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對於長這麼大隻做過兩次愛的文啟來說完全超綱了。
文斐然就看著他兩道濃眉猛地擰在了一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看向他:“她受不了。”
剛才舒岑身體敏感到哪怕只有他一個人都已經快受不住了,高潮速度比上次快出很多,讓他都感到訝異,每次插入都不得不把力道一收再收,生怕真把她弄壞了。
“你的意思是讓她被白水折磨五六個小時就受得了了?還是你能有信心不會精盡人亡?”文斐然聲音冷了兩度,“而且我這麼做還要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應對白水的解決方案對她的症狀到底有沒有效果。”
如果沒有效果的話,那麼只能按照最壞的結果去打算了。
舒岑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外面,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蜷縮了起來。
就像印證了她那股不詳的預感一樣,身體裡躥動的火焰果然又重新熊熊燃燒了起來。那股火燒得很厲害,既灼燒著她的身體,同時也凌虐著她的精神。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的空虛感又開始膨脹發酵,擠壓吞噬她的理智和羞恥心。
就像現在,明明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可她的身體卻在這股空虛感的催動下情不自禁地自己動了起來,手一個勁地往雙腿間伸。
她很清楚不應該這麼做,這麼做也解決不了問題,可所有的自製力和理智在這一刻都不再是堅固的城牆,就像是變成了紙片一樣薄的餅乾,隨便一碰就碎成了兩半。
文啟先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床上的舒岑已經開始自慰了,一張小臉兒漲得通紅,埋在雪白的床單裡就像是被人藏得不嚴實的紅蘋果。
她的情況似乎比文斐然描述的還要嚴重一些。
女孩子異常的淫亂反而讓文啟揪起了心,他走到舒岑身邊想扶起她,可手剛碰到舒岑的胳膊她就渾身顫抖著高潮了。
文啟正好把高潮過後渾身癱軟的舒岑抱進懷裡,心疼地吻了吻她額角的汗。
舒岑一眨眼,眼眶裡蓄滿的淚就掉出來了:“文啟,你和斐然都走好不好……你們都走吧……求求你們……”
她是真的不想再讓他們看見自己現在這幅樣子了,她自己都要看不下去了。
汙濁的,骯髒的,淫亂的,就像是路邊發情的牲畜。
她知道再過一會兒她的慾望再次貫穿理智的時候自己又會像最開始那樣向文啟求歡,甚至還會向文斐然求歡,只能趁著現在理智和尊嚴短暫佔據上風的時候開口請求。
女孩子沙啞的哭腔,哀求的語氣,每一個字幾乎都讓文啟心疼得無法呼吸,他小臂不斷收緊用力擁緊了懷裡的人:“我不走。”
不光不能走,還一定要想辦法救她。
“你走吧……嗚……”
舒岑的手綿軟無力地推拒著文啟的肩,那輕弱到幾乎可以被無視的力道就像是被人捏在手指間不管如何奮力掙扎卻永遠徒勞無功的小昆蟲。
“舒岑,你聽我說。”文啟手緊緊箍著舒岑的腰,他現在腦袋裡是一片空白,他知道已經沒有給他去仔細思索措辭的時間和餘地,“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拋下你,這件事之後你不要討厭自己,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以結婚為前提交往。”
文啟的話讓舒岑猛地愣在了他懷裡,重量十足的真誠話語好像擁有戰勝她體內躁動慾望的能力,讓她不自覺地睜圓了眼睛。
“等這件事結束我不做緝毒了,我會去找一份安定又安全的工作,保護你下半生,不會再把你卷進這樣的危險裡。”
這好像是文啟第一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他說完之後好像對自己笨拙的措辭很不滿意,正想再補兩句,就聽見浴室方向傳來文斐然幽幽的聲音:
“你倒是想得美。”
文斐然一句帶著酸味的話總算讓舒岑猛地回過神來,她原本就紅透了的耳朵尖似乎被更大的烈火灼燒著,下意識地躲閃著文啟的眼神。
“文啟……你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了……做緝毒不是你的願望嗎……”
文啟沒有理會文斐然的冷嘲,只是認真地搖了搖頭。
“我早就想這麼做,可是我可能就是這種天生笨拙的人,只能同時做得好一件事。”
他做了快十年緝毒,在面對抉擇的時候哪怕另一個選擇是犧牲自己,也可以每一次都毫不猶豫地選擇保全大局。但剛才他在地下室的時候已經把這輩子所有的猶豫給用完了,在決定擱置對老K的收網行動抱著她從地下室衝出來,直到現在,文啟的心中未曾有過半點悔意。
“這次我想自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