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舵摁斷電話,搖頭,“對方說沒解藥,但是有限制,藥效過了就行,說白了就是個短期性藥。”
季杜嘲諷的看著鄭毅,“就這短期藥,你還想讓小母狗一輩子聽你的話?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他摁著脖子上的傷口瞪了他一眼,不做聲的低下頭抹藥。
對面的許辛翹著二郎腿,手中轉著刀子,啪的放平在桌面上。
“從現在開始,立個規矩,小母狗是我們五個人的,誰要敢想私有,那就直接踢出局,不準再操她一下,有意見嗎?”
“那這得看鄭毅啊,他要是不同意,咱們四個得把他給逼走是不是?”
鄭毅直接踹了一下桌子,整個桌面上的東西都晃動起來。
“老子就想佔有她怎麼了!是我給她破的處,我現在就想讓她成為我的人,你們有什麼意見!”
譚嵐大步走過來,揪起他的衣領往上提起,相視怒瞪。
“別以為你給她破了處,你就有資格說出這種話,我告訴你,最沒資格的人是你!你他媽先對我們提出來的強奸她,我們也都同意了,憑什麼現在你說就得聽你的!”
鄭毅抬手想給他一拳。
“你現在想打架,證明你也不會同意剛才的提案了,那就直接把你攆走,看看你一個人多有能耐,能從我們四個人的手下把雲蘇蘇帶走!”
那隻拳頭在距離他腦袋幾釐米地方停住。
鄭毅氣笑了。
“都想跟我作對是吧?”
“你自己嘴裡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他拍著桌子怒氣騰騰的起身,轉身往臥室走。
推開門,卻沒看到臥室裡的人,空蕩蕩的大床只有掀開的被子。
“她人呢!”
一聲爆吼穿透走廊穿過聲來,譚嵐坐在他的凳子上,悠然的翹起二郎腿。
“當然是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一股濃濃的發黴味撲面而來,四處鐵牆之間,迴音不斷,一陣陣的呻吟聲環繞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中。
空中懸吊著繩索,把她的身子綁成大字的形狀,雙手雙腳張開,陰道中還插著一個震動棒在不停的發抖。
她睜開睏意的眼睛,眼前模糊的黑暗光線,忍受不了下面震動棒的折磨,洩了一波又一波,雙手無力的掙扎,鐵鏈發出聲響。
雲蘇蘇低著頭,嗯呀的哭出來,嘴中低聲的喊叫著。
“主人……主人,主人。”
身下冰涼的東西,不是來自她想要的肉棒,只是一個毫無感情的機械。
沒有陽光和鍾表的房間,她被震動棒插了一個晚上,一直到它沒電自己停下,淫水已經在地上滴成了一灘,身子累的疲憊不堪,再也沒力氣喊一聲主人。
地下室的門被拉開,裡面的人栽了頭睡得很熟,早已沒電的按摩棒還夾在她兩腿之間。
許辛打開一旁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了電擊乳夾,走過去拔掉她奶頭上的穿刺鈴鐺,夾了上去,拍著她的臉。
“小母狗,該醒了,睡懶覺可不是個好習慣。”
臉頰被拍了兩巴掌後,便迷糊著醒了過來,身下燥熱難耐,看到面前四個人,抖動著鏈子叫了出來。
“主人,主人嗯,我要主人。”
“你主人是誰?”
“鄭毅……嗯鄭毅主人。”
他眉頭一挑,“看樣子藥效還沒過啊。”
“那今天得好好調教你了,讓你不敢再叫他的名字。”
季杜從架子上取下黑色的長鞭,在空中甩了兩下,穿透空氣發出刺響聲,走到她的身邊面前,用鞭子挑起她的下巴問。
“你主人是誰?”
“鄭毅嗯……”
他嘴角一撇,揚起手中的黑鞭,穿透空氣,往她身上抽落。
“啊!”
白玉的身子,胸前立馬被抽出一道血紅色的痕跡。
“你主人是誰?”他接著問。
雲蘇蘇被抽哭,“鄭毅,鄭毅啊。”
‘唰’
一鞭,從她左邊的肩膀上抽落下,與剛才的痕跡成了對稱。
“好痛,好痛!”她疼痛的扯動著手腕上的鏈子,踢著雙腿,鏈子甩動著鈴鈴作響。
許辛摁動了她乳夾上的開關,微小的電流從乳尖傳遍全身,麻木的電著她敏感的地方,雲蘇蘇痛苦的尖叫著,雙手掙扎的更厲害了。
“好痛,好痛啊!放過我嗚嗚嗚,我好痛,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季杜不悅的眯起眼,這次甩下的鞭子更重了,腹部一道血淋淋的痕跡,陰道裡的按摩棒直接被抽了出來,掉在地上,絕望的哭聲撕嚎著。
“你主人是誰?”
“鄭毅,鄭毅主人,救救我嗚啊!”
“我看你還是沒認識到自己錯誤!”
穿透空氣砸落在她的肩膀上,踢著雙腳,鐵鏈將她的身子越收越緊,乳頭已經被電紅了,流不出一滴奶水。
譚嵐靠著牆,起身重新拿了個震動棒,打開走去她的身邊,抓起她的頭髮讓她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
“從現在開始,你要敢從你的嘴裡說一句鄭毅的名字,就捱上一鞭,只要聽話就不會打你,不聽話就把你往死裡打!”
他一邊狠說著,一邊將震動棒捅進她的陰道裡,打開開關。
彎曲扭轉粗大的震動棒在她陰道裡振動起來,乾燥的穴裡嫩肉被擰的不像話,疼痛的臉上表情變得猙獰,她揚起脖子痛苦尖叫著。
“你主人是誰,說!”
“啊救命,救命!救救我嗚嗚啊!”
譚嵐抓著她的頭髮,“我讓你說!聽不懂嗎!”
她破涕大哭,頭皮被扯的快爛掉,眼淚和鼻涕混合在一起,“鄭毅,是鄭毅主人嗚。”
“呵,很好,你好得很啊!”
他朝著後面伸出手,季杜把鞭子遞給他,鬆開她的頭髮,獰惡的往她奶子上抽去,乳夾直接被抽掉了一個。
“啊!”
血肉綻開,往肚子上流著,白嫩的皮膚被抽的看不出原型。
“我再問你一遍,你主人是誰!”
空蕩的地下室回蕩著暴怒的吼聲。
她大概是終於知道錯哪裡了,拚命搖著頭,連身子中的藥,也抵擋不了她求生的意識,抽抽噎噎的大哭。
譚嵐用皮鞭挑起她的下巴,“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叫我的名字!”
“嗚……嗚啊饒了我,饒了我,好痛嗚嗚。”
他咬著牙,“叫我的名字,譚嵐,快叫!”
“譚,譚嵐,譚嵐……嗚嗚好痛,你放過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