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舒岑醉醺醺地被文令秋抱回了兩人的房間裡。
她其實沒喝多少,大部分都被文令秋擋去了,可現在文令秋清醒著,她反倒是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了,哪怕縮在文令秋懷裡還在說著呢噥酒話。
“令秋……我特別高興……嗚……但是我感覺又好不真實,我好像在做夢啊……”
“我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呀令秋……”
舒岑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今晚的話變得格外多,房門沒鎖,文令秋抱著她直接走進去,對她這種話癆也充滿了耐心:“又說傻話。”
進了門,房間裡漂浮著淺淡而柔和的香氣。文令秋把人放下,直接摟著腰就吻上去了,舒岑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感覺腰上直發軟,趕緊伸出手去勾文令秋的脖頸。
“唔……”
這一吻格外深格外長,文令秋好像執意要將舒岑腦海中的空氣全都一股腦奪過來似的,脣舌舔吻糾纏,仿若在口中纏連在了一起的海草。
她本就因為酒精有些懵的腦袋又因為短時間的缺氧變得更為混沌,恍惚間感覺自己又被文令秋一把抱起大步走進臥室,然後被輕而穩地平放在了床上。
整個房間都沒有開燈,落地窗的窗簾也拉得嚴實,舒岑好不容易坐起身想伸手去摸床頭的臺燈,就被人從後抱住。
有力的臂膀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是扶著她的下巴固定住後直接吻了上來。
“唔……嗯……”
是和剛才有點不一樣的吻,雖然一樣深沉纏綿,可那靈活舌尖卻像是水中一條小小的觸角一樣將她拉扯沉淪進情慾的深海。
舒岑感覺自己的意識伴隨著情慾的攀升開始變得愈發渙散,讓她好像真的漂浮在海水之中,可以完全放鬆,任由自己處於這種奇妙的失重感之中。
“小乖乖。”
身後傳來熟悉的男聲,溫柔的,帶著無限的柔情,將她穩穩地從水中托住。
那不是文令秋的聲音,舒岑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大腦尚且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體已經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然後又被人重新擁緊。
她聽見身後的人沉沉地笑了一聲,然後低頭將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肩頭後頸。
“我是誰?”
應該是很讓人緊張又不安的局面才對,可舒岑卻還是感覺大腦很放鬆,就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們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斐然……”
她喃喃地念出身後男人的名字,然後得到了他如同獎勵般的一個啄吻。
“我好想你,小乖乖。”
他原本摟在舒岑腰間的手開始後移,拉住她背後系帶,稍一用力,婚紗就鬆散開來,細膩的布料一下順著女孩子的身體下滑,將她胸口大片的雪膩肌膚敞露開來。
“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想我?”
男人的問題從腦海中穿行而過,很緩慢,像是雨後攀爬在油菜花杆上的蝸牛,舒岑又花了幾秒鍾去咀嚼消化這個問題:“不是……”
無論是文斐然的脆弱也好,文斐然的逞強也好,現在舒岑回想起男人當時蒼白如紙的面容還會覺得心口隱隱地疼。
“那你有沒有一點點愛我?”
他本想循循善誘,可距離答案越來越近,又越來越急不可耐地想要觸碰。
舒岑在黑暗中眨眨眼,手就被文斐然從背後抓了過去貼在了他的臉上:“我不求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但是一點點也好,我只要一點點……”
“斐然你不要這麼說……我……我當然也……”
文斐然放低姿態讓她心裡好像針刺一樣難受,然而身旁的人卻不等她說完,內衣就被人拉開,乳尖兒連帶著周圍的乳肉都被人毫不留情地含入口中。
來人脣舌滾燙,像是吐著火焰的魚,啃咬間牙齒碾磨著舒岑的乳尖,帶著無與倫比的凌厲妒意。
“那我呢,嗯?”
舒岑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身子又被身後的文斐然穩穩接住,她避無可避,只能因為快感小小地眯了眯眼。
“星闌……嗚……”
這些人接二連三的出現並且好像已經達成一種合作態勢都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讓她一時之間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呢?”
他又問了一遍,執拗的眼神好像穿透黑暗在舒岑的心窩上烙了一下。
“你愛文斐然,我呢?你愛不愛我?”
舒岑的乳尖兒在大男孩的口中變成一粒堅硬的肉珠,敏感的神經末梢不斷將被舔舐吮吸產生的快感傳達到舒岑的腦海深處,讓她喘息漸重。
“嗚……我……星闌……”
“嗯?你說,我聽著……”
“我……我已經訂婚了……我不能……”
不是不愛,是不能愛。
話音未落,舒岑便覺乳尖上被人失控地狠狠一咬,她吃疼倒吸了口氣,就感覺文星闌一下整個人撲了上來,腦袋蹭進她頸窩裡的時候舒岑甚至能感覺到他上揚的嘴角。
“我不管,你就算和老東西結婚了我也不在意,你愛我,你愛我對不對!”他語氣中滿是欣喜與亢奮:“你想否認也沒用,你也休想再騙我!你說,愛我有多少,你愛文斐然是一點點,愛我至少要兩點點!”
雖然比不過文令秋,但至少要比過文斐然這個陰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