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得太猛,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劇烈抖動,手銬反覆刮磨著她的皓腕,長長的鏈條窸窣作響。
她的奶子被罩在沒有支撐力的蕾絲胸衣裡,蕩出一層層乳浪,兩粒小奶頭被慘兮兮地甩來甩去。
“老公~輕點,不行了~”被他這麼凶暴地插乾,讓她的心臟跳得好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了一般。
他並非沒有聽到她的話,但是力道和速度卻絲毫不減,反而乾得越來越猛,將小穴裡淫液肏得四處飛濺。
大肉棒直來直往地乾著她的粉穴,龜頭直搗嬌嫩的花心,似是下一秒就會鑿開緊閉的子宮頸口,把碩大的菇頭肏進去般。
他入得太深,她感覺私處深處傳來一絲絲的痛感,卻又在龜頭稜角刮到G點時,舒爽不已。
猩紅燈光下,男人寬闊的後背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順著脊背溝滾落。
他的臀部挺翹結實,不斷聳動,掛在腰胯間的兩隻細嫩小腳,懸在半空中,一抖一抖的。
“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嗯?”他問,呼吸早已亂了節奏,隻想和她纏綿悱惻,至死方休。
“嗯啊~嗚嗚嗚……”她說不出話,叫喚久了,嗓子啞得厲害。
她被肏得流出了生理性淚水,只是被眼罩遮著,他看不見。
直到,一滴清淚從眼角滾落,沒入她散亂的頭髮中。
他一鼓作氣,小幅度地快速插穴,“咕嘰咕嘰”聲如驟雨般響亮而密集地響起。
“哈啊啊!~”她高聲尖叫,雙腿繃直,肉穴一抽一抽地箍緊了男人的大肉棒,將大量春液噴射在他的下腹,將他的恥骨衝刷得水亮。
即使她高潮了,但他仍沒射出來,自然是不能放過她的。
粗大駭人的深膚色大屌,將她的嫩屄肏得火熱。
他忽然開口問她:“小騷貨想試試連續高潮嗎?”
她隻感到大腦像有煙火在“劈啪”炸裂,哪顧得上思考,回答他的問題。
他抖了抖手臂,將她的雙腿掛在自己肩膀,讓她的小穴更加充分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調整了下自己的位置,抬著她的下體往前壓去,她的小穴幾乎快垂直於地面了。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下插。
高潮的餘韻尚未消散,此時被他猛然插乾,更是無限延長。
她爽得身體都抖成了篩糠,臉又紅又燙,呼吸急促而灼熱,嘴裡顛三倒四地嚷著:“不要……老公,受不了,哈啊!~不要……小屄壞了……”
他置若罔聞,只是狠命地插著,“不會壞的,陰道的彈性很好,肏不壞的……”
“啊啊啊!不!”她大叫,掙扎得厲害,下體被他肏得一直在噴水。
危承眉頭微蹙,由始至終都沒聽到她說出安全詞,不由好奇地啞聲問她:“你現在是什麼顏色”
“綠……綠色……”
綠色?
不管他怎麼玩弄她,都是綠色?
他喃喃低語:“你的底線,到底在哪……”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臉看,大腦驟然閃過兩人初見的情景。
或許無論過了多少年,他都忘不了,沉沉暮色中,那一雙滿是渴望與膽怯的水潤眼眸。
渴望。
她在渴望什麼?
