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震動棒挨鞭子/主人們和小奴隸/粗暴凌辱/慎入
懲罰就是今晚不準她回家,她知道一晚上的噩夢要來了,各種各樣折磨人的手段,那才是對她的懲罰,跟著他們走在路上,還在試圖著逃跑,最後被鄭毅用煙頭摁了一下她的腳踝,她才痛的直求饒不敢了。

“呵,非要給點教訓才會聽話。”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一直走到學校翻越後山的私人領地,人煙稀少,大馬路上除了他們便沒了別人,鄭毅露出了的本性,抓著她的頭髮往前大步走。

一副咬牙切齒又興奮的笑容,“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扯動著頭皮,加快腳步跟上,可雙腿累的根本沒辦法走太快,嗚咽咽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一直到前面那座私人領地的別墅。

她知道這裡,高一就知道,偶爾跟著同班同學會上山去看,每次去那裡都要介紹一遍這個別墅,鄭家地盤的私人領地,聽說曾經很久以前鄭夫人用來包養寵物和男人,此刻卻成了她的噩夢。

被甩在柔軟的床上顛簸了幾下,從房間中拿出各式各樣的道具,周圍的五個男生打量著床中間的寵物,露出各自玩物的笑。

衣服被三兩下撕扯爛,冰涼的乳夾夾在她的乳頭上,夾子很緊,串著鈴鐺,似乎要把她的肉給夾出血,痛得她直呼喊救命,伸出手想要把夾子拉掉。

鄭毅面露微笑,在最不真實的笑容下,有著最野性的一面,伸出手甩了她一巴掌,臉上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笑容。

“別反抗我,不然我要你好看,懂了嗎小雲兒?”

她被扇的頭腦發脹,耳鳴嗡嗡的,急忙點頭,怕再挨一巴掌,她恐怕會昏死過去。

許辛撫摸著她紅腫的臉頰嘖嘖兩聲,“這麼凶做什麼,看這麼可愛的臉都被你扇腫了,真想也來一巴掌。”

雲蘇蘇咬著下脣淚眼婆娑,許辛挑著眉,溫柔的給她擦去眼淚,“別哭,不然我要扇你了。”

明明這麼溫柔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就這麼殘忍。

四個乳夾將她的乳頭幾乎夾出血,她不敢動,兩隻手腕被拴在了床頭,腳腕綁上了鐵鏈,長長的鐵鏈一直連著地上的鉛球,幾公斤重,她連動一下都成為了不可能,像是一個被判死刑的罪犯。

鄭毅撫摸著手中的蛇皮長鞭,愛不釋手的在手心中摩擦,對季杜道,“給她一個震動棒捅進去,夾不緊敢掉出來,今天就在地上跪一天。”

他居高臨下地掐著她的下巴,“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主人。”

藍舵一哼,“明明我們五個都是她的主人,可別讓她隻害怕你啊。”

鄭毅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那邊櫃子裡還有很多,隨便挑。”

巨長的震動棒捅入子宮口,她痛的隻流淚不敢叫,以為只是夾緊這麼簡單,可她卻錯了。

大床上只有她張開四肢躺在上面,周圍站著五個男生,手中各拿著長短不一材料,不同的鞭子,笑著在空氣中甩了甩。

她全身發抖,身下的震動棒開始振動,張大口急促的呼吸,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

“求你們……別打我,嗚別打我。”

譚嵐哦呦一聲,“不聽話了哦,有你提要求的份嗎?”

話音剛落,那條長長的麻繩鞭子朝她腹部落了下來。

她尖叫著薄嫩的腹部捱了一鞭,晃動著身子,乳夾的鈴鐺叮叮作響,發出脆耳的聲音,卻讓她痛得要命。

一次次的尖叫,沒有換來同情,反倒是用無止境的鞭子。

“誰準你叫的?給我老老實實閉緊嘴巴!”

鞭子的刷刷聲衝破空氣,打到她的奶子上,私密處,大腿,臉上。

沒有一絲留情。

“啊!不要,求求你們了,好痛。好痛啊!”

“我看你就是不長教訓,給我閉嘴!”

