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7.祕密(微H)

簡墨被萬瀟顧拉出了大廳,跟著他的腳步左轉右轉,樓上樓下的繞來繞去。兩人相互沈默著,簡墨看著萬瀟顧冷硬的側臉,他此刻像一隻失伴的野獸,焦躁哀慟,是因為那叫寧縷兒的女人吧?她不由心裡一軟,小手輕輕地回握,做著無言的安慰。

「等著。」萬瀟顧把簡墨扔在了一間房間的門口,自己跑了開。

簡墨站在原地,這裡好像是別墅的後院,她記得跟萬瀟顧來的時候可費了一大通功夫。那繞來繞去的道道把她人都繞暈了。而且光看這裡的冷清,也知道這個地方是屬於主人家的私密住所了。她望著看不到盡頭的長廊,那黑濛濛的一片如同一隻張著大口的暗獸,想要將人吞進去般。她畢竟只是個16歲的女孩而已,所以對於鬼怪之類的傳說還是怕的,尤其這裡到處都佈置著中國古代的物件,透著股詭祕的氣息。

她微微退了幾步,直到身子貼住堅硬的墻壁才稍稍安心一些,不知道萬瀟顧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

「!當!」一聲清脆的破裂聲打破了寂靜的夜,簡墨心一抖,張望著受驚的眼尋找著響聲。半天,才發現那響聲是由自己身旁的房間裡傳來的。她靠近那間房,推了推,門是虛掩的。

呀!簡墨看到了兩具交纏的胴體在黑色的床罩裡若隱若現。而且那綫條看上去,明顯就是兩個男人。她臉一紅,正想別開眼不再看下去。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轉過身,他坐了起來,正面對上了簡墨。簡墨一駭,那是……尤敘?那……那……另一個人會是?像是為了回應簡墨的好奇心,床上的另一個男人嚶嚀了聲,翻了個身子,簡墨看到了那張絕世的容顔,那不是杭寅是誰?他此刻正緊閉著眼,白玉無暇的俊顔上泛著紅暈。尤敘站起身,不小心將覆住杭寅的被子扯了下來,露出了他大半個光潔的胸膛。雖然距離隔著遠,可簡墨還是隱約看到了杭寅白晰的胸膛上的點點紅痕。

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簡墨確認了自己的猜想,她倒抽了口氣,他們兩個……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口。

同性戀呀!簡墨是不排斥同性戀,但是一想到自己同他們發生過關係,就覺得隱隱地不舒服。可是既然他們是那種關係,那為什麼還要一同對自己做出那種事情呢?簡墨擰著眉思索著。

蹲著地上收拾著檯燈碎片的尤敘突然回頭,目光直直與簡墨相對。簡墨一驚,猛地彈開身子,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沒看到自己吧?

「你知道了。」沈重的呼吸聲在簡墨的耳邊響起,簡墨心底狂跳,僵直住身體,不敢回頭。去而複返的萬瀟顧提了好幾瓶酒,他摟住簡墨的腰,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臉貼著簡墨柔軟的頭髮,「你知道我喜歡縷兒的事了?」

原來他說的不是杭寅跟尤敘。簡墨鬆了一口氣,可是渾身的汗毛在聽到門內傳來細微的足音時又竪了起來,她忙推動著萬瀟顧的身子,「我們換個地方再說好嗎?」她的眼裡盛滿乞求,她不能讓尤敘撞見呀。如果……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和杭寅的事,她敢發誓,自己和小喵絕對,絕對活不過明天了。

「哢噠。」尤敘幷沒有開門,反而是把門給鎖上了。簡墨的心安定了下來,只不過她看不到門裡頭尤敘的表情,那樣的陰冷,連鬼魅看了都不忍退讓三分。

他揚步走回床邊,杭寅向來不習慣別人的接觸,只要是外人碰過的物件,一律扔掉。可是他卻讓簡墨坐上了他的車,而且是副駕駛的位置。就算連他,都不曾坐過杭寅的車。

他大手一揚,揮落了床頭的所有擺設。「霹靂巴拉」一陣狂響,那些華美奢貴的擺件頃刻間化作了碎片。晚上如果不是他在杭的酒裡放了安眠藥,使他過敏,他是否還要拉著簡墨的手向大家宣告她是他的女伴,或者,想更進一步?

事情已經偏離了軌道,簡墨,如果你也想脫離控制,那麼真是可惜了。尤敘收緊手,玻璃的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鮮紅的血順著他的手腕流下,無聲息地滴落在黑色的玄武岩地板……

是夜,月光如洗。萬瀟顧把頭枕在簡墨的膝蓋上,提起酒瓶就往嘴裡倒。酒多數都灑了出來,倒在簡墨的膝蓋,粘粘的,頗不舒服。簡墨忍受著,抬手輕揉著萬瀟顧的頭髮,他應該很喜歡寧縷兒和很重視那個叫古易薰的表哥吧?不然依他火爆的個性,是不可能安分地任由這場訂婚宴順利進行的。這樣的萬瀟顧,讓她有些感動。

