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著奄奄一息的人,腦袋歪倒在一側,張著撕裂的小嘴急促喘氣,雙腿分開,大腿被捏的青紫,更有白濁的精液不斷從小穴裡流出來。
藍舵坐在床頭給她上藥,嘴角的傷口流血了,手法小心翼翼。
她很久都沒被輪操過了,昨天晚上五個人持續不斷把她操成這副樣子,屬實可憐。
“嗚疼……”
她歪頭閃躲,聲音嘶啞。
“乖,不塗藥沒辦法好,聽話別動啊。”
他力道輕了很多,只是撕裂的有些嚴重,這張嘴巴昨晚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肉棒。
鄭毅跪在她的身下,拉開雙腿,用手指去將裡面的那些精液摳挖出來。
精液越來越多,微微隆起的腹部也逐漸平坦,昨晚幾乎將所有的精液都射進去了,沒讓她吃掉。
雲蘇蘇昏昏欲睡,反抗哼嚀,“別動我,想睡覺,別動嗚。”
被操了一個晚上,她真的好睏,眼睛都沒合上過,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被他們五個人輪操了。
“你睡你的,我們給你塗藥,聽話別亂動。”
許辛什麼都沒穿,裸著身子走過來,下面的雞巴還硬的不行,上床躺在了雲蘇蘇身邊,抓住她胸前的柔軟,輕聲問,“睡得著嗎蘇蘇?”
“別搞我!”
她生氣的拍開他的手,藍舵踹了他一腳,“下去!讓她好好睡。”
許辛無奈翻身下床,套了個短褲在身上。
把她哄睡後,他們商量著明天帶雲蘇蘇回誰的家裡。
對她爸媽宣稱的是跟藍舵結婚,可對他們自家爸媽宣稱,自己都跟雲蘇蘇結婚,分別都得帶她回家。
幾個人正聊著,臥室裡傳來咚的一聲。
她翻身翻倒了地上,哇的一聲,咧著嘶啞的嗓音嚎啕大哭起來,磕到了胳膊,季杜把她哄著抱起來,她睜開通紅的眼睛,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
“你們壞人,我不要在這裡睡,我要回家,回家。”
“別鬧,睡醒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她哭的抽抽噎噎,後悔跟他結婚了,不停哭著說要離婚,藍舵掐著她的脖子,壓低眼皮露出黑暗的笑。
“蘇蘇是不是吃硬不吃軟?都傷成這樣了還敢說離婚,小心嘴巴不想要了?”
又威脅她,這個混蛋!
她抬起手在他臉上呼過去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聲啪,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藍舵忽知忽覺笑了起來,低頭不要臉的貼上去。
“蘇蘇消消氣,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別生氣,我開玩笑呢。”
雲蘇蘇咬著牙,拉下脖子上的手,“再敢威脅我,把你臉扇歪!”
藍舵怒不敢言,笑眯眯的低頭親她。
婚禮上商程音和可庾也來了,他們並沒多聊,只是聽他話中的意思,下週便要移民,跪在他腳下的小寵物,被套上脖圈沒了自由思想,呆呆地看著地板不說話,像失了智一樣。
這是雲蘇蘇婚禮上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
一天之內,她陪著五個人都回了一次家,每次都要扮演不同男人的女朋友,靠著笨拙的演技把她累壞了。
除了藍舵是與她法律上承認的夫妻,其他人不過只是說通家裡,做個過場罷了,只是這個祕密能瞞多久,誰也不知道。
他們在挑選蜜月旅行的地方,雲蘇蘇想去莫斯科,可沒人聽她的。
許辛手指挑逗著她的下巴,逗貓一樣,“蘇蘇跟我們玩個遊戲,玩贏了就聽你的,想去哪裡去哪裡,好不好?”
“你想玩什麼遊戲?”她腦袋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
“主人和奴隸的遊戲,你是奴隸,只要在兩個小時內,隨便讓我們誰射出來,就算你贏。”
雖然看出來他們的目的,只是想跟她玩這個遊戲而已,不過她倒是真的想去莫斯科。
“確定兩個小時?”
“當然。”他笑起來眼尾輕彎,不懷好意,“那現在就開始了。”
她雙腿一軟跪了下來,臥室裡五個男人圍繞著她,看著她一件件脫去衣服,裸體相視,垂下來的雙乳還有前天掐上去的痕跡。
一路爬到了鄭毅面前,他挑著眉問,“你是覺得我比較好射出來是嗎?”
“只是覺得你比較寵我,肯定會快點射出來。”她笑眯眯的眨著眼,風情萬種,“對嗎,主人。”
他腹下一團急促的火焰在燃燒,被她扒下褲子,肉棒不用她動手就硬了起來,握住熾熱的棒身,伸出小舌舔舐龜頭,故作妖嬈。
“主人的肉棒好好吃,想吃精液。”
鄭毅摁住她的腦袋,閉上眼睛,“別說話了,好好舔。”
越說越想射,只是他還沒享受夠,這種被服從的姿態。
譚嵐蹲下來,從身後掐住她的奶子低聲道,“小奴隸只服從一個主人可不行啊,其他主人也等著呢,不來討好一下嗎?”
她吐出嘴裡的肉棒,口水連成線斷開,委屈巴巴,“嘴巴疼,上次都把我嘴巴撕開了,現在一次只能舔一個。”
“哼?那用你的小屁眼來讓我爽爽。”
“不要!”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委屈道,“屁股不行主人,我用手好不好,不然來操奴隸的騷穴也可以,拜託拜託。”
她演技真是好的沒話說,差點都被唬弄過去了。
譚嵐摘下眼鏡,丟在一旁,朝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床上跪著去,前面吃雞巴,後面塞肉棒。”
雲蘇蘇故意晃著屁股往床上爬,脊背下壓,臀部高高撅起,張著嘴巴,鄭毅拉住她的頭髮,迫不及待將龜頭塞進去。
譚嵐挑逗著她的小穴,她將嘴中的雞巴吃的陶醉時,鼻尖再次傳來肉棒的腥味,睜開眼看,許辛也站在她的面前。
“小嘴吃兩個沒問題,這麼饞的都流口水,多獎勵你一個。”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麼被他們玩下去,豈不又是被輪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