鄭毅甩起手中的鞭子,瞄準她的脖子,抽了上去,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在她鎖骨上被抽了出來。

“好痛好痛……救命嗚嗚嗚救救我,救救我。”

身上的鞭痕越來越多,永不停歇,四處交錯的傷痕遍佈胸前,各種血色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上赫然印著,看著十分嚇人,更是疼痛。

慢慢的她長了教訓,無論怎麼痛都死死的咬著下脣不敢叫出聲,即便是眼淚拚命的往外流,她悶哼著承受一鞭又一鞭,甚至在體內的震動棒都比不上身上的這些疼痛。

終於,這種辦法讓他們玩膩了。

“把她手腕上的鏈子解開。”

得到釋放的手腕,第一時間先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卻被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把乳夾給拿下來,我就把你手指給夾斷!”

咬著牙齒使勁發顫,她是真的不敢。

終於,那些鞭子又來了,在她承受不住第三次時,跪在床上往床下跑,還夾著震動棒,而他們竟然沒有攔著她。

就在以為自己可以跑走這些鞭子的時候,腳腕上連著的鉛球,卻發揮了作用,任由她使勁抬起腳,都沒辦法拉動它們。

許辛在她潔白的背上狠狠抽了一鞭,暗笑著,“瞧瞧,還以為能逃走呢,你覺得有這麼容易嗎?嗯?”

抬起腳在她肩膀上一踹,她卻發瘋的往鄭毅腳邊跑,抱著他的腿昂起頭來求饒。

“別打我,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好痛啊,我好痛!”

濃密的劍眉稍稍上挑,用膝蓋頂著那飽滿的胸部,“那你說點好聽的。”

怎麼說,她並不知道,鄭毅拽起她的頭髮,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聲音格外磁性。

“我們是主人,你是奴隸,你想想,應該怎麼說?”

她全身破皮血痕,跪在地上連抱住他腿的胳膊都是滿滿的傷痕,右側的臉紅腫起來,眼淚通紅哭的又腫,顫抖著嘴脣,學會了他的話。

“主,主人,別打奴隸了,痛,好痛,求求主人。”

他笑的滿意,又踢了踢他,“很好,那跪過去跟他們說。”

身後的那些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似乎就等著看這一出好戲,藍舵和譚嵐坐在了床邊,衝她夠了勾手指。

“來小奴隸,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夾緊震動棒啊?掉下來的話,你可是要跪一天的。”

她撐著胳膊爬了過去,只求他們不要再往自己身上甩鞭子了,真的好痛。

“嗚奴隸,奴隸很聽話,沒有把震動棒給夾掉。”

譚嵐握住震動棒在他的陰道中旋轉了一圈,聽著她的尖叫聲,握住棒身,往裡狠狠地一插。

“讓你叫了嗎!真難聽!”

捅破她的子宮口,都感覺到腫脹的流血了,痛得要命,她跪在地上抱住他的胳膊,哭的不成人樣。

“主人努奴隸錯了,對不起主人,不要,不要再弄了。”

藍舵掐著那張不忍直視的小臉,俊逸似畫的臉龐展現出了對她的同情,“真可憐。”

“可憐?”

身後的許辛冷笑一聲,踹了踹她的屁股,“勾引我們,讓我們對你這麼愛不釋手,可憐什麼?今天就給我跪一天吧!”

他彎下腰,將插在她陰道裡的震動棒給拉了出來,伴隨著她要受到懲罰恐懼的尖叫聲,藍舵往她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一巴掌。

“哭什麼,難聽死了,讓你跪就跪,我們是你的主人,你還想聽誰的命令!”

她繃著哭喪的臉低下頭,“對,對不起主人。”

“嘖嘖,真騷,瞧瞧這震動棒上都有你的淫水了,你可真是隨時隨地發情的小淫娃啊。”

許辛給藍舵使了個眼色,他很快就知道了,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張開了嘴巴。

雲蘇蘇昂起頭還沒求救,剛才在自己身體裡的震動棒直接戳到了她的嘴巴裡,戳進她的喉嚨,窒息的乾嘔。

“給我舔乾淨!把你的淫水都給我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