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舵在重症病護室觀察了兩天才被放出來,命保住了,他除了坐在輪椅上,不敢過力活動以外,其他都能行動自如,真沒想到她敢拿東西捅他,現在還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我才不在這三天,你們就把她調教回去了?”
病房裡她全身赤裸著被綁在床上,除了雙腿打上的石膏外,下面塗藥,臉上紅腫,聲音沙啞,不難想象他們都幹了什麼
季杜拍著她的腦袋,冷冷一哼,“誰讓她這麼不聽話,這不教訓了就老實多了嗎,今天可沒說想怎麼死了,果然還得來硬的。”
譚嵐靠在身後的玻璃上懶懶的一個挑眉,“藍舵也得來教訓她一番啊,不然怎麼她能長教訓呢,說不定下次先扎的人還是你。”
“吼,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聽著他們的交談,鄭毅從沙發上起身往外走。
“幹什麼去?”
“抽煙。”
許辛撇嘴跟上,那兩個人不知道商量的什麼事。
藍舵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你們也出去啊,不然我怎麼教訓她,都傷的這麼嚴重了,待會兒要是忍不住一塊操,可是得把她操死。”
他們倒沒反駁,也走了出去。
藍舵推著輪椅來到她床邊,正紅著眼睛看天花板,撕扯的聲音極其難聽。
“你想怎麼教訓我。”
沒回應,解開了她兩隻手上的鏈子,掐住她的後脖頸便翻轉過身子,把她的腦袋摁在床邊,拉下病號服的褲子命令。
“舔著服侍我。”
握緊她後腦杓的短發警告,“你敢咬它,不用我說後果了吧。”
她顫抖著脣,雙手握緊床的邊緣,病床很高,她必須把腦袋完全壓下去,才能碰到他的肉棒,這個姿勢並不好受,藍舵扶著快硬起來的雞巴,塞進她嘴裡。
溫熱的口腔含住,他舒服的往後靠去,撫摸上她的腦袋揉著,她倒是自覺的來回賣力吞吐起來。
說來可惜,“本來那天你要是表現的好,也不至於成這個樣子,你昏迷不醒的那幾天,我有多擔心,擔心到死了,同情你,可憐又喜歡你,結果現在你又自己,把我對你的感情打回原形了。”
“雲蘇蘇,你是真的賤啊,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摁住她的腦袋,重重的往下一壓,龜頭直接穿透過她的喉嚨,卡在食管裡窒息,瞬間讓她漲紅臉色,眼淚湧出來,推不開他,甚至喉交起來,擼動頂入的每一下,都讓她快在憋死的邊緣掙扎。
“嘶啊,真舒服嗯,果然嘴巴最騷了,比起你那操兩下就流血的逼,這嘴巴的口水可多的不行。”
拉扯著她的頭髮,來回頂入兩下,便抽了出來,看著她不停的咳嗽,口水從嘴角淫蕩的流下,絕望的那張臉,眼睛哭的不像話。
藍舵低頭逼近她,冷漠的笑著,眼神散發寒冷,“哭?怎麼有臉哭的?你當老子忍聲吐氣讓你扎一針是不是!”
她抖動著雙脣不敢說話,拚命吞嚥口水,而他掐住她的臉頰迫使張大嘴巴,再一次將那粗長猙獰的肉棒往她喉嚨裡狠插。
“嘔……”
沒了呼吸,不給她一絲喘氣,拚命摁著頭髮用喉嚨夾緊肉棒讓他爽,他咬牙啟齒的咒罵聲她也聽不清了,隻記得自己哭的好慘,鼻涕眼淚不斷的流下,肉棒一邊將喉嚨割開。
“你個賤貨,插死你!敢拿著東西捅我,老子也捅死你,好受嗎?不是你想吃的大雞巴嗎?操你操的爽不爽!”
“唔嘔……嘔!”
想推開他,藍舵瘋了一樣的抽插起來,大腿上滴落都是她的眼淚,頭髮在他手中硬是被扯掉幾根。
快要折磨死她的口交,門外的人也在聽著。
直到最後射入,她反嘔的沒有嚥下去,吐到了他的大腿上,竟然害怕咳嗽著拚命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嗚對不起。”
藍舵冷眼相望,拿過一旁的紙巾,擦乾淨自己身上的東西,把她臉上的眼淚和精液也胡亂一擦,重新將她鎖在了床上。
她咳嗽著睡了過去,再醒過來已經是晚上,發現面前有個電腦正打開著,床頭被支撐了起來,幾個男人坐在沙發和床邊等她醒過來。
“覺得你沒知道你逃跑的嚴重性啊,正好商程音在一個小時前發過來了視頻,特意讓你看看。”
鄭毅走過來,讓她目光直視著電腦屏幕,摁下了播放鍵。
又是昏暗的房間,還是那臺手術椅上,可庾趴在上面四肢大字張開,她特意注意到了那隻腳,發現已經完全不能動了,變得青紫像僵屍一樣的顏色,連她身體的顫抖,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喃喃自語的哭著說些什麼,直到說了兩遍,她才聽明白。
“我錯了主人……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啊!”
從裡面傳來皮鞋的腳步聲,還有鋼筋觸碰清脆的聲音。
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又突然出現了,他的手中好像拿著什麼鐵鍬,熾熱的紅色,甚至隔著屏幕她都能看到,那塊紅色的東西正在孜孜不倦的冒著煙氣,可想而知的燙人。
他要做什麼,還沒看下去就已經身子開始發抖,眼淚冒了出來。
男人一手拿著東西,另一隻手插兜,走到了她的身後,沒有看到他的臉,只有一聲殘忍的冷笑。
“又不乖了,得讓你知道是誰的東西才行,不然你總想著逃跑,乾脆直接在身上燒一個我的名字好了,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主人……主人,可奴沒有逃跑,可奴不會跑了!嗚主人,放過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放過我啊!”
他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東西,放在屁股上方,那冒著熱氣的氣體已經燒灼她的皮膚了,絕望刺耳的吼叫,不停的搖頭,還在做出最後的掙扎,求著他饒了她。
“閉嘴!”
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喝,緊接著,那塊紅色的鐵皮毫不留情摁在了她的臀部。
“啊啊!”
看到她的雙腿因為疼痛而全部繃直,抖動著鏈子,連肉皮的燒焦聲都聽得這麼明顯,滋滋的發出碳烤聲,可庾仰起頭絕望的大吼,眼淚流的不像話,好像有什麼東西就快要炸裂。
當那塊紅色的鐵皮拿開,一半的臀部已經紅的流血,肉皮被燒的完全血肉翻出,柔嫩的膚色成了焦炭般的黑,還能清晰可見上面的那兩個字。
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