簡墨的觸摸讓萬瀟顧楞神,他扔掉了手上的酒瓶。抱緊簡墨,把頭貼近簡墨的腹部狠狠地吸氣,沒有了,那暖暖的奶香,消失了,那個女人……再也不是他的了,或者,從來不曾是他的……

一顆淚滑過他的眼角,隨即沒入簡墨的衣裙。

「能不能唱首催眠曲給我聽?」

簡墨無法拒絕,柔軟的歌聲飄在了風中。

幼時,他有一個強勢的父親,他雖是家裡的獨子,可父親卻是毫不掩飾的冷漠和厭惡。母親雖疼愛他,可父親卻不喜歡她親近霸佔他,所以他們母子一年中難得幾回見面。漸漸的,他與父母生分了,長成了孤僻寂寞的小男孩。下人的刻意欺負,讓他的性格變得有些懦弱怕人。

是她,像個小太陽一樣走進他的世界,暖暖的奶香溫熱了他敏感的心,讓他不由自主地依靠。是她,告訴他男孩子必須要強大起來,健壯起來,所以他才會努力去長大,去練武,去開拓自己的事業,然後要像男人一樣撐起一片天,保護著她。

可是,她沒有等他,她愛上了別人,她的笑,她的淚,她的喜,她的悲,全都給了那個人。她不曾回頭,望一望為她努力長大的小男孩。她的眼裡,心裡,滿滿地都只能裝著那個男人的身影。而那個男人,他又不能去恨,去毀滅,因為他是除了她以外,對他最疼愛的一個至親。更何況,他還差點為他喪失過性命……

所以,他變得暴烈,變得討厭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女人。女人,在他眼中,成了玩物。直到,遇到了……

往事,一幕幕閃過。和著簡墨的歌聲。萬瀟顧睜開眼,撐起身。鎖住簡墨的眼眸,他的脣慢慢靠近,簡墨停住了歌聲,秉住了呼吸,她慢慢闔眼,像是在等待萬瀟顧的吻。

每個女子都是懷有著母性,不可否認,此刻的萬瀟顧,他激起了簡墨的母性。雖然簡墨是被他欺淩過,但,為何不呢?他相貌俊俏風流,如果沒有前面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簡墨或者會對他産生好感也說不定。畢竟少女懷春,每個女孩子心中其實都有個和王子的夢。她喜歡上莫奚然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溫柔,另一方面就是少女的崇拜心理。每個女孩子都是一朵嬌弱可人的花,只要你用心飼養愛護,她總會為你舒展花瓣的。

萬瀟顧,那麼驕傲不羈的少年,他對寧縷兒和古易薰深厚的感情,微微撼動了簡墨的心。

萬瀟顧細細地啃噬著簡墨的紅脣,靈巧的舌頭撬開簡墨的貝齒,鑽了進去與她的靈舌追逐,糾纏。一縷晶亮曖昧的銀色從他們嘴角流了出來,他們的脣瓣分開,拉開一條似有若無的銀綫。

「我要你,可以嗎?」萬瀟顧偏著頭,幷不如以往一般狠命地掠奪,反而是尊重地詢問著簡墨的意見。簡墨瞥見長凳上,萬瀟顧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小手上,再抬頭看他,他雖是滿臉的慾望,可仍隱忍著等待簡墨的回答。

鬼使神差般,簡墨輕點了點頭。萬瀟顧急吼吼地將簡墨抱上自己的腿上,把簡墨的雙腿分開,他堅挺的慾望就直直地抵在她的柔軟處。簡墨覺得這姿勢實在羞人,她悄悄移動了下身子,卻不想惹來萬瀟顧一連串的呻吟。

「該死,你別動!」萬瀟顧咬牙切齒道,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那一下對男人可是致命的。他低頭索要汲取著簡墨的溫柔,探手進去推開那惱人的胸罩,濕熱的吻嘖嘖有聲,將大半個圓潤吃進口中,輪換著吸允著。口水濡濕了她胸前的衣服,留下兩個曖昧的水印。

他狠命地吸著那兩個圓潤,一會兒用舌頭輕舔,一會兒用牙齒咬磨,那調情的技巧讓簡墨也動了情。他身上的火熱也渡到了她的身上,燃燒起她下腹的那陣慾火,私處流出了綿濕的欲液。一聲嚶嚀溢出簡墨的檀口,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慾望。

他嘴不停口,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他把那硬熱的堅挺釋放出來,抱著簡墨的腰前後移動著。每動一下,簡墨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正磨蹭著她穴內堅硬挺起的小花蕾,一下一下的,雖是沒有直接接觸,可另有一番滋味。

她的穴肉吞吐收縮,像張誘人的小嘴一般主動地去親吻著那火熱的男根。穴口湧出了更多濕熱的體液,她的內褲明顯陷了一個坑,透過半濕的棉布隱約可窺見那幽美的花穴。不知是她的蜜水還是他自己滲出的體液,他那圓碩的大頭被染得晶亮,欲根高高翹起,叫囂著發洩。

夜色正濃,情慾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