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被口/摁著腦袋深喉/吃精
他倒是自信,“卑鄙怎麼了,做人不就得卑鄙點,你說對吧,蘇蘇?”

雲蘇蘇不吭聲,默默將褲鏈解開,巨大的肉棒彈跳出來拍到她的嘴邊,熟練的張大口裹住粗大肉棒,往喉嚨裡戳動。

“嘶小嘴吸的這麼用力,兩天沒吃到精液,是不是想極了?”

“唔嗚。”

賣力的用舌頭狂舔,喉嚨收緊壓進去,她抬眸看著他痴迷的神色,完全陶醉在情慾中,大手放在她的頭頂上,隨時都想用力的把她往下摁。

許辛開門便看到這一幕,砰的把門關上,換了另一輛車。

鄭毅看向車窗外,對他露出挑釁的微笑。

欠揍的狗東西。

譚嵐撐著頭這麼想著,身下已經硬的不行了,隔著衣物把手掌放上去揉搓,看她張大嘴,吞嚥不下的口水從嘴角往下流,表情淫蕩。

“咳咳!”

雲蘇蘇被嗆到了,急忙抬起頭來,抹掉嘴角的口水,紅撲撲的臉頰喘息道,“讓我休息一會兒,嘴巴好累,吃不下了。”

“怎麼就吃不下了小騷貨?”鄭毅拽著她幾根頭髮,扯的很痛。

“以前可沒敢這麼鬆懈過,看看你的口水都把我雞巴舔濕了,還不快點舔乾淨。”

她撅著小嘴,眼淚掉了出來,“我吃,別扯我頭髮,好痛。”

故意伸出舌頭舔著通紅的龜頭給他看,他一邊心急想讓她含住,一邊又喜歡看這副淫蕩的樣子。

舔的舒服讓他不知所措,鄭毅倒在椅背上深呼吸,“我給你二十分鍾時間讓我射出來,射不出來我可就操你嘴巴了。”

“唔現在不也是,在操我的嘴巴嗎?”

他笑了聲,“想知道我是怎麼操你嘴巴的嗎?”

頭頂的那隻手加重,她還沒來的拒絕,突然整個腦袋被摁了下去,龜頭衝破進喉嚨裡,差點沒讓她嘔出,窒息的感覺徒然升上,臉色憋的爆紅。

譚嵐皺著眉訓斥,“輕點!”

下一秒他將手放開,雲蘇蘇急忙抬頭深呼吸一口氣,咳的撕心裂肺,捂住喉嚨,眼淚口水往下流,她差點以為剛才要死掉了。

“還不肯快點嗎?二十分鍾,還有十八分鍾。”

抽噎的吸起了鼻子,扶著肉棒往嘴中塞,什麼話也不說,專心致志的舔著雞巴,小手揉上了卵蛋。

鄭毅又恢復一臉溫柔,撫摸著她的頭髮,“乖點才對,想要什麼都能給你,前提是得聽話,含深點。”

雲蘇蘇照做,嘴巴痠麻,她也想試圖求救著坐在身後的譚嵐,可目光看向他時,接觸到的卻是滿目情慾,雖然看不到他的手,但知道現在一定放在胯上,揉著自己硬起來的東西。

頓時她心死了,求救不了任何人,便只能自己用力去討好他,快些讓他射出來。

可二十分鍾的時間還是太勉強了,她超時了,鄭毅摁著她的頭往下壓,窒息了至少快半分鍾,來來回回在她喉嚨中衝刺。

雲蘇蘇抓住他的褲子求饒,卻說不出一句話,她哭著,卻把她的頭用力往下摁,直到射進她的嘴裡。

嗆住吞不下去,一邊咳嗽一邊求他,嘴邊掛著口水和白濁的液體,鄭毅什麼話也沒說,把她嘴邊的精液全部挑起來,塞進她的嘴裡,抹在舌頭上。

“嚥下去,都舔乾淨。”

“嗚,嗚喉嚨痛,痛啊,嗚嗚。”

她聲音沙啞,鄭毅拿過車中的濕巾把她的臉擦乾淨,“我不是說過了嗎?二十分鍾內讓我射出來,射不出就操你嘴巴。”

“你沒達到我要求的時間,理所應當接受懲罰。”

她哭的大聲,“我沒,沒自願幫你口,是你強迫我。”

鄭毅笑了,“再說一句沒自願?誰上車就跪到我身下了?”

雲蘇蘇憋紅了臉,自知沒理,不肯說話。

鄭毅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拍著背輕哄,“肚子還疼不疼了?”

“嗚疼。”

“打了止痛藥還疼?”

“痛!”

“那不操了,我給你揉揉,精液吃的爽不爽?”



譚嵐咬著牙捶了一拳扶手,“我說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還難受著呢!”

鄭毅頭也不回道,“誰讓你那麼喜歡坐那聽?你把耳朵捂起來,不就聽不到了。”

“操!”

季杜打完架回來了,衣衫不整,領子被撕破,顴骨青紫,嘴角通紅,一臉戾氣下看著像是被群毆了,卻依然不失那股威嚴。

前面被撞破爛的保時捷車子先發動,季杜開車跟上。

“去哪?”

“先去阿姨家打個招呼再走。”

鄭毅看出了他的目的,“你是想跟他媽告狀吧?”

季杜攥緊方向盤,語氣恨不得把誰剁碎了吃。

“我他媽的才不會讓他好過!”



桃子阿姨還沒來得及關心蘇蘇,便看到季杜那張臉被打的慘不忍睹,想都不用想。

“呀你們怎麼又打架了啊!傷口還沒處理,快快,過來我幫你敷點藥。”

桃藤蔑視著季杜,“你來我家找存在感嗎?”

本來就脾氣暴躁的人,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領,“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這次是下手輕了,不然你半張臉早沒了!”

他打人本就狠,況且還是收斂了幾分,桃藤的右眼睛腫得都睜不開了。

剩下的四個男人沒進來,坐在車裡等著,雲蘇蘇打了止痛藥還有些虛弱,坐到了沙發上,桃子阿姨給她杯涼水,讓她緩一緩。

她看著那杯冰涼的水,並不敢喝。

桃藤過來坐到了沙發上,隨手打開電視機,上面播放的畫面是兩個男人唧唧我我的泰劇,過於嬌滴滴的語言,讓她打了個寒顫。

看向桃藤的目光多了幾分變化。

“你是同性戀?”

藍色的眸子撇了她一眼,“我男女通吃。”

“喔,口味滿獨特的。”

“你不怕我把你那幾個男人拐走?”

雲蘇蘇噗嗤笑了,“你要能把他們掰彎,我跟你姓。”

她來了興趣問道,“那你跟季杜是那種關系嗎?”

“呵。”桃藤冷冷一笑,“我跟他才不是,那家夥嘲諷我是娘炮,很久以前,我握過他的雞巴。”



他伸出手掌,骨骼分明的手指彎曲,比畫了一個粗度,“大概這麼大,尺寸不小啊。”

雲蘇蘇表情一愣,下一秒季杜不知道從哪裡飛撲過來,掐著桃藤的脖子往沙發上摁,語氣是她從沒聽過的憤怒。

“你他媽在她面前給我說什麼呢!是不是想讓我揍死你個臭婊子才肯罷休!”

季杜荷爾蒙這麼爆發的男人,怎麼可能眼中容忍同性戀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