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慣犯
楊琳看舒岑一臉震驚的樣子,也意識到是自己嚇到了人家小姑娘,就吸了口氣緩了緩情緒:“總之這件事比較複雜,你就別管了,回去好好讀書吧。”

說完,楊琳直接轉過身,扶著哭得幾乎快要背過氣去的老人,瞪了兩邊還在看她發脾氣的同事一眼:“先把老人家扶休息室去吧。”

舒岑站在原地看著楊琳扶著陳甜甜的奶奶轉身往回走,隻覺得渾身血液都猶如逆流一般,讓她腦袋一陣陣發熱。

昨晚林靈看她的眼神還歷歷在目,老人的哭聲逐漸遠去,舒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追上了楊琳的腳步。

楊琳一回頭看見舒岑跟上來,有些不耐煩:“還有什麼事?我們現在已經很亂了,能不能別添亂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舒岑覺得自己沒辦法再這樣沉默下去了,“可能和陳甜甜的死有關系。”

楊琳頓了一下,鬆開了原本扶在老人小臂處的手。

“什麼事?”

林靈既然已經朝她伸出了手,那麼作為知情人的她就不會再有安寧的日子,文星闌能救她一次,卻不會救她每一次。

這一瞬間,舒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她應該做點什麼了。

老人被攙扶進了休息室,楊琳把舒岑帶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一邊聽她描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邊用一次性水杯給舒岑接了杯溫水放她手邊。

“你說昨天你跑了,所以你手頭上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楊琳聽到一半就忍不住眉頭微鎖,在舒岑對面坐下,“我現在也不瞞你說了,昨天我和我們隊長吵了一架,他跟我說只要我能通過除了血檢之外的其他途徑弄到證據,這個案子還可以查下去。”

“真的?”舒岑一瞬間好像看見了些希望,可楊琳卻又朝她擺擺手,示意她不用高興得太早。

“就算假設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我們也很難取證,因為據我瞭解這個白水不像是普通毒品那樣,它可以直接服用,而且純液接觸到空氣後蒸發很快,所以留下證據的可能性不大。”

“我有一個猜想。”舒岑剛才跟楊琳敘述的時候,自己也把昨天的事情又重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也許,就在那個包廂裡。”

其實昨晚和文星闌出來,舒岑就覺得很奇怪,她沒有看見過林靈有過什麼可疑的舉動,可她拿過來的酒裡卻已經被下了藥。

而她在包廂裡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調酒。

KTV都是點單製,在包房裡立那麼大一面酒櫃,確實已經足夠奇怪了。

楊琳搖搖頭:“那間KTV我知道,是會員製,會員都是一些富二代,我們沒有搜查令是進不去的,可現在這個情況賀隊不可能給我開搜查令。”

“除非……”楊琳的目光掃過舒岑的臉,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停住,“如果你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話。”

“我?”舒岑愣了一下,楊琳就立刻站起身從抽屜裡抽出了一個檔案袋放在了舒岑面前。

“之前賀隊和我說不血檢能找到其他證據的話就能繼續查,我就去查了408三個女孩,我發現這個林靈很有問題。”楊琳打開檔案袋,把裡面的筆錄記錄遞給舒岑,“這裡是去年澤溪市的部分報案記錄,各個中學都有,這些女孩報的都是性侵,但有的是報案後主動取消了報案,有的是調查無法開展就一直擱置到現在。”

澤溪,舒岑記得林靈就是從澤溪那邊考到律海大學的。

“這些女孩子都是高三,都是學舞蹈的,而且更邪門的是……”楊琳頓了一下,感覺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也跟著起來了,“她們都認識林靈,而從筆錄中看,她們都說是林靈帶她們出去玩然後出的事。”

一股寒意從舒岑的腳底一下躥到了腦門兒。

“她真的很狡猾,選的都是那種家境不好,性格內向,或者是極其愛慕虛榮常年缺錢的女孩子,有的甚至是被家裡人發現了之後才拉去報案的,身上早就找不到任何證據了。”楊琳歎了口氣,“她是個慣犯,而且現在又比之前更老練了,像這種人是不可能會接受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的。”

“所以舒岑,現在只有你能接近她,只有你能接觸到那個包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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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吃了一根冰棍

然後我的嘴,粘住了

我一邊舔一邊自救,嘴皮還是掉了一層……

我彷彿來到了東北,體驗了冰天雪地舔鋼管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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