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的重建4
「目標進入包圍圈。」
陳淮拿起對講機,摁下通話鍵,提示燈亮起,平靜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收緊。」
同時他踩下油門,緊緊跟上了前面飛馳的跑車,他可以再快一點,撞上那輛車對他來說太簡單了,但他沒有。
陳濟在裡面。
陳濟給他下了藥,讓他昏睡了一個上午,而她在這個上午裡帶著林叢然偷跑出去,她想離開他。她甚至有一套精密的計劃,在城中區換車,坐大巴到下一個城市,然後用林叢然經紀人的身份定了輪渡,如果一切順利,她將會在今天晚上登上去往異國的船。
然後離開他。
陳淮覺得自己要瘋了。
那輛車,那輛林叢然開著帶著他的女孩兒離開的車,在五十米外遇到了包圍圈,長髮的男人調轉方向盤,向陳淮這邊衝來,想要從他這裡擠出一條生路。
陳淮打滿方向盤,撞上了那輛跑車。
巨大的轟鳴,刺耳的摩擦,跑車滑出一條焦黑的印記,滋滋冒著煙。
林叢然昏迷過去。
-
陳淮坐在房間裡。
他坐在別墅地下室的審訊室裡。工作臺被清理乾淨,鋪上了一層白色的床單,勉強可以當作床使用。陳濟就躺在上面。
陳淮坐在床的一頭,他彎腰曲背,把手撐在膝蓋上,視綫略過床上的陳濟,直視前方的林叢然。
長髮的男人坐在床的另一頭,身體被繩索縛上,手腕和腳踝處繫有死結,脣邊也被貼上了褐色的膠帶。他額骨上的髮梢裡有一圈深深的破損,血跡從額前下落,滑到他的臉頰、脖頸,又被深黑色的外套吸收,洇出圈深紅色的漬。
人仍在昏迷。
陳濟先醒了過來。
她顫抖著抱著自己的身體,驚疑不定地環視室內的環境,因她睡倒在陳淮那頭,起身時先看到的是陳淮,咬著脣繼續轉身,然後她才看到林叢然。
她朝林叢然的方向猛地轉身,想要往他撲去,卻被陳淮拉住了。
男人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深如泥潭,黑得像墨,他問她:「想去哪?」
陳濟無法控制地戰慄起來。
她被陳淮捏著脖頸,呼吸勉強,跟隨他的動作直起上身,往他胸腔靠去。陳淮又問了聲,「你想去哪?」
陳濟的嘴脣開始打顫。
她說出的話明顯因恐懼而破裂,她說:「叢然、哥哥,沒、事嗎?」
陳淮靠向椅背,打了個響指。
很快有人從門外進來,一身黑衣的壯漢拎著一桶水,舉起桶底,將滿盆的冷水潑了林叢然一身。
長髮貼在臉上,髮梢的凝血被衝了下來,水由透明變成淡紅,淅淅瀝瀝地從他身上流下。林叢然的衣物濕淋淋地伏在身上,室內沒有開空調,溫度依然很低,他打了個寒戰。
清醒後很快看清形勢,林叢然看著床上的陳濟,安撫地笑了笑,做了個脣形。
我沒事。
陳淮站了起來。
他擺手讓門口的人離開,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個。
陳濟又一次想要撲向林叢然,被他在半路中央攔住了,他捏著陳濟的肩膀,把她往他懷裡摁去。陳濟掙扎著。
「叢然哥哥受傷了!他要看醫生!」陳濟說。
陳淮提起她的下巴,「是麼?」
「如果我拒絕呢?」他冷冷地問。
陳濟緊緊咬著下脣,抬起那張漂亮的臉,她也受了點傷,額頭凸起一小塊,還有些許泛紅。她睜著那雙光潔的眼睛,泫然欲泣,小聲嗚咽著,說:「不要拒絕……」
「求我。」陳淮把手插入她的髮梢,扣著她的腦袋。
