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莫斯科的幾天,全都是在下雨,只能躲在酒店的人工沙灘裡玩耍,哪是來度蜜月,簡直是來變相囚禁。
沙灘被他們包場了,她躺在沙灘椅上拿著平板玩遊戲,左邊藍舵在給她掰著山竹,右邊鄭毅拿著冰沙喂她,美滋滋的享受著,吃著不亦樂乎。
許辛從泳池裡爬出來,隻穿了個灰色短褲,八塊腹肌濕漉漉的往下落著水珠,他甩了甩頭髮,鄭毅手機響了,衝他招招手。
“幹什麼?”許辛走過去,他將手裡的冰沙遞給他。
“拿著給她喂,我去處理一下工作。”
許辛蹲下來將冰沙吸管放到她嘴邊,聽她問道,“鄭毅什麼工作?他不是無業遊民嗎?”
藍舵笑了聲,“他沒告訴你?”
“沒啊,什麼工作?”雲蘇蘇皺著眉,一直專心致志的盯著屏幕。
許辛哼哼一笑,“那家夥可富豪著呢,把南美洲幾個海港都包下來了,現在可是一等一的土豪。”
雲蘇蘇手指一頓,畫麵灰屏。
她撇撇嘴,將平板扔給了藍舵,拿過許辛手裡的冰沙起身走人,“不玩了,你們慢慢玩。”
她都不玩了他倆在這還有什麼意思,等想追上她的時候,雲蘇蘇已經摁下電梯走人了。
一整層的酒店樓房都是他們的,她找來找去,在書房看到了鄭毅,他背對著大門在打電話,沒看到她,於是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從身後猛地竄出一個小人,鄭毅嚇的渾身一陣,隨後急忙冷靜下來,與那邊繼續交談著。
他說的語言她聽不懂,不過並不影響她搞怪。
笑嘻嘻的撲上前,摁住了他黑色泳褲的胯間,只見他嚴肅的眉頭一皺,預料到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男人雙腿健壯,還很細,雖然繃緊時都是肌肉,看著就很有力量。
她隔著泳褲去揉搓那團還沒硬起來的東西,泳褲布料柔軟,手感異常的好,鄭毅伸出手去阻攔她。
雲蘇蘇笑眯眯拿起他的大手,放入嘴邊,將修長的食指含入嘴中,舌頭翻滾著舔舐他的食指,把鄭毅看呆住,愣在那裡,情不自禁的把食指往她喉嚨裡戳進去。
模仿著口交的動作,一深一淺的進行喉交,下面的肉棒好難受,硬了……
“硬起來了呦。”她含住手指說道。
電話那頭餵了好幾聲,鄭毅猛然回神,閉上眼睛忍耐,說出來的話都染上了幾分顏色。
這副忍欲的表情太好笑了,她用力抓著那根硬起來的肉棒,隔著泳褲上下揉搓。
電話似乎很關鍵,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還遲遲不肯掛斷,雲蘇蘇揉著他的龜頭,軟軟的好Q。
嘴裡的手指突然被抽出,鄭毅拉下泳褲,釋放出那根猙獰的巨物,摁住她的腦袋狠狠往下壓去,目光帶著狠意,用口型命令她。
舔。
腦袋被壓的好痛,根本抬不起來,她兩隻小手握住那根肉棒,張開嘴巴上下吞吐,就像剛才含住他食指那樣,口水聲滋滋作響。
太舒服了。
鄭毅閉上眼睛深呼吸著,那邊的男人不斷給他壓低著交易價格,本來很不愉快的事情,現在被她給服侍的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
想要把電話快點掛斷,心下一狠,便答應了下來。
這下他虧了五百萬,要全部在她身上討回來。
扔下電話,抓住她的頭髮抬起,獰笑著問,“蘇蘇,肉棒好吃嗎?”
她眨著眼睛故作賣萌,“不好吃,太大了嘴巴塞不下。”
“那就用你下面吃!小騷逼又饑渴了是嗎?挑釁我也是活的不耐煩了,腿張開,自己把逼掰開。”他語氣凶狠,不可抗拒的命令。
雲蘇蘇站了起來,將裙子撩開,下面只有一條用繩子系著的蕾絲內褲,坐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來。
“人家腿張開了,你想怎麼操?”
難得這麼主動一次,鄭毅鉗住她的腰,似笑非笑。
“當然是把你往死裡操,寶貝。”
他突然站起來,將她摁躺在了書桌上,雙腿幾乎分成了一字,扯下她的內褲,扶著肉棒捅了進來。
“啊好深!好大……”
“噓!”鄭毅捂住她的嘴巴,挑眉神色戾氣道,“我們來玩個遊戲,被我操著不準叫,叫了就挨一巴掌,懂嗎?”
她眨著眼睛點頭,然後死死咬住自己的下脣。
肉棒插的很深,每一下都令她窒息,陰道都被捅大了,淫水分泌再多也沒辦法抵禦這股脹痛。
他操的好用力,鄭毅故意往裡面狠狠頂進去,雲蘇蘇抓住他的胳膊,快哭出來了。
“鄭……鄭毅。”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她的大腿上,他粗魯的喘著呼吸質問,“我不是說不準叫了嗎!為什麼還叫!”
他扮演著狠心的角色,被扇打的很有快感,雲蘇蘇竟然笑了,故意啊昂著叫出來。
一巴掌接一巴掌的往大腿上扇,她又疼又爽,扇打的毫不留情,把她給嚇壞了,已經很疼了,索性忍著不敢再叫。
可他插的實在是太深了,雲蘇蘇終究忍不住哼嚀了出來,哭著求他別再打了。
“鄭毅……輕點啊,好痛,我好痛。”
“我說了不準出聲!”
巴掌再次落下來的時候,她全身一抖,洩出了高潮,淫水噴淋在龜頭上,雲蘇蘇迷離的眯著雙眼,大口喘氣。
鄭毅早就摸清了她身體的反應,笑著去掐她的奶子,“果然是喜歡受虐的淫貨啊,爽嗎?”
“嗚爽……好爽!”爽的她好開心,忍不住想抱著他,讓他把自己往死裡去操。
最後,她主動吃下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雙腿被扇打的走路都困難,小穴也被操的慘不忍睹,
她是爽了,鄭毅可就沒這麼好過了。
那四個人連著一個月不讓他碰雲蘇蘇,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做愛,把他憋的自己一個人躲在廁所裡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