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潮吹(1100珠加更)
舒岑沒高潮出來差一點就瘋了,一邊抽噎著一邊搖頭,“不是……嗚、不是……”

果然不是。

毫不意外的文斐然直接整根搗了回去,本想著先送這小可憐再洩出來一次,可在腦海中篩選下一位人選的時候一個走神,只見舒岑身子猛地一跳,一股透明的水柱在空氣中劃出了一段高高的拋物線。

她竟然潮吹了。

水柱噴濺的時候舒岑整個身子猶如被瑟瑟秋風掃過的落葉,抖個不停,文斐然意識到剛才自己那一下的力度給大了些,頓時有些懊惱地扯過一旁的枕頭墊在了舒岑的腰下。

她太敏感了,敏感得有些超出了他的預料。

這種敏感已經超出了白水的作用範圍,更說明她的身體本身已經被開發過了。

文斐然彎下身用吻去安慰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舒岑,然後重新將陰莖搗回那泥濘的軟肉中,身下的人小小地嗚了一聲,小腹連帶著穴肉都抖得厲害,一陣陣不規律的齧咬讓文斐然也有些不太好受。

“再堅持一會兒,乖。”與嘴上好商好量不同,文斐然的下半身凶得簡直判若兩人,罩著一層黑色薄膠皮的柱狀硬物一次次強硬地推擠碾壓開,到達舒岑的深處。

舒岑帶著哭腔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又被文斐然激烈的收尾刺激得一陣陣瑟縮。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疲憊得只剩一口氣吊著,可大腦卻依然亢奮得讓她害怕。

“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如果我還……嗯……啊啊……還想要……”舒岑哆哆嗦嗦地嚥了口唾沫,抬起手在身體的顛蕩中胡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你……嗚……乾脆把我打暈……”

她剛才還以為自己會暈過去的,可短暫的失神結束後身體卻還是重新蘇醒了過來,重新沉溺進了這似乎永不結束的淫靡當中。

“現在知道怕了?”文斐然用手撥開舒岑額頭上被汗水濡濕的小碎發,下半身的操乾依舊如狂風驟雨般激烈,“後悔嗎?”

舒岑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淫水洇濕了一大片,在激烈的撞擊下猶如無根浮萍,只能手腳並用地攀著文斐然的身體。

文斐然最後深埋在舒岑身體裡射出來的時候,小姑娘還是禁不住暈了過去,腦袋狼狽地歪向一側,臉頰上全是被汗水徹底打濕的頭髮,兩頰紅撲撲的,是被他過度操弄的證據。

文斐然俯下身聽了聽小姑娘的心跳逐漸趨於平穩,這才抱起她去浴室。

舒岑的衣服已經完全沒法穿了,文斐然卻不急著讓人送來新的,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在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舒岑醒來的時候和文斐然是以一個極度曖昧的姿勢躺在床上的,她整個人幾乎都藏進了文斐然的懷裡,而他的手一隻讓她枕著腦袋,另一隻環在她的腰間。

嚇得舒岑立刻就清醒了,沒管得上別的,先把文斐然的手給挪開了。

文斐然睡眠淺,懶洋洋地睜開眼還不忘伸過頭在舒岑的臉上親了一下,“早。”

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腳並用地想往被窩外爬,可還沒爬出半個身子又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趕緊又縮了回去。

“我現在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點髒。”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來也可愛無比,“待會兒我們還得回局裡做筆錄。”

舒岑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連筆錄也沒來得及,就抽了個血留證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送衣服的人來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後倆人在酒店吃了點東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這頭三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後一進門就看見楊琳一臉氣惱地從審訊室走出來,就連跟在身後的舒岑都沒注意到直接開始和文斐然吐槽:“他媽的這周和飛是真牛逼!”

還好賀隊一眼看見了舒岑,趕緊拍了拍楊琳的肩:“楊琳,你先去給她做筆錄。”

楊琳這才看見舒岑,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先把舒岑帶走了,文斐然看著一向冷靜的賀隊面色也有些不對,跟著賀隊走到了門口稍微僻靜些的地方。

“怎麼了賀隊?”

“這林靈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賀隊點了根煙,又把煙盒遞給文斐然,看他搖搖頭就收進了外套內兜,“要說這周和飛也是真牛逼,都抓了個人贓俱獲了,可裝著白水的容器身上硬是沒找到他一個指紋,現在林靈一口咬定什麼事情都是她做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證據鏈,要四十八小時之內找不到新的證據,我們說不定還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垂眸想了想:“他驗尿了嗎?”

“驗了,陰性。”賀隊說,“倒是那三個女的全是陽性,哭一晚上了都,煩死了。”

果然。“那看來只能從陳甜甜的屍體入手了。”

賀隊搖搖頭:“哪兒那麼容易啊,陳甜甜雙親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為命,那老人家一聽說我們要拆了她孫女的屍體,哭著喊著怎麼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點點頭:“老人家現在人呢?”

“這幾天住我們這的休息室呢。”賀隊說著又壓低了聲音:“我們本來說我們出錢讓她住旅館,她說不能讓我們破費,她自己又沒什麼錢,我們只能給她安置到休息室去了。”

“那正好,帶她去聽舒岑做筆錄。”文斐然說,“拿到同意書之後告訴我一聲。”

“我沒聽錯吧,你竟然主動請纓?”賀隊頗為奇怪地看了文斐然一眼:“不會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人家可還不到二十歲,嫩著呢。”

文斐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轉身進了局裡。

昨天晚上,已經被白水折騰得神智都不清楚的舒岑在聽見他的問題之後,滿臉狼狽地看著他,然後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後悔。”

她說。

“甚至……甚至這件事還給了我希望,讓我覺得我爸那個案子也終有一天會翻案的。”

小姑娘說這話時那種堅強又堅定的眼神,文斐然甚至很多年後回想起來都依舊忍不住為之動容。

就這麼小小的希望,仿若風中搖曳的燭火。

他還怎麼捨得讓它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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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現在會在微博截圖一些牛批的評論過去表揚一下你們的妙語連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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