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的辦法果然沒錯,說要見爸媽後,她更對離開這裡的話難以啟齒了,暫時是沒有嚷嚷著想走的想法。
雲蘇蘇卻不知道的是,她與爸媽吃完飯,去廁所的空隙,藍舵就來了,與他們暢聊。
廁所中,她被譚嵐堵住,這個滿臉病態的家夥,她只是與他面對面都覺得恐慌。
“蘇蘇這麼害怕我?”
當然了,一臉想要把她吃掉的樣子。
“我怕你幹什麼!”她硬著頭皮指著外面,“我爸媽還在等我呢,你要敢在這裡動我,我可就叫人了。”
他笑了,一邊摘下眼鏡,曼斯條理的折疊著放入風衣口袋裡。
“真是,蘇蘇越來越有趣了,我怎麼偏偏就這麼喜歡你呢,可惜你一臉誰都不愛的表情,可真讓我們傷心。”
“那,那又怎樣!幹嘛,你想現在強奸我啊?”
“我這麼紳士的人,會做出那種事情嗎?”
“……你哪來的臉?”
譚嵐大步上前,摟住她的腰肢提起,將她摁在廁所隔間門上,掐著她的臉吻上去,順帶踹上了衛生間的大門。
張開嘴巴含住她軟軟的脣,有力的舌尖頂開牙齒,瘋狂在裡面與她的舌頭交織,不給一絲呼吸空間。
雲蘇蘇撐住他的肩膀,憋紅了臉,不停用力推著,轉頭想要躲開他的吻,卻根本跑不了,狂烈的吻能聽到口水作響聲,她被摁著喉嚨,被迫嚥下他的口水。
眼淚被逼出,掙扎的逐漸沒了力氣,癱軟在他懷中,一副愛怎怎的樣子,終於放棄了掙扎。
譚嵐睜開眼,依然伸出舌頭掃蕩著她的口腔,一邊解開她牛仔褲的拉鏈,往下拽去。
下身忽然一涼,讓她警覺到不妙,沒來得及抓住那隻手,就已經穿過了她的內褲,摁住小小的陰蒂。
已經多少年沒有人碰過這裡,敏感的地方,瞬間讓她變得全身發抖,頭皮發麻,身體顫抖的一軟,毫無力氣癱進他的懷中,情慾就這麼衝昏了頭腦。
手指圍繞著陰脣不斷的刮蹭,察覺到裡面分泌出來了淫水,慢慢往裡插進去,濕潤的陰道如此輕鬆的進入,緊致的感覺,把他手指吸的那麼用力。
譚嵐硬了起來,都能夠想象到肉棒插進去以後,會被夾的得有多舒服。
口中被堵住呻吟,她雙手環繞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的長腿彎曲,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分的更開,修長的手指在淫穴裡面不停攪拌,淫水沾滿內褲,流了他一手。
嘖嘖,真濕。
顯然她是動情了,可他不能插進去。
舌頭慢慢退了出去,附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讓你高潮,嗯?”
雲蘇蘇紅著臉,抓緊他的衣服不吭聲,羞恥的咬住下脣。
譚嵐就當作她是默認了,兩根手指並攏,一塊往裡不斷捅入,插的她淫水咕嘰作響,聲音讓她把頭埋的更低了,緊緊靠著他的胸膛,看不清她現在什麼表情。
“好濕啊蘇蘇,不舒服嗎?淫水好粘,流了我一手。”
“嗚……別說了。”
他笑時彎起眼角,“害羞了?”
插入的速度加快,她雙腿繃直,大腿都在顫抖,只能扶著他才不會倒下去。
逐漸,那股異樣感來了,小穴收縮的越來越用力,她發出小聲的呻吟,想要尖叫,緊緊拽著他的衣服哭了起來。
“譚嵐……”聲音小的像是在撒嬌。
“快高潮了嗎?”
“嗯…”
他咬著她的耳朵舔舐,“那我再快一點。”
內褲已經被淫水浸濕了,手指放入三根,拚命往裡頂進去,越往裡面她流的越多,索性他不再收斂,將她插的低喘叫疼。
“啊……太深了,好痛輕點……輕點!啊!”
她渾身一抖,徹底沒了力氣,耳邊嗡嗡的,噴濺出來的淫水也染濕了牛仔褲。
譚嵐將手抽出來,全是液體,感歎道,“嘖,流這麼多。”
雲蘇蘇羞恥的躲進他的懷中,哼嚀著,“不舒服。”
“哪裡?”
“下面,好難受,黏噠噠的。”
他笑了,“不都是你流出來的東西嗎?小東西,我們不在的時候,自己有自慰過嗎?”
“沒……”
她只要一碰自己下面,就會想起不堪的回憶,怎麼敢去自慰,雖然有時候會流出些液體,也隻敢拿著手紙去擦。
譚嵐另一隻手摟緊她的腰,“抱緊我,讓我洗個手,等下給你換褲子。”
她已經羞恥到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隻敢摟著他的脖子,把臉埋在沒人能看到的地方。
季杜送來了新的衣服,他自己去買的。
公主裙和白絲襪的搭配,她說什麼都不肯穿。
雲蘇蘇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內褲也脫了,蜷縮坐在馬桶蓋上。
譚嵐好言相勸,“可沒衣服了,只有這個,先穿上將就一下。”
她拿過那衣服,直接扔在了廁所的地上。
“我不穿,醜死了!打死都不穿。”
憋紅了臉,埋進膝蓋裡小聲抽噎了起來。
一見她哭了,譚嵐慌神,只能給鄭毅打電話,讓他趕緊買件衣服過來。
果然不出意外,只有運動裝她肯接受,季杜在走廊上嚼著泡泡糖,看她一身灰色的運動衣,疑惑問。
“我買的裙子呢?”
“扔了。”
“扔了幹什麼!”
雲蘇蘇走過去踹了他一腳,發洩的往他身上打,含著眼淚,“醜死了,醜死了!不準給我買那種衣服,醜死了啊!”
都被醜哭了,季杜捂著被打痛腹部彎下腰,不甘道,“哪裡醜了!”
雲蘇蘇不理他,“我要回去找我爸媽。”
鄭毅趕忙拉住她,藍舵還在跟她爸媽聊天,不能讓她知道。
“不能去,你剛換了衣服,爸媽肯定懷疑。”
她轉過頭來凶狠的瞪圓眼睛,“那是我爸媽,不是你的!注意措辭。”
他被逗笑了,“遲早都是,乖一點,等褲子洗乾淨我們再去,爸媽在吃飯不會無聊,等下就說你肚子疼在廁所多待了一會兒。”
還真是藉口都幫她想好了,雲蘇蘇看著這幾個男人,許辛幫她洗褲子去了,懷疑是不是已經預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