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應,比初見時淡定了許多。
他啞然失笑,佯裝要從她另一邊拿茶壺,湊近她耳畔,低聲道:“但我很想你。”
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聽得她耳朵酥麻,不禁打了個哆嗦。
“喝茶嗎?”他問,似要給她的茶杯倒茶。
“喝什麼茶?當然得喝酒啊!”於棠先發製人,拎著酒瓶就給裴清芷倒啤酒。
豐富的泡沫不斷上湧,即將溢出杯口時,他才打住。
裴清芷傻眼,沒想到他居然會給她滿上。
“哇!這麼多……”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生嘖嘖兩聲,燦若星辰的眸子,鎖定在她身上,“你看起來,不像是會喝酒的人。”
裴清芷看了他一眼,模糊想起對面那個男生叫做“歐陽皓”。
“的確不大能喝……”潛臺詞是,她多少還是能喝一點的。
“酒精在體內至少需要24小時才能完全代謝,少喝酒。”
危承給自己斟了一盞茶,熱氣嫋嫋,使他看著竟有那麼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可私下,他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短裙裡,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拂過敏感的私花。
被他碰觸的地方,血液加速流動,翻湧著滾燙。
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想借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忽略身旁那人挑起的慾火。
還未徹底消散的白沫沾上了紅潤的脣瓣,他見了,竟毫不避諱,親暱地用手指幫她揩拭。
被他碰過的地方,傳來一陣被細微電流擊中般的酥麻。
裴清芷瞬間警惕,緊張地掃了一圈,發現大家聊得熱火朝天的,唯有對面的歐陽皓,用古怪玩味的眼神打量著他倆。
她吞了吞唾沫,鴕鳥似的低著頭,默默夾緊雙腿,希望能製止危承的侵襲。
可她的四肢比較纖細,男人寬大的手,依舊我行我素地在她的大腿縫隙間滑動,摁壓、碾磨著她的花戶。
腿間的濕潤感越來越強,不用想也知道,她被他摸出了淫水。
身體燥熱難耐,她緊張兮兮地端坐在那兒,身怕被人發現她裙下藏著一隻男人的大手。
“大叔,我們年輕人,經得起造!”
歐陽皓爽朗道,言下之意,是危承太老了。
他舉杯,朝裴清芷做了個碰杯的動作。
裴清芷皺眉,猶豫了一下,禮貌地揚起嘴角,跟他碰杯。
飲酒的剎那,男人的指尖惡劣地頂進了花谷裡,碰到了深處的花核。
“嗯!”她岔氣,被啤酒嗆了一下。
酒杯“嘭”地放下,濺出幾滴酒液。
她捂著嘴巴,生怕自己會把酒吐出來,毀了形象。
“年輕人,還是別太張狂的好。”
危承意有所指,一雙迷離醉人的桃花眸,含笑睨著對面年輕氣盛的男生。
歐陽皓被他看得後頸一涼,莫名打了個寒顫。
裴清芷不悅地瞪了危承一眼,對方只是溫柔和善地笑著,儼然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衣冠禽獸。
她腹誹著,趁無人關注,拽著他的手,想外拉。
他卻故意用掌心抵著小丘似的陰阜,手指扣進花縫間,卡著嬌嫩的私花。
她越是拉拽,他越是死死地扒著,給予花穴更多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