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跪操/雙龍入穴/吃精/喝尿/慎入
譚嵐忍不了了,把她拉起來直接放到了浴室地上,冰涼的瓷磚地面讓她掙扎著想起身,譚嵐翻過了她的身子,壓倒在地面上,抬起屁股。

“我要操你的逼!”

許辛一邊拉開褲子走過去,“把她屁股抬高點,我操她屁眼。”

雲蘇蘇瞪大眼睛,轉頭淚眼汪汪的求饒,“主人,母狗的穴好痛,求求主人不要插。”

“你當然痛了,昨晚被鄭毅操的合不攏穴,可是隻有他一個人享受了,今天怎麼說也得讓我們操。”

“鄭毅昨晚操你的屁眼沒,嗯?”

許辛的手指捅了進去,乾燥的菊穴沒有任何的潤滑,細長的手指都讓她痛的崩潰。

“啊!主人沒有操,好痛,好痛啊,求求主人不要操母狗的屁眼。”

“一個母狗,有什麼反抗的資格!”

‘啪!’

季杜一巴掌拍在她的奶子上,奶水飛濺,蹲下來掐住了她的下巴。

面對這張痛哭流涕可憐的小臉,他拍了拍她嫩紅的臉頰。

“小母狗,今天還沒吃飯呢,餓不餓啊?”

雲蘇蘇忍著痛苦點頭。

“那就給我舔吧,舔的好了就給你早飯吃。”

她又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被撬開了嘴巴,張嘴含住肉棒,用各種口技討好著他。

身後的兩個人也早已蓄勢待發,一個毫不留情的捅進她的小穴中,緊靠著裡面的潤滑進去了,她一隻手拚命的揉著自己的奶子,要給自己帶來快感,這樣才能不那麼疼痛。

“別分心啊,我來幫你揉。”

藍舵拉下她的手,四個人把她圍在了中間,一個待宰的羊羔即將要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後穴進去了一根巨物,她痛的直往前躲,嘴巴也張大了不少,季杜趁著這個機會直接往她喉嚨裡頂,上下都被操的喘不過來氣,像個瀕臨死亡的魚一樣,窒息的話都說不出來。

痛,實在是好痛!

許辛仰頭舒服的眯起眼睛,“嘶啊,母狗的屁眼就是舒服,進去都快把我給夾射了,這麼緊,是想夾死我嗎!”

他一邊說著往上拍去,插在她穴裡的譚嵐也感受到了那種快感,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操,真騷的騷逼啊,不去做妓還真是可惜了這一副身子。”

“嘴巴也這麼會吸,天生就是用來操的賤貨,瞧瞧這麼好的口技,怕是沒幾個人能學會。”

季杜一邊在她嘴裡抽插一邊道,摁著她的腦袋往喉嚨中塞,有多深塞多深,幾乎都捅到食管裡去了,還依然在往裡面戳,因為窒息而導致的喉嚨收緊,死死的夾著他肉棒,差點沒忍住給射出來。

“操,你這嘴巴真夠騷的!”

低頭一看,才發現快窒息的翻白眼了,急忙往後退了退。

終於得到呼吸的她,拚命哭著求饒,“主人饒了母狗吧,母狗好痛,真的好痛啊嗚嗚嗚!求求你們饒了母狗……”

‘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臉頰上,季杜冷笑一聲,“讓你舔就給我好好舔,哭什麼哭?誰允許母狗反抗的,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揉著她奶子的藍舵看了他一眼,“好歹溫柔點,瞧瞧這張小臉,被你打成什麼樣了?紅腫的跟個蘋果似的,真可憐。”

“可憐?我射不出來才可憐!”

抓著她的頭髮再次往裡摁去,捅破進喉嚨裡連掙扎都沒辦法。

“快點,你不想吃早飯了?精液都在蛋裡給你準備好了,趕緊的!”

終於知道了所謂的早飯是什麼,她應該早知道的,怎麼會讓她吃那些正常的東西,有什麼就給她吃什麼。

身子被前後操的搖搖晃晃,隻覺得快要不行了。

耳邊從他們嘴中說出來各種淫亂的聲音灌入耳朵,大腦彷彿不在自己的身體中,朦朧的閉著眼睛吊線木偶般舉動都被束縛。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皮突然陣痛被抓住,季杜像瘋了一樣控制她的頭,來來回回的往喉嚨裡插。

知道這樣的舉動是他快射出來了,也張大嘴巴配合著。

“把早飯都給你!給我嚥下去母狗,敢流出一滴嘴巴給你扇歪!”

這聲警告重新讓她理智回神,喉嚨夾緊他的龜頭,順從命令,肉棒在她嘴裡抽了兩下,射滿了鼓脹的嘴巴,喝水那樣不停的吞嚥,不敢流下一滴,急忙都給嚥下去。

季杜看著她的表現,滿意的笑了,揉著她的頭頂,一邊射一邊問,“早飯好吃嗎?”

“嗚,唔唔。”

大概是好吃,她也不敢說不好吃。

小穴和菊穴中的肉棒兩個人默契地往裡捅入,巨大的撕裂感而來,嚥下精液的她發出痛苦的尖叫。

門外,地上不知道落了多上根煙頭,鄭毅靠著門不停的吸著煙,周圍煙霧繚繞快把他給掩蓋的看不清,緊貼著門,自然也能聽到裡面傳來聲音。

煙頭點燃的速度加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扔下燙嘴的煙,狠狠的踩在地上。

幽暗深邃的眸子,顯得狂野不拘,卻又陰沉的不像他。













操完後,她被衝了個澡,被迫張嘴巴的刷牙,像一個用過的抹布一樣扔在了床上,奄奄一息。

肚子好餓,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一頓正常的飯了,她也不敢去求他們,那樣只會讓她付出更加非人的代價。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有腳步聲過來,坐在了她的床邊。

雲蘇蘇費力的睜開眼睛,視線朦朧中看到鄭毅,冷峻線條勾勒出來側臉,鼻尖還有煙草味,可以確定就是他,只有他才會吸煙。

“唔。”

她動了身子,鄭毅側頭看去,見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蒼白無力的蜷縮著手指。

“主人……下週我家人回來,我要回家,求求主人批準。”

心中一顫,忽然覺得這樣的情緒不妙,急忙打消。

隨著,他冷笑,“那你得付出代價。”

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她跪在了床上,趴在他的胯間,用牙齒拉開褲腳,扒下內褲,即便軟下肉棒也那麼大,張口含在了嘴裡。

一切的動作都很熟練,鄭毅眯起了眼睛。

代價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摁著她的腦袋往下壓,“正好有一泡尿,喝下去,不準流出來,我就允許你回家。”

“唔。”

她含著肉棒急忙點頭。

不過兩秒,嘴中半軟的肉棒開始在她嘴裡放尿,打在口腔壁上射入喉嚨,她繃緊了嘴巴不敢流出去一滴,安靜的房間隻傳來她不停吞嚥的聲音,一滴不剩的喝進了肚子裡。

又伸出舌頭清理乾淨肉棒,朦朧的雙眼含著眼淚,祈求的問,“我可以回家了嗎?”

額頭突然疼痛的一跳,鄭毅眯著眼睛,看似不悅卻又是不同的情緒。

良久,他才從喉嚨中吐出沙啞的話。

“下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