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幾天,裴清芷的生理期到了,小腹悶悶地傳來一陣陣生冷的墜痛感。
雖說不嚴重,但那股不適,讓她感到疲憊乏力,所以她沒再去過醫院。
裴蘇發短信過來,問她那天的事,她隨便敷衍了幾句,也不知她是否在懷疑她和危承的事,總之,聊到後面,她想方設法岔開了話題。
是夜,她掐準時間,將洗淨晒乾的毛衣,用乾淨的紙袋裝好。
出門,按響了隔壁的門鈴。
沒人開門。
她面色黯然,將紙袋掛在門把手上,轉身回去。
“叮——”電梯門恰好打開。
她抬眸就見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挾裹著一身冷清,傲然佇立在電梯裡。
目光相接,裴清芷承受不住他那迫人的眼神,垂下了頭。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跟前,突然一把抱住她。
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懶洋洋地枕著她的肩膀,緩緩開口:“好累。”
裴清芷被他沉重的體重壓得身形一晃,好不容易才站定,嫌棄地念叨一句:“你好重。”
他掀了掀眼皮,瞧了眼她身後那個掛在門把手上的紙袋。
“你不是有我家鑰匙麼?送了什麼過來?”
“我可不敢進你家,要是誤會我盜竊怎麼辦?”
“你的毛衣還給你。”她說著,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要回家了,你讓開。”
男人像個孩子般,依依不捨地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脖頸,“我好餓,你那裡有沒有吃的?”
她抿了抿脣,猶豫不決。
“我今天做手術連著站了八個小時,才吃了一餐飯……”
他絮絮叨叨地說道,脣瓣貼著她的脖子,一翕一張。
她癢得縮了縮脖子,“你想吃什麼?我那兒還有點面條和剩飯。”
“我想吃你下面。”他故意壓低了嗓音,一語雙關。
“……”這個臭流氓,“我今天生理期。”
最後,她還是給他下面了。
“你的廚藝真好。”男人誇讚道。
“那當然。”裴清芷雙手撐著下巴,坐在他對面,欣然收下了他的讚美。
飯廳的吸頂燈散發出柔和的暖黃色燈光,在他發頂留下一個淺淺的光圈。
他的吃相很好,雖然只是在吃一碗很普通的西紅柿雞蛋面,但那優雅矜貴的模樣,讓她差點以為,他是在拍電影。
“怎麼一直盯著我看?”他瞧了她一眼,“想吃?”
他夾了一筷子面條,捧著碗,遞到她面前。
“才不是。”她噘嘴,“你趕緊吃完回去。”
“嗯……”他隨口應了一聲,“做一人份的飯菜是做飯,做兩人份的飯菜也是做飯……”
“你什麼意思?”
不緊不慢地吃完最後一口,危承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擦掉嘴角的油漬,這才切入正題。
“要不,你也給我送送飯?”
“想得美。”她起身收碗筷,去洗碗。
危承看著她那前凸後翹的側身,血液翻湧,有些心猿意馬。
“真冷淡。”他說。
裴清芷驀然感覺身後一熱,男人寬闊的胸膛貼上了她的後背,他那雙溫熱的大掌,挑開她上衣的下擺,探了進去。
一根半軟不硬的棍狀物,抵著她酸軟的後腰。
她不安地強調:“我生理期。”
“我知道。”他把乾燥溫暖的掌心,覆在她微涼的小腹上。
屬於他的溫度,一點一點傳遞到她體內,讓她感覺悶痛的小腹舒服了很多。
“下次再跟你鬧。”他說。
裴清芷怔怔地把碗洗乾淨,放進消毒櫃裡,卻沒再製止他撫摸她小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