陳濟說:「求求你。」
這聲懇求沒有讓陳淮有任何正面的情緒産生,怒火被她那張憂慮的臉點燃,他的拳頭砸在辦公桌上巨響,片刻後揉動拳頭,陳淮看著陳濟,用命令的語氣說。
「給我口。」
陳濟僵住了。
陳淮站在她面前,陳濟躺在工作臺支起的床上,她想轉頭看看林叢然,不行,陳淮不准她動,她的頭被他摁在他胯間,熱烈的氣息撲在她臉上,一股淫液和騷味混合,嗆得她往後縮。
手如鋼鐵固定在她頸間,穿過她的黑髮摁著她的腦袋,陳濟無法移動,她也沒有選擇,撐起手來,戰戰兢兢地,她開始解開他褲子上的皮帶。
陳淮按住了她的手。
「用口。」
陳濟低下頭來。
她慢慢地把身體往前送,用牙齒去咬他的皮帶,把它一格一格地往後推,然後含住中間的硬鐵,冰冷的金屬硌得她牙齒生疼,她硬抗著,用舌頭抵著暗釦,終於把它取了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接著用牙齒拉開褲子的拉煉,向下移動,把頭埋入他兩腿之間,腿間的陰莖漲大了一些,在她抬起頭的時候分別觸到她額頭和鼻尖,最後從脣沿滑過。
隔著褲子,那濕潤的濁氣更加明顯,陳濟停了下來。
「繼續。」陳淮在她頭頂說。
陳濟抬起頭,咬住他內褲的緊帶,把他的褲子向下拉,西裝外褲驟然掉落,發出金屬的脆響,內褲被她帶到了腿根,陳淮的陰莖跳了出來。
巨大的陽物跳躍,打在了陳濟的臉上,頂端濕潤,伴隨躍動在她臉頰留下一條濕潤的水印。
陳濟的嘴脣顫動,她想說話,囁嚅著。
「繼續。」只聽到陳淮又說。
陳濟含住了陳淮的龜頭。
入口極腥也極臊,她皺著眉頭往後退,可陳淮的大手抵住她的後腦,限制了她的行動,她只能往前,只能更多地含住他那灼人的巨物,一口一口地吞吐著。
她含得不多,陳淮就摁著她後腦迫使她更深地含入他,他把陳濟按在自己的胯間,每一下都壓到最深,壓到她的前額陷入他的小腹,也壓到他的陰莖深入她的喉口,甬道逼仄狹小,進得他戰慄不已。
他不能自己。
陳濟被他按得亂了節奏,嗯嗯啊啊地叫喚著,聲音像困頓的獸,幼崽的低鳴總是這樣,令人想起那雙濕漉漉的眼睛。
陳淮被她含得快射了。
他放緩手裡的力道,重新把節奏還給陳濟,女孩子眼裡已有晶瑩的淚珠,迷茫地抬起頭,張著嘴巴,連通著他的肉棒,撲哧撲哧地吞吐著。
陳淮額間青筋跳躍,他快瘋了,問她,「好吃麼?」
陳濟嗚咽著,輕輕搖頭。
陳淮把她的頭摁到最深,龜頭進入喉口,那巨大的壓力拈著他脆弱的分身,他覺得自己被擊中了,快感傾瀉,陳濟掙扎著打他,他握著她的手。
他在她口裡射了出來。
精液太多,粘稠的白濁噴出,陳濟又一次劇烈掙扎,想退後,陳淮定住她,捏著她的腦袋,讓她老老實實、完完全全地含著他,不得不一口一口吞入。
「好吃麼?」
他又問她。
陳濟搖頭。
陳淮冷哼,他抬眼往林叢然的方向看去,那個男人的傷口重新滲血,臉色慘白,看得出他曾劇烈地掙扎過,繩索陷入他的皮膚,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紅痕,最後掙扎無果,他受傷受寒,虛弱地靠在椅背上。
陳濟小聲地哭著,陳淮垂眸看著她。
她說:「好吃。」
陳淮笑意冷酷,他問她:「還想吃嗎?」
陳濟咬著下脣,很久沒有說話。
沉默觸怒了陳淮,他捏著她的脖子,又問,「還想不想?」
陳濟的聲音怯生生的,她說:「……想。」
陳淮朝床頭走去,走動間陰莖晃動,淫水四濺,他說:「自慰給我看。」
