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精液/舔腳/羞辱/乳頭穿刺/慎入
整個人呆滯了幾秒,可當嘗到口中龜頭那點熟悉的腥味,她伸出舌頭舔舐了起來,不知是被操的還是被頂的,她的眼淚一直嘩啦的往下掉,絕望的閉著雙眼,舌頭來回劃過他的肉棒拚命吸吮,譚嵐爽的摁住她的頭拉回拉扯。

季杜看著她眼淚掉的越來越狠,嘲諷一聲,“哭什麼呢你,是操你操的太爽了,還是嘴裡的東西不好吃了?你這副身子本來就該給我們操,老老實實忍著,再敢哭就打你了!”

她趴在桌子上含住肉棒,身後還有藍舵的操入,含糊不清的嗚嗚咽咽,害怕被打,畏懼疼痛,她就只能像個行走的性愛娃娃,任由他們的操弄,不能反抗。

這場名為輔導的輪操持續了一個上午,她身心疲憊的整個人倒在桌子上,下身腫脹的穴幾乎翻了出來,從裡面源源不斷的流出白色濃稠的精液,流在桌子上。

她的嘴裡也吃了不少,嘴角還粘黏著幾點白色,無力的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睛,臉好像被人給踢了踢。

“起來!沒看到精液都流出來了,這麼寶貴的東西給我舔乾淨,快點!”

雲蘇蘇疲憊的一絲力氣都沒有,耳邊嗡嗡作響,許辛突然抓起她的頭髮將她提起。

“快點哦小蘇蘇,要舔乾淨才行,不然你又得捱打,瞧瞧這張臉被打的這麼腫,可不能再被打了呢,不然可要毀容。”

她費勁全力睜開眼睛,裡面全是驚駭和害怕,跪倒在桌子上,撅起屁股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舐剛從小穴裡面流出來的精液,參雜著她的淫水還帶著溫度。

她的惡心容忍度已經被鍛煉的面不改色便能吃下去這些東西。

“好吃嗎?”許辛撫摸著她的腦袋問。

“好……好吃。”

“那就多吃點,不急,以後還有很多呢,至少你每天都要吃這個東西。”

一旁的幾個男生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到一邊,跪在桌子上的人狼狽不堪,一頭秀發已經被他們拽的凌亂,臉上掛著的全是淚痕。

鄭毅扯了扯嘴角,“給她準備午飯。”

看她慌亂驚恐的表情,喜歡她這副樣子。

“放心,今天午飯不讓你吃精液,給你吃點人吃的飯。”

說得對,她跪在地上只是一個被發洩性慾的工具,並不是人。







午飯是他們親手做的炒菜,這是幾天來她吃過最香的一頓,即便是跪在地上吃,也吃的心滿意足,從沒覺得炒菜是這麼好吃的東西。

等她吃完後,那群男人又再想盡辦法的羞辱玩弄她。

“好吃嗎?”鄭毅坐在凳子上,脫下拖鞋,用腳抬起她的下巴詢問。

她嗚嗚的點頭,沙啞的嗓子發出聲音,“好吃,好吃。”

鄭毅眯眼含笑,“好吃就行。”

他的腳趾已經伸入到了她的嘴巴中,知道不能反抗,乖乖的含進最裡面舔,骨骼分明的腳背上,有很多凸起的青筋。

他的腳很大,可卻硬是要塞進她的喉嚨裡,拚命的往裡捅,恨不得讓她把整個腳都吃進去。

“好好舔,跪在腳下你就是個性奴,一條狗,讓你做什麼就給我做什麼。”

雲蘇蘇含淚不敢看他,生怕凶煞的眼神將她的自尊磨的一乾二淨。

拚命的張大嘴巴舔著他的腳趾縫,一個都不放過,滿是口水和舌頭來回運作的嘖嘖聲。

鄭毅撐著頭看著從臥室出來的四個人。

“東西找到了?”

“找到了。”

他笑的陰險,“那開始吧。”

她的肩膀突然被摁住,嘴中的腳抽走,緊接著她整個人天旋地轉,被摁倒在臥室的大床上,手腕和腳腕全部被綁上鐵鏈,心中不祥的預感上來。

見到他們手中提著一個銀色的密碼箱,箱子打開,眼睛撇到裡面全是針管。

“做什麼……你們做什麼……”

害怕的聲音都在抖,季杜看了她一眼,“忘了規矩是嗎?該叫我們什麼的!”

雲蘇蘇拚命的搖頭,“不要,我不要打針,求求……求求主人們,我不要打針!”

“呵。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直覺告訴她那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罐針劑調好了藥,藍舵拿著朝她走過來,溫柔的笑,“放心,這只是讓你不疼的藥,待會兒可有你受的。”

任由她怎麼拚命反抗,身子被幾個人摁住,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針頭朝她乳頭上扎入。

“我不要,我不要啊!救命救命嗚嗚啊!”

刺痛感襲來,針管裡面的液體全部推入進入,另一個也不放過,打完針的乳頭好像感覺不存在了一樣,麻木彷彿沒有。

“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要乖哦。”

只見鄭毅的手中拿著一個小環,兩邊是尖銳的針頭,環的中間掛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那個瞬間滿是絕望,沒有人會來救她。

“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啊,救命!救救我,我不要!”

任由她怎麼哭喊,兩邊尖銳的針已經對準了粉嫩的乳頭,用力的往裡一摁,聽到了兩個針頭扣上清脆的聲音,穿刺的疼痛即便是打了麻醉依然痛的要命,整個胸部火辣辣的發脹。

“啊!好痛,好痛啊我不要,救命啊!救救我,救救我啊!”

“噓,還有另一邊呢。”

她的哭喊只會讓他們更興奮,另一個乳頭也是疼痛,她拚盡全力的掙扎,也依舊抵擋不住他們只要動動手指就能給她造成巨大痛苦的事情。

兩個粉嫩的乳頭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腫,從裡面流出一些少量的鮮血,為了不必感染,做了大量的消毒,等他們摁著她的手鬆開,她恐懼的想起身,引來乳頭上穿刺鈴鐺的叮鈴作響,羞辱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

“我不要嗚嗚嗚,拿點,拿點啊!”

“小雲兒,你還是不乖呢,把我說的話都被吃了嗎?”

他聲音帶著威脅,“你要是再敢動一下,就把你舌頭和鼻子上也穿刺!反正工具還有挺多,你覺得呢?”

看到她害怕抖著身子哭泣,鄭毅撫摸上她的大腿拍了拍,“看樣子這裡,以後得印一個專屬性奴的章呢,不然我看你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嗚不要……我聽話,不要求求你了……”

懦弱的她仍然選擇了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