性?還是他?亦或者,她二者都想要。
與她對視的那幾分鍾,他的思緒百轉千回。
他自知自己並非良人,所以從未打算對她這種乖乖女下手。
但是,當她用那雙眸子,渴望又怯怕地、直勾勾地盯著他時,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眼神著實勾人,害他心底兵荒馬亂,失了方寸。
他是個慣用手段達到目的的人。
打那以後,他開始對她做出些骯髒齷齪的下流行徑,一次次試探她的底線。
她不是沒有拒絕的權利,可是,面對他的騷擾,她總是半推半就,容忍他侵佔她的世界。
她喜歡把“不行”“不要”“不可以”掛在嘴邊,眼睛卻總會流露出那種令他心癢的渴望,像是在悄無聲息地向他傳遞某種曖昧訊息,引誘他給予她更多。
若有似無的挑逗,最為致命。
他沒能招架住她的誘惑,心甘情願地淪陷了。
她的“不”,在面對他時,只不過是矜持和別扭作祟,讓她下意識地自欺欺人罷了。
但是,當那個“不”字一脫口,便徹底把鍋甩給了他,叫他當了那強人所難的罪人。
他不想聽到她將“不”字掛在嘴邊,他想聽到她坦率直言——“要”。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嗯?”他像是伊甸園裡循循善誘的撒旦,引誘她說出他想要的答案。
“哈啊……”她頭暈目眩,高潮持續了將近二十秒,絲毫不見有停止的跡象。
她屈服於鋪天蓋地的性快感,成了他胯下最忠誠放蕩的尤物,“老公……老公肏得人家好爽~”
她磕磕巴巴地說著,身體不斷扭動,甚至主動往上頂弄,配合他的插乾,“老公~老公的大雞巴……唔嗯~”
他深深地凝望著她,額角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和她身上的淋漓香汗融合。
“想不想要老公揉揉你的陰蒂?嗯?”
“要~想要……老公,用力……小屄喜歡大肉棒……”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只是沉溺於他給予她的快感中。
危承放下她的一條腿,大掌熟稔地揉搓著她的陰蒂,聯合刺激她下體最為敏感的兩處地方。
“嗚嗚……太快了……”她叫嚷,下體被他乾到酥麻,持續高潮讓她身心震撼,卻又樂此不疲。
“不是很喜歡老公弄你麼?嗯?小屄夾得好緊……想不想老公射進去?”
“想~射進來……嗚嗚嗚,射進小穴裡……”
她收緊了腹部,恥骨尾骨肌死死地咬著他的陽具,媚肉親密無間地粘著體內的大肉棒,細致地感受著每條青筋的搏動。
“全部射進去,射滿小騷貨的騷屄……好不好?”
“好啊~全部……射進來……啊啊!~”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同時來襲,她心中繃緊的那根弦“錚”地一下,乍然斷裂。
她下體噴出一道清亮的水柱,像個小噴泉似的。
他狠狠一頂,龜頭抵著子宮頸口,激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液,讓她的小穴更加濕滑黏膩。
他摘下她的眼罩,乍然見光,她怔愣了一秒,緩過來後,媚眼如絲地看向他。
“老公~”她氣虛,聲音軟綿無力,想與他擁抱,奈何雙手掙不開桎梏,只能一臉渴望地看著他。
危承與她對視,才剛射精的大肉棒竟然又起了反應,圓碩的龜頭立馬撐開了肉洞。
他一個挺腰,陰莖立馬貫穿了濕漉漉的甬道。
“又,又來?”她大驚失色。
“好好看著老公是怎麼肏你的。”有別於她的氣若遊絲,男人依舊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大肉棒猛地一捅,陰莖頭冠剮蹭著G點進入花心,她“啊”地淫叫起來,眼睜睜看著那根深色大屌,在自己的粉穴裡肏進肏出。
他就像是永動機般,不知疲倦地蹂躪著她。
她難耐地揚起了脖頸,看著頭頂的鏡子。
她一臉騷浪,滿身緋紅,下體狼狽不堪,看著像是一個招蜂引蝶的妓女,在恩客胯下承歡。
“老公~想……抱……”她呢喃,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危承瞧了她一眼,“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想要老公……抱抱……”她斷斷續續地說道,沒一會兒,他便放下了她的雙腿,解開了手銬。
他扶起她的上身,與她相擁,兩人下體始終嚴絲合縫地膠著在一起,
“去床上吧。”說罷,他讓她將雙腿掛在他腰上,抱著她,上了偌大的水床。
水床可保持恆溫,躺上去,溫度恰到好處。
在水床做愛的感覺,頗有些意思。
雖說不大好發力,但是水波蕩漾,倒也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