坐上了床前的椅子。
陳濟的手在床上移動,捏了捏床單,慢慢鬆開,放在自己的胸上。
她撫摸自己的胸,有些生澀地捏著。
「脫掉胸罩。」
陳淮說。
陳濟把手伸向後背,解開胸罩的扣子,重新按上自己的胸,沒有文胸的掩蓋,她摸到自己胸前的柔軟,好似雲朵。
「衣服撩上去,把奶子露出來。」陳淮繼續說。
陳濟慢慢把上衣捲了起來,乳房從白色的文胸和粉色的上衣之間擠了出來,露出她粉色的乳暈和奶頭,輕輕晃動著。
陳淮摸上了她晃動的乳袋。
「繼續。」他說。
陳濟被他摸得輕聲呻吟,停下沒動了。
「自慰不會麼?」陳淮冷笑,「我又不是沒見過。」
「當著哥哥的面插自己小穴,手指摳逼,撲哧撲哧的,還叫得那麼大聲。陳濟,你怎麼會發出那麼淫蕩的聲音啊?」
「你是不是從小就幻想著被我肏,被我摁著肏,被我按在地上肏,想著我的肉棒插著你睡覺?」
「哦對了,你還包養了那麼多男人,這個算一位,你跟他們睡覺,想像是我在肏你,是吧?現在哥哥來肏你了,你開心嗎?」
陳濟臉上的血色褪盡。
「現在,自慰給我看,叫我的名字。」
「我要看著你。」
陳濟閉上眼睛。
她慢慢打開自己的腿,打開得慢了,被陳淮用力撐開,他甚至不太有耐心地撕開了她的褲子,把她的內褲都扯了下來,懸在大腿根上。
陳濟把手伸向她的小穴。
她太幹了,插入對她來說有點難,只好先拈著她的陰蒂,嘗試出點水來。
但陳淮沒有耐心。他直接插入她的陰道,用兩隻手指撐開她,在她身體裡出入。
開始很幹,後來她摩擦陰蒂,慢慢有了水,聲音才響亮起來。汁水四濺。
陳淮把手拿了出來,他把手上沾染的液體擦在陳濟嘴脣上,接著探進她的口裡,在她舌頭上細細地抹著。而她被他打開,嘴裡還殘留他的精液,白色的濁液在她張口時流淌出來,看起來淫靡異常。
他又一次勃起了。
他看著陳濟摸著自己的奶子,摳弄自己的小穴,眼神迷離,嘴脣張合,液體滑落到她的鎖骨,一片白濁。
陳淮壓向陳濟,他啞著嗓子問她,「你在自慰的時候,都在叫什麼?」
陳濟茫然地看著他,小聲說。
「哥哥……」
陳淮插入陳濟的穴口。
她被突然進入,失控地叫出聲,呻吟聲大了起來,充斥著整個室內。他也開始吻她,吻得口腔裡滿是他精液的味道,還有女孩子淡淡的果香,讓人心神蕩漾。
陳淮插入著她,把她抱了起來,從床頭的一邊走向了另一邊,他坐在了林叢然的面前。
交合的地方裸露,直直對著長髮的男人,那男人幾乎快要休克,眼神充血,憤怒地瞪著陳淮。
陳淮就在他面前肏著陳濟。
他把她提起來,又讓她坐下去,大開大合,每一次都全部吃下又全部吐出,陳濟的呻吟因此破碎而迷亂,她瘋狂地喘息,叫著「哥哥」、「太多了」,和「我不要了」。
反反復複的,話音顛倒,意義也含混不清,他們都知道她的意思。
她要高潮了。
交合的性器拍打著,水聲響動,和陳濟的叫聲相持不下,在室內回環震蕩,一聲聲摧毀人的心智。
陳濟洩了出來。
她跳動的乳房重重落下,小穴噴濺出汁水,沾到了林叢然的臉上。
陳淮笑了。
他繼續肏她,持久的,有力的,節律地插入,終於拔了出來。
他側開身體,讓陳濟跪在她身下,把陰莖送入她口裡,她下意識含著,他摁著她的口沒入到最深。
一波波射了出來。
陳濟軟軟地掙扎著。
陳淮放開她的頭。
白色的液體從她口裡、小穴裡同時流出。
迷茫的,分不清方向的。
她看著林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