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袁宜眉頭緊縮,看著雲蘇蘇,“給我解釋怎麼回事,那個藍舵呢?”
她不相信自己女兒會腳踏兩隻船,可眼下這種情況沒一個理由什麼說服得了她。
雲蘇蘇開不了口,糾結的看著她,幾乎快要被急哭了,她不可能說自己被他們強奸,不止他一個,還有很多人。
鄭毅低頭看她這副樣子,對袁宜一笑,“是這樣的阿姨,我跟藍舵都挺喜歡蘇蘇的,所以現在在公平競爭,誰能跟蘇蘇考上一所大學,誰就能追求她,對吧?”
她只能附和著點頭,祈求千萬別被發現。
袁宜的眉頭鬆了些,可表情仍然嚴肅,“你們才高三,重視的應該是學業,而不是這些東西,為什麼那天沒跟我說?蘇蘇,我不希望你被這些給影響,你要好好學習才行!”
“我知道……的,媽。”
“阿姨,您就別說教她了,是我們兩個自作主張,不管蘇蘇的事,她平時真的很有認真在學習。”
學習怎麼變著花樣做愛。
學著怎麼說淫蕩的話討他們開心。
學各種姿勢擺弄風騷勾引著他們去操。
袁宜說不下去,想拉著她走,可公司又來電話了,她今天出來做市場調研本來就很忙,無論哪個選擇,她依然將工作排上第一位,用眼神警告著她。
“待會兒給我回家!你到了大學我不會管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考上大學!知道嗎?”
又轉頭看著鄭毅,“還有,我女兒不是隨便的人,希望你們也別隨便的對待她!”
“當然。”他表情很認真的點頭,“阿姨放心,我會把蘇蘇送回家的。”
等她再三叮囑完走後,鄭毅摟住她的肩膀,趴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刺激嗎?在你媽媽面前,下面流著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什麼感覺?”
他這一番話,讓她不由自主的加緊了小穴,臉蛋猛然便紅。
“嗯?”他接著問。
雲蘇蘇羞恥的低下頭,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刺激…”
耳邊傳來一聲悶笑聲,整個身子隨之顫抖,她能感覺下面在流水。
玩完了,也該扛著回家了,鄭毅把她抱在懷裡,讓她的雙腿夾緊自己的腰,他手看似託著她的屁股,其實手指一直插在她的陰道裡。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裡面的淫水在泛濫往下流,隨著一抽一插,耳邊還能聽到她的嬌喘聲。
“騷貨,淫水流了我一手,回家給我好好舔乾淨。”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被手指插的都能達到高潮,蹭著癢肉,恨不得把他的手全插進去,神志不清,“嗚……是主人。”
剛進門,不出所料的,四個人圍坐在沙發上,沉著臉色看向他,氣氛相當沉默。
季杜將買來變涼的熱飲扔到地上。
“我說鄭毅,你可以啊!把我們打發了,自己跟小母狗逍遙快活去了,當初說好的一塊玩,我看現在想違反約定的人是你吧?”
“呵,一群吃醋的家夥,真酸。”
“……”
“你少廢話!你把小母狗帶哪玩去了?”
鄭毅把她放在了地上,抽出在她陰道裡的手指,濕漉漉的,還往地上滴著淫水,剛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把他的衣服都弄濕了。
“也就帶她去了更衣室刺激一回,順便出來碰到了她媽。”
雲蘇蘇跪在地上仰頭舔著他的手指,鄭毅挑釁的看著藍舵,“現在我可也是她男朋友了,少給我面前嘚瑟,我跟她媽都說過了,我也是追求者之一。”
真正酸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藍舵撐著頭翻了個白眼。
“不管怎麼說,你違反約定了,今天把小母狗給我們,晚上你可不準再碰她。”
許辛走過來,揪住她的頭髮,雲蘇蘇疼痛的張大嘴巴,鄭毅趁機將沾滿淫水最多的手指蹭在她的嘴裡,發出不屑的哼聲。
“反正老子今天玩多了,隨便你們。”
季杜上前掰開她的穴,裡面殘留的精液還在往外流,捏著她的屁股握在手中。
“被操的夠狠啊,下面腫得都快閉合上了,不操你下面好了。”
季杜半躺在沙發上,抓住她的頭髮往前拉,她痛的含淚跟上,“用你的奶子服侍我,快點。”
“唔是主人。”
譚嵐給她剝掉了衣物,沒穿胸罩的胸部,直接彈跳出來,白花花的奶子看的讓人想上去抽個兩巴掌。
小手認真的解開他的褲子,半軟的肉棒正在逐漸蘇醒,她碰著奶子費力的跪在他胯間,挺直腰板,將肉棒夾在奶子中間,用力夾緊上下擼動起來。
一旁的許辛掰過她下巴,解開了褲子,握住棒身,將龜頭蹭在她的嘴上命令。
“舔。”
她一點也不猶豫張口含住,故意發出淫亂的聲音惹得他們興奮開心,這樣就不會扇她,少一點不必要的疼痛。
藍舵蹲在了她的身後,穴不能插,屁眼還是可以的,隻可以就是少了些潤滑。
“小騷貨,試試沒有潤滑看看能不能操你屁眼。”
她害怕的瞪大眼睛,嗚嗚的求饒。
可誰也沒理會她的求救,季杜撐著頭欣賞著她白花花的奶子夾住自己的肉棒開始擼,褐色猙獰的肉棒與白嫩的奶子形成鮮明的對比,每一次頂上去都能戳到她下巴,
藍舵硬了起來,可她身上實在沒什麼地方可以插,只能一邊看著她淫蕩的表情,一邊擼。
譚嵐硬起來的肉棒,龜頭頂著窄小的菊穴緩緩插入,她疼痛的叫聲越來越大,一邊乞求著他放開她,一邊屁股也不敢動。
腸子夾緊鎖起肉棒,爽的他甚至有些疼,額頭上出了層冷汗,不顧還是拚命往裡塞。
“啊,舒服,靠!沒流水都這麼騷啊,你這身上的洞還真是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不操你就發浪,浪死你!把你屁眼給捅死!”
“嗚,嗚嗚!”
許辛的肉棒直頂她喉嚨,臉色變得猙獰極了,窒息的白眼馬上就要翻上天,嘴巴死死張大,嘴角撕裂也不敢咬著他,這也就是把她往死裡操,還那麼放心的原因。
她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舒爽的仰著頭髮洩一切慾望。
“操死你,操死你啊!嘶舒服。”
裡面的淫叫聲越來越大,站在門外的鄭毅狠狠的咬著煙,一隻手摁在自己鼓起的褲襠上,難受的要命。
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