重新將她推回了那榻上
這回還順勢剝了她整件長衫,讓她變成光溜溜的模樣,雪白的身子在暗處瑩瑩發光。他則跪上榻去,狠狠吻住了雪丘似的的一團奶兒,在她勾人的媚吟聲中,將兩隻奶尖輪番吸得滋滋作響!
同時,修長的手指來到她試圖加緊的雙腿間,硬是塞了兩指進去,戳得方才被勉強擴張過的甬道被迫洞開,大拇指則在外頭,按揉光潔的花戶……
「嗯呃……」
她似一臉的不解,彷彿未曾料到,一言不合他又對她上下其手;更有一臉難以自抑的淫媚,如同成功勾得男子滿心滿眼都是她的女妖,正加倍施展她那欲擒故縱的招數……
他自那香軟的胸脯間抬首,魔怔了似的緊盯著黑暗裡,這小女妖開始泛上血色的小臉,手指間加快了抽送了頻率!
「呃啊……不……啊……呀啊啊……」
她細細的兩條滑膩大腿死死將他的手指夾在其中,根本卻是徒勞,反倒如同加深了快感,甬道內嫩壁與外頭那粒脹大的小花核同時間密集地抽搐起來,一陣陣的花液噴湧而出,灑得榻沿濕滑一片竟是被他以手玩弄到了高潮!
「你怕蘭葉在,耽誤我幹你這浪穴兒?」此時的他,不僅像維護威嚴的雄獸,更有些如護雛的母雞。
蘭葉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從未想過,因為自己想找個女人,便捨棄了這個「累贅」……
他亦難以容忍,眼前這個看似純善的女子,心底卻將他這相依為命的徒兒,一個不解世事的可憐娃兒,視同累贅!
「你放心,至少今夜,她不會打擾我們。」
他目光沉沉,斜躺在她身側,拎起了女人高潮後全然癱軟無力的一條細腿,自己的大腿壓住另一條毫無抵抗力的腿兒,在她迷迷濛濛的叫喚聲中,扶起方才指奸她時便又高高翹起的陽物,對準那尚餘韻未止、仍在痙攣的花穴,勁腰一挺,一下子從斜側方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