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逼夾著葡萄走路/不穿內褲內衣去遊樂場/淫水染濕出租車座椅/夾爛葡萄捱打扇屁股/小樹林中的偷窺狂/慎入
昨天的葡萄沒有夾好,他們想盡辦法的折騰她,今天把她洗漱過後,又張開大腿夾住五粒葡萄,不讓她穿內褲和內衣,隻穿了個水手服的上衣和短裙,脖子上繫上紅色的狗項圈,便讓她出門。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走路動作很慢,生怕一不小心就夾爛穴裡的脆弱的葡萄。

紅色的項圈上綁著一個冰涼的鐵鏈,放進了衣服中,正好到她的腹部,衣服遮蓋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那是個狗項圈,還以為只是個裝飾物。

細嫩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每走一步,白花花細條的嫩肉都讓人不由得多看兩眼,更何況身旁跟著五個人,這架勢更讓人頻頻回頭去看。

雲蘇蘇很羞恥拽著衣角低著頭,許辛扯著她的頭髮仰起來,在她耳邊舔著聲音,“怕什麼?抬頭挺胸啊,多少天沒出來過了,今天特意帶你出來玩玩,高興點,知道嗎?”

她頻頻點頭,“知,知道了。”

“呵,高興就是這麼高興的?怎麼不笑呢?”

雲蘇蘇扯著僵硬的嘴角往上翹,圓潤的小臉托起蘋果肌,看的讓人心生一頓。

說實話,好像還真沒看過她怎麼笑啊。

許辛拍著她的臉眯起了眼睛,“以後多笑笑,知道嗎?”

“知。知道。”她嘴角的弧度不敢鬆懈,擔心萬一不笑就要捱打。

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去哪兒,去的路上是坐出租車,六個人可坐不下一輛出租車,所以鄭毅和季杜坐到了別的車上。

雲蘇蘇坐在最後一排的正中間,左右是許辛和譚嵐,副駕駛上坐著藍舵,看著窗戶上的倒影,一直往後望著動靜。

許辛的穿到水手服胸前的領子下面,那寬大的藍色領子下面是個洞,圓潤的兩個奶子穿透過那兩個洞在那裡兜著,路上一直揉著她的奶頭。

小穴敏感的受到刺激不停收縮,淫水染濕了葡萄,蹭在了屁股下面的椅子上,她羞恥的緊緊低著頭,不敢想自己把出租車座椅給弄濕了,只求前面的司機千萬不要從鏡子裡面看她。

一路上都飽受煎熬,許辛手勁很重,時不時的用力,她要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還不能用力收縮小穴,有時候譚嵐會把手放在她的大腿根上往上滑,用小拇指去剮蹭她的陰蒂,刺激的淫水不能往外流。

藍舵在前面看的是一清二楚,身下憋的要爆炸!



鄭毅沉默的坐在車上閉著眼睛,季杜突然問他一句,“你昨天怎麼了?為什麼不碰她?”

他悶聲一哼。

“我不碰她,你們還不滿意了?”

“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很好奇,你這樣子性子,怎麼可能不碰她。”

他翹起了二郎腿,一隻手掩著脣,眯起眼睛中透漏著不明的情緒。

“可不是我不想碰啊…”

他聲音太小,季杜皺起眉頭,“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他們帶她來的地方,在遊樂園裡下了車,正是放假的時間,這裡人多的進場都需要排隊,周圍的視線雜亂,雲蘇蘇一直低著頭,被迫抓住許辛的手,閉上眼睛,嘈雜的人群聲快把她折磨瘋了。



“騷貨,這時候害羞什麼?剛才在出租車上,你的淫水可是把人家的座椅都給流濕了!”

她閉上眼睛求他別說了。



排隊的時候,他也吃足了豆腐,時不時的把手伸進她屁股上捏兩下,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可要夾住了,周圍這麼多人,葡萄要是掉下來,可就很容易發現你沒穿內褲哦,說不定一些男人會趁著不注意來強奸你呢。”

她嚇得咬牙,許辛勾起得逞劣質的笑,“夾爛可是有懲罰的,你也不想被別人看的騷逼裡面流出紫色的水吧,嗯?小騷貨。”



“不……不想。”



異物好難受,葡萄夾了一路,早就被淫水給打濕了,現在在裡面插著格外潤滑,稍有不慎就會掉下來。



他們故意帶她去玩那些刺激的項目,雲蘇蘇膽子比較小,長這麼大來遊樂場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不要說那些過分刺激的設施,她只是看著都要嚇破膽的哭出來。



偏偏越是她害怕,許辛就拽著她的頭髮硬上,不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巨大的大擺錘在空中搖晃著,刺耳的尖叫聲聽她的心臟麻木。



鄭毅坐在一旁的休息區裡抽煙,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上面的人,奇怪的是季杜也沒去玩,坐在他的身旁,拿著礦泉水往嘴裡送。



默了,擰上瓶蓋對他道,“我猜猜看,你一定是想以退為進吧?以為你不動她就能讓她愛上你?”



“嗤,鄭毅,你可別想太多了,就你那點小心思,真的是誰都搞得明白,你以為她愛上你就能帶她走了?把她胳膊腿斷了也得留在我們身邊。”



鄭毅手中的煙掐滅,她上了擺錘上,看到她嚇得滿臉驚恐,一句尖叫都叫不出來,死死地閉上眼睛。



膽小鬼。



“誰告訴你我是這麼想的?你他媽少揣摩我心思,小心我弄你!”



季杜挑眉,“呦,你想怎麼弄我?你家那勢力,怕是連你自己都難保嘍。”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起身嘖嘖嘖,“某人可能永遠都要離開小蘇蘇了呦。”



鄭毅在他身後把手中的煙頭掐斷成兩半,凶狠的目光瞪著他的背影,殺戮的眼神看著瘮人至極。





果不其然,等她下來後,騷逼裡的葡萄已經被夾爛完了,許辛把她拽倒了邊緣的小樹林中給逮進去,託著她的屁股就開始揚起巴掌往上抽。

“騷逼又他媽的夾爛葡萄!警告你多少次了還是不聽,你就這麼想被操?嗯?”

啪啪的幾個巴掌把她屁股扇的紅腫,她扶著面前細長的樹乾在哭,全身都被剛才的驚嚇顫抖不穩。

“對,對不起主人,母狗不是故意的……嗚母狗害怕,母狗好害怕。”

許辛猛然抓起她的頭髮,往她臉上輕抽一巴掌,力氣不打,卻能讓她體會到羞辱感。

“現在,給我把你騷逼裡的葡萄摳出來吃了!”

“嗚是,是主人。”



雲蘇蘇不敢不從,叉開大腿,手指往下面戳,夾住已經爛掉的紫色葡萄拿出來,汁水和淫水混合著流了一手,她一邊哭一邊往嘴裡塞,塞完又急忙插著陰道摳出來。

“吃,吃完了主人,母狗都吃完了。”



淫蕩的嘴角都沾上紫色的汁水,哭個不停,恐懼的看著許辛,求他能夠放過自己。

隔著樹林的四個人可沒進去,譚嵐拿著手機手機在錄像,因為他發現了樹林的斜對面,有個男人一直直勾勾的往裡看。



這裡正好成了個死角,他看不到他們,卻明顯看到了裡面的人在幹什麼,欣賞著他的手默默捂住鼓起褲襠的動作,神情驚訝又激動的反應,好像是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左顧右盼著沒人,靠在一棵樹上偷偷的往裡面看。



有意思的偷窺狂,熟練的表情和姿勢,怕是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