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東西/跪地口他討好/扇臉/惹怒/你想讓誰操/慎入
一大清早起來,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音。

掀開被子看,見她躲在被子最中間蜷縮著吸鼻子。

譚嵐把被子折開問她怎麼了。

她也不說話,不抬頭,吸鼻子的聲音倒是小了不少。

把她下巴抬起來,看到一側的臉有紅腫的印子,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臉怎麼了?”

她眼睛也紅的不行,咬住下脣不肯說話,逼問她也咬著牙不吭聲。

“不說我操你了!”

鄭毅打開門進來,對視上她的視線,警告的壓低眼皮。

“我……我自己壓的,睡覺,被壓到了,疼,嗚所以哭。”

她被鄭毅逼著不準告狀,不準說,不然就把她的臉扇爛,不準主動被他們的操,不能露出討好的笑。

譚嵐轉過頭,打量了一番鄭毅,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說道。

“出來吃飯。”

譚嵐倒是好奇,鬆開她的下巴,“自己睡覺被壓到臉還能哭?這麼低級的謊話,也只有你雲蘇蘇能說出來了。”

她膽怯不安的抱住自己雙腿,把臉低下去不敢看門口的人,努力憋住呼吸,不讓自己哭出來。

譚嵐把她抱起去了外面餐廳,走過鄭毅身邊時,也什麼都沒說。



“今天小雲兒好乖啊,一直低著頭不吭聲呢怎麼?”藍舵似笑非笑問。

季杜看了她一眼,“平常不也是這樣。”

“嗯,只是感覺今天不一樣。”

她不安的拿著杓子,一口一口吃著燕麥粥,全身裸露的在他們面前,也感覺不到一絲羞恥。

只是下面好痛,摩擦著被操腫的地方,好難受。

他昨晚用了冰塊給她敷,又塗了大量的藥膏,才把腫脹的臉和陰脣給消腫下,可依然好痛好難受,她坐在冰涼堅硬的凳子上,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摩擦著腿是勾引著想讓我們操你嗎?”

許辛直勾勾的頂著她身下,雙腿之間令人渴望的蜜穴之地。

她緊張的握住杓子,發出小聲的哀求聲。

“不要……操我,我沒有勾引,沒有。”

鄭毅伸出手拍到她旁邊桌子上,“吃飯!”

雲蘇蘇渾身一震。





譚嵐抱著她去洗澡,張開大腿撫摸著充血的陰脣。

“他操你了?”

“嗚沒……沒有。”

“扇你了?”

“沒…”

譚嵐把沐浴露擠在手心上,摟住她的肩膀,把泡沫塗抹在她柔軟的皮膚。

“你可真不會說謊,讓你做間諜,應該是第一死的那個。”

雲蘇蘇繃住嘴巴。

被他掐著用力下巴抬頭,“說謊時就沮喪著臉哭,你以為看不出你有多委屈嗎?”

“為什麼扇你?”

“沒,沒有扇。”

“你別逼我動手打你!說謊的孩子可是得受到懲罰。”

她不安的閉上眼睛,咬住牙,不肯說一個字。

她怕被捱打。

怕被鄭毅打。





鄭毅仰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抽起了煙,窗外陽光刺眼,照耀在他深邃的眼窩中格外深意,立體的五官一半臉折射出陰影。

譚嵐雙手插兜走過來了,白色的襯衫袖子疊到手肘,身上還有被打濕的水漬。

“給她洗澡洗的爽嗎?”

他沉著臉,面對他周圍的煙霧,沒再靠近半步。

“鄭毅,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東西?”他嗤的一聲笑了,彈了彈煙灰,落在腳下白色的大理石上。

“你就是個東西了?我們誰是個東西,老子做到這一步,我承認我不是東西,我也不配做人。”

“你他媽知道就行,那為什麼打她?”

他裂開嘴角,斜視著他,咬住了煙,挑眉很囂張。

“因為我不是個東西。”





連著幾天沒有動她,晚上雲蘇蘇總是不安的入睡,生怕他再一次將她拖入恐懼的性愛折磨。

可她擔心的依然發生,又是半夜,把她抓起來,逮到游泳池那裡,只是那些水都讓她看著恐懼,窒息。

他張開腿坐在沙灘椅上,指尖夾著已經燃燒半根的煙,煙灰燃了很長一節。

她跪在他的雙腿之間賣力做起口活。

煙灰掉落,他抓起她的頭髮提起,“晚上沒給你吃飽飯嗎!平時不是挺會口嗎,現在給我裝什麼裝!”

她含著眼淚道歉,眼睛被頭皮拉的往上扯,伸出舌頭舔舐他的龜頭討好。

鄭毅夾住煙的手拍著她臉,煙霧繚繞讓她嗆的咳嗽。

“你最好給我學聰明點,學著怎麼討好我,怎麼才能得到我表揚,知道嗎?”

“知,知道。”

“舔。”

肉棒直戳喉嚨,像是卡著一口痰,沒辦法吐出來,難受的無法呼吸,眼淚不斷下流,沒有憐憫。

她只能盡量用喉嚨深喉,學乖不再掙扎。

他也沒準備在她嘴裡射出來,不過拉住她的頭髮,來來回回抽插十幾下,猛地拔出。

她的口水粘在龜頭上成了一條銀絲,很快斷開,張著嘴巴咳嗽。

“轉過去!”

雲蘇蘇哭了出來,“主人,不要操我,疼,不要操。”

他不會管她有沒有流水,不會讓她爽,只會直接頂進去,好害怕,她怕疼啊。

“我讓你轉過去!”

鄭毅目光凶狠,沒了耐心,提起她的頭髮,摟住腰強製扳過去。

雲蘇蘇不顧一切的掙脫,大哭著搖頭。

“主人別操,嗚別操啊!疼,好疼嗚嗚。”

“閉嘴!”

“疼啊……”

“我讓你閉嘴!”

龜頭還沒頂進去,她就扯破嗓子的嚷嚷大喊。

鄭毅把她頭轉過來,啪的就是一個巴掌。

響亮清脆,疼痛卻沒能警告她止住哭聲,反而聲音更大了。

“雲蘇蘇,你他媽惹怒我了!老子讓你閉嘴聽不懂嗎!”

“嗚,嗚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求求你,嗚嗚…啊。”

他抓起她的頭髮起身,拖在冰涼的地板上扯著撕痛,雲蘇蘇無力的踢著雙腿,抓住頭髮上的那隻手,絕望的哭聲越來越大,回蕩在寬大的空間中。

把她扯到泳池邊緣,摁住她的頭往下威脅。

“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了,不讓我操?嗯?你想被誰操,敢說一句讓我不爽的話,老子今天弄死你!”

她的臉逼近著水面,頭會被摁下去,窒息的會讓她憋死在裡面。

眼淚啪嗒的落到水面上,她抓住泳池邊緣的瓷磚。



“你想讓誰操!”他怒吼。

“讓……你操,想被你操,嗚嗚,被鄭毅主人操。”

“算你識相!”

猙獰的笑意不變,把她抓起來提起屁股,還沒進入,門突然被大力撞了兩下,反鎖的鎖扣直接被撞開。



疾步如風走過來的季杜抓起他的衣領,一拳打到他的臉上變形,踢下泳池,濺起巨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