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潮吹噴水濕了他一手
拋開別的不談,她是真的很享受和他做愛的感覺。

她甚至可以不知廉恥地、下賤地坦白,她就是圖他美色,饞他身子。

若是可以的話,她還想跟他好好談一場戀愛,然後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就像裴蘇和她男友駱澤那樣。

但是,像危承這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願意和她認認真真地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嗎?



她不知道。

危承曾說,他只相信既定的事實。

那麼,目前看來,他們之間既定的事實是,比起情感交流,他們更多的是肉體碰撞。

他們鮮少情侶間的膩膩歪歪、你儂我儂,更多的是肉與肉相貼時的耳鬢廝磨、乾柴烈火。

她不喜歡這樣,卻又難以抗拒每一次和他肌膚相貼的機會。



她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繼續和他不清不楚地糾纏下去,還是結束這段脫離她人生軌跡的炮友關系。



男人默不作聲地頂撞她的下體,蘸滿淫液的大肉棒,愈發深入,龜頭直頂著她的子宮口,肏得她又疼又爽:“危承,輕點~”

她越是說“輕點”“慢一點”,他越是惡趣味地加大力度,狠狠地貫穿濕軟的嫩穴,肏得她咿咿呀呀叫個不停。

“不行……太快了……”她感覺自己的魂兒都快被他震出去了。

“舒不舒服?嗯?”他的手穿過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硬挺凸起的小花豆,給予她更強烈的快感。

“唔~”她眉頭似蹙非蹙,眼神渙散,本能地叫著,“舒服~好舒服~”



他眸光幽暗,大肉棒深深埋在她體內,快速且小幅度地抽插,攪弄綿軟肉穴裡的蜜水,令人羞臊的“咕嘰咕嘰”接連不斷地響著。

“啊!~”她浪叫的分貝陡然高了一些,聲音尖細,“不行了~要,要洩了~”

說罷,她身體一顫,大腦因缺氧而出現短暫的暈眩感,肉穴一抽一抽的,潮吹射出的春液濕了他一手。



危承眯了眯眼,吐出一聲粗重的喘息,肏乾得更快更猛,像是恨不得把她乾死在這街頭。

裴清芷無力地喘息著,不曉得他們是在做愛,還是在打架,她隻覺得身心俱疲。

她忽然回頭看他,媚眼如絲。

他對上她的視線,從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那種“渴望”。



剎那間,恍如初見。

不同以往的是,那時,是她看著他做愛,表露“想要”的渴望。

而這次,他明明在和她做愛,她卻還是表露出了“想要”的渴望。

她現在,渴望的是什麼?



“怎麼了?”他啞聲問她。

裴清芷尚處於高潮之中,淫水像洩洪般誇張地流著,在沾滿灰塵的地面匯聚成了一個小水窪。

她呼吸急促,勉強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對他搖尾乞憐道:“想接吻~”

不止是私密部位的負距離接觸,她還想要他的吻。

想他用一個溫柔又熱烈的吻,安撫她的紊亂不安。



“拒絕。”危承斬釘截鐵道,“你化了妝。”

她沮喪地垂下小腦袋,悶悶不樂:“你不喜歡我化妝?”

“不是……”他搓了搓她的陰蒂,她“哎呦”一聲,小屄越夾越緊,爽得他後脊發麻,