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被捅入,她吞嚥著精液差點被嗆住,急忙嚥下去,退出嘴中的肉棒,狠狠地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嗚……”
實在是太疼了,她好難受,抓住面前鄭毅的衣服嗚咽,腸道被插進去,毫無順滑,像是一根木棍往裡面捅入扭捏在一塊兒。
好痛,好痛啊……
鄭毅低頭冷眼看著,垂在一側的手隱隱顫抖,毫無發覺。
許辛揪著她的頭髮仰起頭,對上那雙痛苦滿含眼淚的視線,笑了。
“舒服嗎?”
他明知故問。
又怎麼敢回答不舒服,忍著疼痛點頭,“舒,舒服嗚。”
“嘖嘖嘖,瞧瞧,真可憐。”
藍舵的插入毫不留情,想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又怕在車廂裡引起動靜,想想還是算了,捏著為數不多的嫩肉掐了上去。
“小騷貨,屁眼咬的可真緊。”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巧能傳在五個人中間,雲蘇蘇緋紅著臉,用力的抬高屁股,哽咽道,“主人,喜歡就好。”
許辛挑了下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樣折磨她的辦法無趣,又無聊。
穴中季杜的抽插變得緩慢,也不敢加快,畢竟他們的身高實在太高,在車廂中算是最引人注意的了,稍微做出點動作,不知道哪雙眼睛就在這裡盯著。
五個人早已引來不少人的關注,停留在臉上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他們面對面在一起,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嘶……”
季杜閉上了眼睛,吸了口冷氣,懲罰性的往裡狠狠一頂。
該死的,這麼緊!
在周圍完全陌生的地方,她所有的器官都緊繃起來,咬合的死不鬆開,夾斷一樣。
藍舵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咬牙切齒低聲道,“騷貨,給我放鬆點!”
“啊嗚!”
她整個人崩潰的趴在許辛身上,他的手傳到了衣領下面,握住肥沃的奶子,稍稍刮蹭著乳頭裡面洶湧波濤地流出奶水。
“呵,這麼淫蕩,看看你奶水可流了我一手。”
雲蘇蘇抓緊他的衣服,淚眼汪汪的抬頭,哽咽著小聲道,“嗚痛,痛。”
他微微一愣,被那雙眼睛迷惑了半分,而後又恥笑的嘲諷。
“痛?你一個母狗怎麼知道痛,生來就是讓主人爽的,懂嗎?痛也得給我忍著!”
身後的藍舵不再扶她的屁股了,兩個人的肉棒非常有默契的抽插。
路過減震帶,隨著車子咯噔的晃動,一車人開始搖擺,便趁著這個機會插的更深。
壓抑的低聲道,“真緊啊,操死你個母狗,屁股把你操歪!”
她真的好痛,可又必須高高撅起屁股任由他們操。
在這種狹窄人群封閉的空間中,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地,要能怎麼樣才能得救,大聲呼救說他們強奸她嗎?
雲蘇蘇咬著牙,始終不讓自己叫出聲,穴中的肉棒抽插的越來越快,恨不得將兩顆蛋也一起塞進去,應該是快要射了,她努力踮起腳尖,抬起屁股給他插。
力氣越來越大,不知道第幾次戳入子宮口,她的高潮一波又一波沒來得及停止,全部澆灌在他的龜頭上。
頓時閥門大來,只聽他悶哼一聲,大量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中,一些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流到小腿再流入鞋子中。
她眼淚都刺激了出來,季杜突然彎下腰,在她耳邊輕問,“都射給你了,你要說什麼?”
“唔……謝謝主人,賞給母狗的精液。”
“真乖,可要夾緊了。”
緩緩的,他拔了出來,雲蘇蘇急忙閉合夾緊小穴,藍舵還仍然在操,屁股回到了他的手中,也不再隱忍。
正好路過顛簸的地段,不顧放浪啪啪的聲音,努力的往裡拚命插入,抽插的毫不留情,像一根根鞭子落在她身上的疼痛。
“啊……”
她急忙咬著下脣,感覺到精液快流出來了,又趕忙夾緊,在地獄中承受的折磨一樣,她彎著腰身子幾乎快垂到了地上,奶子上還有許辛的手在不停的揉著她。
眼睜睜的看著小腿上白色的精液流下來越來越多,胸前的奶水流的速度加快,她心中絕望的隻想去死。
下脣被咬出了血,終於在他頂撞了幾百下後,精液射在了她的屁眼裡。
“夾緊了!”
拍著她的屁股笛聲警告,小穴裡面還有精液,想要夾就兩個洞中的精液相當難得一件事,必須全身保持警惕,額頭上冷汗滲出。
她被拽的頭髮強硬的轉了過去,摁著她的腦袋低下頭,面對她的是兩個等待著她嘴巴清理的肉棒,上面還有乾涸的精液,都是從她身體中拔出去的,她握住兩個肉棒快速用小嘴舌頭舔乾淨。
譚嵐還想在她嘴裡來一發,但看看公車已經路過了高峰地段,下去的人越來越多,再來幾下,怕是還沒射出來人就都沒了。
他忍著一股脹氣,“該下車了,回家接著操!”
又過了一站,她被五個人包圍著走下了車,若是有人仔細觀察,必定會看到她滿腿都是留下來的精液,甚至小穴和屁眼還沒辦法閉合上,洶湧的流下來越來越多。
找到了個人少的公園,季杜才放肆的往她屁股上抽打。
“讓你給我夾緊不聽命令了是不是!”
她低著頭咬著疼痛的下脣,“對,對不起主人,母狗夾不緊嗚。”
“把你屁眼和逼裡面剩餘的精液都掏出來吃了!”
她心中一驚。
在他冷漠利刃的雙眼下,緩緩的將手伸出身下,捅進疼痛的小穴中,用兩根手指摳挖著裡面的液體,流了一手,當著他們的面放入嘴中,舌頭舔遍掌心,一乾二淨。
重複著動作五六遍,才把小穴裡的精液吃乾淨,又捅入到自己從沒捅進去的菊穴裡,疼的直流眼淚。
藍舵往她小腿上踹了一腳,她措不及防的跪倒在地上。
“讓你快點!別浪費時間。”
“母,母狗這就吃。”
她害怕的牙齒直打顫,屁眼中腸子裡的精液流出來用手掌接住,再放進嘴裡吃下去,不是不惡心,而是她別無選擇。
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就連做一個狗的資格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